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年公主的數值丁立不知道,金芝公主方百花的智慧數值是8.5,一樣被胡仙玩弄在股掌之中,這妥妥是嬛嬛的戰友啊,能在宮鬥劇裡活到死的人物,與其相比,樊梨花的智慧數值是8.9分,但要宮鬥戲裡論起來,也就是戰五的渣,智慧8分上杉謙信,智慧6分的劉寵那就是一集死的貨,歷數他的手下,大概也就黑化了的高夫人能有三集的命。
丁立摩挲著傳國玉璽,輕聲道:“你不是怕玉璽帶不出來,你……。”丁立眼中寒芒一動,殺機湧起,當日胡仙真對他的謀是最多的,如果他不答應袁世凱救胡仙真的命,胡仙真就會拿著玉璽去投袁世凱,如果丁立死在洛陽,沒有能闖出來,胡仙真就能還能拿著玉璽去董槐,此時想來,丁立隻覺得自己的那些女人裡,沒有一個能的製住胡仙真的,她不愧是北魏宮中的勝利者,也許她還不能和呂後、武皇、慈禧這樣的巔峰女人不能比,但是仍然讓丁立感覺到了危險。
胡仙真也感覺到了丁立的殺意,但是她卻像是沒事人一樣的坐在那裡,笑瑩瑩的看著丁立,那眼中全無算計,清澈見底,好像兩汪幽泉一樣的看著丁立。
丁立在胡仙真的注視下,眼中的殺意一點點的淡去,胡仙真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突然蛇一樣的身子向前一湊,滾進了丁立的懷裡,抱著他的脖子,紅得妖豔的嘴唇貼著丁立的耳朵說道:“我就知道,我看中的男人,不會殺我的。”
丁立恨恨的哼了一聲,伸手去推胡仙真,一把按在了純天然沒矽膠的大豐滿上,手一用力,就陷進去了,胡仙真跟著伸手,把丁立的手給按在了自己的身上,低聲道:“我絕沒有想過要背叛你,你要是不信我,我的這顆心就算是白費了,李鑫就在外面,我不是她的對手,你喊她進來就能殺了我,別忘了我的出身,袁世凱劍上有毒,我在下井之前就知道,我向你討得就是一個貴妃牌位,你不救我,我會傷心,但是我絕不會背叛你的。”
丁立長出一口氣,道:“話由你說,事由我想,這件事……嘿嘿;很難過得去的。”說完丁立手上一用力,把胡仙真從身上推了開來,道:“我今天不可能有心情和你渾玩了。”說完起身向外走去,走到門前,又道:“你能把這個東西給我拿回來,就證明你最後還是選了我,既然你選了我,那我就會遵守諾言,但是……我也希望你不要為了權利,逼我到最後殺你!”
丁立說完之後,拉開門出去,胡仙真默然的看著丁立走遠,一絲笑意淡淡的在眼中暈開,男人無不追逐權利,不管她有沒有異心,玉璽回來了,丁立既然不是心狠手辣的人,就不會傷害她,相反,在男人的心裡,有一股征服的,像她這樣有毒的美女,會讓男人的征服欲高漲,在這種情況下,反而會讓男人記住她。
丁立從屋裡出來,轉了兩圈,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麻蛋!不行就完全不行得了,火燒頭頂,下面發軟,這讓哥如何面對美女啊!”好容易心裡那股邪火下去才想起來,剛才那是我屋啊?我和出來我還沒洗澡呢!只是這會讓他再回去面對胡仙真,丁立怎麽都不敢了,無奈之下,另找了一個屋子,弄了點水洗了洗臭汗,然後又去找劉寵了。
劉寵這會渾身洗得香香白白,穿著一身寬大的衣服,正在小酌,她的習慣已經養成了,就是這樣的時候,也是一身男裝,而且束了胸,但是那慵懶的神態,配上那一頭灑下來的黑發,則另有一番魅力,讓進來的丁立眼睛發辣,下去的邪火又上來了。
劉寵懶懶的看了一眼丁立道:“你又回來做什麽?”
丁立走過去,從劉寵的手裡把玉盞奪了過來,仰頭喝了半杯,然後湊過去,把另半杯遞到了劉寵的面前,道:“好人,你若對我有意,就喝了這半杯殘酒。”
劉寵看著丁立,半響才道:“我嫌髒!”
丁立氣哼哼的道:“你太不浪漫了嗎?”劉寵愕然的道:“浪什麽?”丁立無聊的擺擺手道:“不浪什麽。我進洛陽之前,是為了一樣東西去的,你不想知道那樣東西的結果嗎?”
劉寵冷笑道:“不過是竹籃子打水罷了,有什麽可問的。”
丁立怪笑一聲,道:“還真不是。”說完手掌一翻,傳國玉璽就到了掌中,送到了劉寵的面前。
劉寵猛的坐起來,不敢相信的看著丁立,突然回頭向四下裡的看去,雖然她因為自己女兒身的原因,平時在這種放松的時候,身邊一般都不會有人,但是劉寵還是看了看,然後才回頭看向玉璽,此寶名聲太大,就算是沒有親眼看到過的,也對她的樣子非常了解,而且就以此寶獨特的貴氣來看,任何人也不會認錯了它。
丁立鄭重的把傳國玉璽放到了劉寵的面前,說道:“這是你的了,當時你以為我貪心,現在我告訴你,我得到它的消息,就想到了把它給你拿來。”雖然這假話肉麻,但是丁立臉皮越來越厚,說起謊來,一點都不帶臉紅的。
劉寵眼圈微紅的看了一眼丁立,隨後苦笑道:“給我有什麽用,我是一個女人,冒充個王爺就了不得了,難道還能冒充皇上嗎。”
丁立湊到了劉寵的身前,蠱惑的說道:“不是冒充,而是光明正大的以女人的身份為帝,你難道就不想有一天能以女人的身份正式出現在眾人的面前嗎?”
劉寵身子一抖,隨後搖頭道:“三皇五帝以來,哪裡有一個女皇上,呂後那樣了得的人,不也就是和垂簾聽政嗎。”
“三皇五帝不也有一個第一嗎,你安知你就不能做這‘史上第一’!”丁立沉聲說道:“只要你願意,我就以全力支持你。”
劉寵戲謔的道:“我就聽說有人想做開國從龍之臣,你這是要做開國皇娘嗎?”
丁立也笑道:“好啊,我就等著你填封我一個正宮皇后,然後沈雲英做東宮,你再娶了方百花做西宮。”
劉寵惱火的道:“那是我娶啊,還是你娶啊?都特麽便宜你了!”
兩個人靜默了一會,劉寵把玉璽推回給丁立道:“你能得到這件寶貝,也是你的造化,你拿去吧,另外;這寶貝你可以說是萬年公主帶出來的,你就娶了萬年公主,以大漢皇婿的身份起兵,肯定能得到世家的支持,從並州入關中,擊敗董卓,先奪皇帝在手,立個傀儡,等上幾年和緩下來,把諸侯都給拿下,然後逼皇帝禪讓,這江山也就能姓丁了。”
丁立看著劉寵,再一次鄙視了系統,這麽嚴絲合縫的思謀,怎麽可能智慧只有6分啊,不過丁立感覺出來,這會不能再說下去了,他把玉璽在手裡顛了顛,然後向劉寵道:“你先給我把玉璽和公主都保管著,我看看有沒有那個命再說吧。”
丁立說到這裡,突然一笑道:“你讓我娶公主,我還給你聘了個金芝公主呢。”
劉寵淡淡一笑,這會顯然她的心情非常之好,道:“好,你娶姓劉的貴女,我給你娶你不姓劉的貴女,我們兩個努力,爭取娶一街,生一朝,登聞鼓響的時候,你放眼望去,下面都是你姘頭的兒子。”
丁立被口水差點嗆死,心道:“你的理想太偉大,哥就怕作不到啊。”他打了岔道:“唐姬你準備怎麽安排?”丁立還有一個任務關系到這個女人呢,只是看她那個樣子,丁立實在想不出來,怎麽讓她愛上自己。
“唐姬一出來我就見過她了。”劉寵平靜的道:“本來我打算立她做個幌子,可是現在你有這玉璽,那最好的結果,就是讓唐姬殉主了。”
丁立猛的抬頭,驚怔的看著劉寵,而劉寵根本就沒有看他,冷冷的道:“唐姬一死,我們可以用她名義,編出任何先少帝的遺命,有了先少帝的遺命,現在的這個皇帝,我們都可以不認了!”
丁立咽了一口唾沫道:“哪個……我這次得到玉璽的同時,還撈出了其它的東西。”他把董太后私印和靈帝遺詔說了,然後道:“董家有了那遺詔,再編先少帝的話也沒有用了,唐姬……。”
“你個蠢貨!”劉寵冷聲道:“那唐姬就更該死了,她死了,才能對外說董卓倚仗遺詔,逼死先少帝,何太后,她活到今天,就是為了把這個消息傳出來的!”
丁立心急,頓足道:“你為什麽要人死啊,她活著我們編這些話不也行嗎。”
劉寵冷聲道:“一個活人坐在那裡,我們要說這些話,就是要承認先少帝的地位,既然先少帝的地位是真的,那唐姬的地位就要升高,她又不像是皇帝在手,能挾天子以令諸侯,那我們頭上多個婆婆,你知道會有多少麻煩嗎!”
丁立自然知道頭上頂著一個領導會是什麽後果,當初曹操脅天子以令諸侯,只是在早期取得了一點優勢,等到衣帶詔一出,沒有一個人再承認天子的旨意,就像袁紹,想讓兒子當大將軍、節製四州,就讓兒子當,派人上個書,天子答應,大家沒事,天子不答應,就說是漢賊亂命,然後接著這麽乾,而曹操被漢帝的一次次謀害,把聲名完全耗盡,變成了漢賊、奸臣、大白臉。
可是再有什麽原因,丁立也不想讓一個為了真愛不懼生死威脅的少女,就這樣死去,他對著劉寵有些氣急敗壞的道:“她是一個女人,能有什麽作為,你何必為了一個不存在的理由,就逼死她啊!”
劉寵緩緩的站了起來,冷冷的看著丁立,沉聲道:“你看上她了?”
丁立煩惱的擺了擺手道:“別胡說八道,她那麽為先少帝守節,是個烈女,我不想讓你就這樣……。”
“你看上她了!”劉寵打斷了丁立的話,道:“你給我聽著!她就是能活,也是先少帝的女人,你要是動了她,你就臭了,別說是玉璽在你的手裡,就是高祖活了,也不能扶你上那把龍椅,甚至你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有可能沒了!”
丁立跺腳急道:“你怎麽說不通啊,我不是……。”
“出去!”丁立還要再說,劉寵歷聲道:“給我出去!”不等丁立爭辯,抓起丁立丟了出去。
丁立灰溜溜的走了,一夜難眠,想著明天起來,再去和劉寵好好說說,怎麽都不能讓唐姬就這麽死了,可是讓丁立萬想不到的是,他第二天起來,再找劉寵蹤影皆無,拎了人一問才知道,劉寵昨天晚上連夜出發,帶著鮑丹娘那一千弓騎,護著天使,帶著唐姬、萬年公主離開了長平,回陳國的治所陳縣去了,隻把方百花給丟下了。
丁立知道,這會追上去也沒有用了,只能是帶著人前往梁國,才出了長平不遠,一支人馬迎面而來,當頭打著一個劉字的大旗,丁立知道,在陳國,除了劉寵的人,再沒有第二支軍隊了,所惟也不戒和備,徑看著那支人馬到了眼前。
一個英武的小將跑到了丁立身前,下馬施禮道:“小將劉奎光,見守丁並州。”
丁立有些驚愕的道:“你不是去平原助劉備了嗎?”
劉奎光道:“劉使君現在招兵買馬,已經有了萬余精兵,所以就讓小將回來了,陳王殿王因為身體不適,要回王府養病,所以就讓我來並州帳下聽令,一同護送金芝公主回魯國。
丁立是並州牧,沒有權利處理魯國的事務,要借著劉寵的名義行事,為了讓他行事方便,所以劉寵就把劉奎光給派了來,丁立心下感激就和劉奎光合兵一處,向著梁國進發。
七天之後,丁立的人馬趕到了梁國,集結前營精兵,向著魯國進兵,高覽半年沒有打仗了,身子都呆得鏽了,此翻討了先鋒的職務,率輕騎先奔魯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