有戲啊!
秦君眼睛一亮,這句話的意思不就是說只要秦君在南卓潛龍會武上表現好,遊鳳凰就有可能嫁於他?
比起被殺,多一名紅顏知己明顯更好。
“除非天崩地裂,否則我必到場!”秦君拍著胸膛保證道,遊鳳凰哪聽過這樣放蕩不羈的表白,面紗下的嘴角隱約可見在上翹,似乎被秦君逗樂。
一樓的沈延、關羽面面相覷,妲己微微皺眉,這小兔崽子又在油嘴滑舌騙女人。
若是秦君知曉她的想法肯定喊冤,臥槽,沒看到我現在處於生命危險中嗎,還不快上來救駕!
“那好,一言為定。”
遊鳳凰說完,意味深長的瞥了他一眼便錯身離去,身後的侍女則憤慨的瞪了他一眼,看得他莫名其妙。
“叮!觸發支線任務——在南卓潛龍會武中出彩!任務完成獎勵200000經驗值、一次神魔召喚機會、一次隨機抽獎!任務失敗會遭到遊鳳凰乃至整個南冥聖教的無盡追殺!”
納尼!
又觸發支線任務了?
獎勵豐厚得讓秦君流口水,但任務失敗的代價讓他捏了一把汗。
如今的他可無法對抗南冥聖教,裡面少說有十幾尊化虛境強者,甚至可能有地仙境強者!
同時任務獎勵如此豐厚,說明任務難度極高。
看來有必要調查南卓潛龍會武。
隨即他搖了搖頭,繼續向三樓走去,兩人背對而馳的畫面仿佛定格,多年以後秦君會後悔自己當時為什麽要保證!
遊鳳凰路過沈延時,沈延忽然開口道:“遊姑娘,希望你適可而止,雖然乾月王國地小,但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貨品。”
此言一出,整個客棧寂靜下來,而已經走入三樓廊道內的秦君並沒有聽到。
關羽、妲己不由打量遊鳳凰,金丹境在他們眼中根本不值得一提,但沈延的話明顯表示遊鳳凰來歷不凡,位於乾月王國之上。
遊鳳凰停下腳步,丟下一句話便離去:“貴國沒有值得被我聖教看中的天才,甚至連建立分舵的資格都沒有。”
沈延氣得拍桌而起,但卻是不敢發動攻擊,因為遊鳳凰背後的勢力實在是太大,和它相比,乾月王國當真如螻蟻。
“此女到底是什麽身份,竟然連皇宮總管沈延都不敢對她動手。”
掌櫃暗自琢磨道,他可不信沈延是看在秦君的份上方才不出手。
客棧陷入寂靜中,關羽自顧自的飲茶,妲己無聊的撐著下巴,至於哮天犬,除了趴在地上還能幹什麽?
大概一盞茶後,秦君才帶著燕莫北等人走下來。
和掌櫃簡單告別後,他們便走出落涯客棧。
客棧前有一座黃金鑄成的大轎,奢華無比,讓街道兩邊的百姓議論紛紛,秦君眼睛一亮,這可是皇上專用的轎子,沒想到乾皇帝竟然舍得拿出來。
“妲己,跟我上去坐。”
秦君直接拉起妲己的手便向黃金大轎走去,妲己微微反抗後便依著他,至於關羽,牽他的赤兔馬去了。
哮天犬?
無視,讓它跟在隊伍後面!
這可是他和妲己獨處的好機會!
“起轎!”
沈延扯開公雞嗓子叫道,前面的百姓連忙讓開,
就這樣,秦君等人浩浩蕩蕩的向皇宮走去。 這一幕看得百姓們感歎不已。
“一個月前他被囚車壓著送出王都,當時我們還都罵他呢!”
“是啊,短短一個月,他就變成整個王國的英雄,世事變遷讓人難以預料啊!”
“切,昨天三皇子的表現可謂是為我們乾月王國揚眉吐氣,他值得如此殊榮!”
“就是!看看其他皇子,一個個坐在那兒像木頭一般,反正以後若是選舉太子,我支持三殿下!”
“拉倒吧,選太子關你什麽事,你根本沒有支持權。”
坐在黃金大轎內的秦君聽到這些議論聲後,暗爽不已。
一路無話,秦君雖然想和妲己發生點什麽,奈何實力不濟,一直被按在轎壁上。
……
三皇子秦君入住皇宮的消息好似旋風便傳遍官員圈以及眾皇子耳中,反應皆都不同,有人嘲笑,有人嫉妒,有人無動於衷。
臨近黃昏時,還未自己的宮殿坐暖和的秦君被乾皇帝召到乾真殿去。
“三殿下,接下來你又有任務了,如果把握後,或許能更上一步。”
帶路的沈延輕笑道,在皇宮內,只有乾皇帝能驅使沈延。
秦君被激起興趣,好奇的問道:“沈公公能否透露一下?”
皇帝給他頒布任務, 十有**會觸發神話系統的支線任務。
至於沈延所說的更上一步,他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在他心裡皇位遲早是他的,他現在需要的是借助各種任務壯大自己。
“因為兩國對決,三大宗門的弟子都已經趕赴王都,畢竟三大宗門和皇室平起平坐,所以得召開宴會。”
沈延神秘兮兮道,話說到這裡他便沒有再繼續,說太多可是犯忌諱的。
秦君不由撇嘴:“平起平坐?哼,日後我肯定會讓他們俯首稱臣!”
此言一出,沈延渾身一震,深深的看了秦君一眼並沒有接話,秦君這句話相當於暴露了他對皇位的野心。
不過哪一位皇子又能對皇位無動於衷?
沈延繼續帶路,很快兩人便來到乾真殿,沈延在大門前止步,秦君大大咧咧的推門而入,看得沈延為之捏一把汗。
皇室無親情,皇帝和皇子之間都是行君臣之禮。
但一想到乾皇帝對秦君的喜愛,沈延便搖頭一笑。
“參見父皇。”
走入大堂中,秦君對著書桌旁的乾皇帝行禮喊道,使得乾皇帝不由放下手中的書看向他。
“如果不仔細看,朕都無法相信你是君兒。”乾皇帝似笑非笑道。
聽得秦君心裡一突,難道這位便宜父皇看出了什麽?
就在這時,大堂角落處忽然傳來一道破空聲,讓秦君的寒毛瞬間立起來,下意識閃避,一把長劍從他面前穿過,詭異的是長劍沒有直接刺在牆上,而是仿佛有靈性般調頭向他繼續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