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部落就稱為‘王庭部’由右賢王暫時統管,兩部聯合之後,人馬暴長到八千精壯(其余的都是老幼)和三千健婦,人人武裝,和一直沒有動靜的越後殘部隱隱對峙。
越後殘部約有八千人,三千老幼,兩千婦女,能上馬的戰士三千左右,本來他們有了上杉謙信之後,一直信心滿滿,以為自己會是匈奴諸問之中的首位,可是上杉謙信辭去五原太守之後,就一直窩在家裡沒有動靜,讓他們越來越沒有信心,等到鐵弗部平定之後,越後殘部已經開始恐慌起來了。
由於上杉謙信沒有動靜,仙桃綾蹤跡全無,越後殘部的人又不敢去上杉家打聽,隻得都擁到了直江兼緒的下處來問消息,只是直江兼緒也是什麽都不知道,而且上杉謙信去職之後,她也被控制起來了,這些人來她這裡,也是什麽都問不出來,她只能好言安慰的給打發了回去。
這天晚上,直江兼緒坐在自己的家裡,弄了幾斤烈酒,正在自斟自飲之中,突然房門被推開了,胡車兒帶著一隊兵闖了進來,向著她一拱手道:“直江將軍,主公讓你去一趟。”
直江兼緒的手一下握緊了酒杯,輕聲道:“我……知道了。”說完緩緩站起來,瞄了一眼身後,就見胡車兒帶得那些人都堵著房門,而每個人身邊的空隙處,都有微微的亮光,直江兼緒看得出那是箭頭的反光,她苦笑一聲,道:“我去換件衣服……。”
胡車兒一伸手擋住了直江兼緒,道:“直江將軍,沒有女將跟過來,我們不好……,還是不要換了。”
直江兼緒眼中閃過一絲惱火,歷聲道:“若我要逃,還會在這裡等著你們嗎?”
胡車兒仍然是那樣卑躬的道:“請直江將軍見諒。”說完之後,似乎有些不忍,又道:“直江將軍,您也是救過我的,我自然不會害你,請你放心,主公沒有傷你的意思。”
直江兼緒壓下怒火,跟著胡車兒出了屋子,在親軍的裹挾之中,到了丁立的居所,由胡車兒壓著到了丁立的屋子,慧梅把直江兼緒給引了進去。
丁立和陳宮、劉慧娘三人坐在屋裡,直江兼緒進來剛要行禮,丁立擺手道:“不必了,你且坐下。”
直江兼緒猶豫不決,劉慧娘笑道:“莫要如此,你又沒做什麽,主公也不是會害人的人,你且坐下,有事慢說。”直江兼緒這才坐下。
丁立親手給直江兼緒斟了一杯茶,然後道:“上杉姐姐,最近在做什麽?”
直江兼緒輕歎一聲,搖頭道:“不知道您是今天第九個問我的人,可是我什麽也答不出來。”
丁立眉鋒微動,低頭看著眼前的茶杯,卻不說話,陳宮歷聲道:“主公,不管上杉謙信在幹什麽,以她的地位,這麽多天沒有動靜情況也屬不對,此時此刻,不能有半天不妥,依我之見,應該立刻控制上杉謙信。
直江兼緒臉色大變,伏地叩首,泣聲叫道:“主公!上杉姐姐絕不可能背叛主公,還請主公明察啊!”
丁立還是木然的看著茶杯,直江兼緒急得都哭出來了,腦門磕地,砸得砰砰直響,很快額頭就見了血了。
劉慧娘偷偷看了一眼丁立,隨後起身過去,把直江兼緒給扶了起來,叫道:“卻不要磕了,主公這不是沒說要如何嗎。”
丁立微微抬頭看了一眼直江兼緒,沉聲道:“你替我去見見上杉姐姐,好不好?”
直江兼緒有些發懵的看著丁立,丁立道:“你替我去一趟,告訴她,不管她有什麽難處,只要她和我說,我都會盡全力助她,我一直記著那個在長安城救我的女子,而不是把她當成一個只是和我做了交易的上杉。”
直江兼緒感激涕零的向著丁立叩了一個頭,啞著嗓子說道:“直江一定把這話給您帶到。”
丁立長歎一聲,向劉慧娘丟了一個眼色,劉慧娘起身,扶了直江兼緒出了屋子。
陳宮等人都走了,臉色一緩,道:“主公,此計雖好,但還是太過行險了。”
丁立笑道:“我相信上杉。”
丁立通過系統測試,上杉謙信雖然一直沒有動靜,但是她的忠心卻沒有減少,所以丁立和陳宮商議,讓直江兼緒去見上杉謙信,看看能不能把消息帶回來。
陳宮和丁立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了,知道丁立一但認準的事情,就很難回頭,於是也不再提這個話題,岔開道:“鐵弗部事情一了,我們內患除去大半,現在最難的就是安排匈奴大會之事,那賀重寶有董卓為後盾,除了沒有聯系王庭殘部和鐵弗部之外,其余的甲斐、越後、乞烈王三部只怕都已經聯系到了,如何猜開他們的聯盟,才是我們取勝之道啊。”
丁立笑道:“公台先生,可是有什麽主意嗎?”
陳宮笑道:“主公與張飛燕將軍好久沒有往來了,何不請她一請。”
丁立撓著臉頰好半天想不明白陳宮話裡的意思,最後苦笑道:“先生不要說這種雲山罩的話給我,還是說點明白的吧。”
陳宮從一旁把牛皮地圖取了過來,就在丁立面前展開,道:“主公請看,這裡是西河郡,這裡是上郡,既然賀重寶不以上郡為意,那我們不好取之,何不與人啊。”
丁立猛然醒悟,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扒著那地圖看著,咬牙切齒的道:“對,我看看賀重寶不在,上郡還能不能留得住!”
丁立立刻叫來樂和,仔細叮囑一翻,樂和是千巧百靈的人,自然不用他過多的安排,帶了幾個隨從,離開五原,向著西河郡去見張飛燕,遊說她出兵上郡了。
樂和離開,丁立和陳宮又等了一會,仍然沒有動靜,陳宮的臉色轉為凝重,向著丁立道:“主公,此事不可大意,不說越後部還有兵馬,就說上杉謙信,她在軍中威望不低,是我軍三大女帥之一,名氣本來就在高夢鸞,更麻煩的是,高夢鸞對手下的兵都不熟悉,這些人之中很有一些上杉謙信的親信,一但有變,悔之晚矣,依我之見,現在就調親軍營,把上杉謙信、直江兼緒都給控制起來。”
丁立握緊了拳頭,一語不發,定定的看著眼見的沙盤,腦海之中再次向系統發出召喚:“給我測試上杉謙信的忠誠度。”
系統的聲音響起:“上杉謙信,忠誠度8分,不會叛變。”丁立剛長出一口氣,系統的聲音二次響起:“提示;由於‘系統保衛戰’期間要保執一定的公平性,所以每個的數據都會停留在一個月之前。”
丁立身子一晃,險些趴在沙盤上,一字一句的問道:“那之前上杉謙信的忠誠度測試?”
系統不好意的笑笑,說道:“也是一個月之前的。”
丁立差一點把系統抓出來掐死,自己穩坐釣魚台,依靠得竟然是過了時的情報,這個時候上杉謙信在仙桃綾被抓的情況下,忠誠度怎肯定會有波動,自己就這樣等著,還真的是坐以待斃了。
丁立背剪雙手轉了兩圈,沉聲道:“公台……。”他話沒說完,劉慧娘推開門匆匆的進來……,叫道:“主公,上杉謙信突然下令,讓越後部的小首都到她的家裡議事了!”
丁立的眼睛一下眯了起來,一股凶芒飛射流動。
就在同樣的這個夜晚,定襄郡裡,一路精兵飛馳而行,向著定襄城趕去,人馬到了城外,一個曉將飛馳到了門前,尖聲叫道:“城上的人聽著,快快通報伯利,就說他請得東邊客人到了。”
城上的匈奴人早就得了上面的通報,這會聽到不敢怠慢,急急的報了回去。
伯利正坐在大堂裡,看著那些美麗的漢女的歌舞,小口小口的吃著零食,眼中盡是迷醉之色,被他請來的兩位長老元博勒、可朋都看得有些不耐煩了,可朋算起來是伯利的親四爺爺,這會沉聲道:“伯利,你這麽鬧下去要幹什麽啊?”
元博勒也道:“是啊,李家的人也到了,離著匈奴大會的日期也近了,我們究竟什麽時候出發啊?”
伯利怪笑一聲,道:“二位長老,不必擔心,我請得外援還有一個最重要的人沒有到,那李家雖然歷害,可是他們和這一家比起來,也不過就是小人物而已,有了這家,我們甲斐部肯定能奪下這大單於的地位,就是問鼎並州也不是不可能的。”
元博勒和可朋驚異對覷,隨後可朋道:“你……你說得這究竟是什麽人啊?”
伯利得意的一笑,剛要說話,外面一個小兵跑了進來,叫道:“少主,城外來了一隊騎兵,說是您請的東邊的客人到了。”
伯利哈哈大笑道:“二位長老,客人來了,我們去接一下吧,到時你們就見到了。”
元博勒和可朋滿腹孤疑,卻見伯利已經大步出去了,他們雖然覺得這客人要他們兩位長老去接,實在有些太自大了,但是想到伯利的那些話,又不敢不去,於是不情不願的跟著伯利出了府衙,前往東門。
一行人到了東門,伯利下令之後,厚重的城門吱吱嘎嘎的打開了,那隊人馬順著吊橋過來,就到了城門洞了,伯利大聲叫道:“來得可是天壽公主嗎?”
對面那些人裡,擁出一個女子來,坐在馬上;小小花靴金鐙穩,翩翩翠袖玉鞭輕。團團玉兔離海角,皎皎冰輪照瑤台;好一番樣子,直看得伯利那貪花好色的雙眼,都直了。
女子脆脆的聲音有一些發啞,叫道:“前面是伯利少主嗎?小女子答裡孛來遲,還請恕罪!”
伯利連聲叫道:“不罪,不罪,天壽公主一路辛苦,還是快快進城休息吧。”
伯利看著答裡孛,哈喇子都下來了,可以說是失禮之極,可是元博勒和可朋卻也沒有去斥責他,因為他們兩個也都呆住了。
作為當年的北疆雄鷹,現在失去天空飛舞的他們,還是非常羨慕鮮卑人立起王庭,雄嘯北疆的,前一段時間,鮮卑人起兵攻打雁門,定襄的甲斐部不得不向北遷移,以免被連累到,而眼前這個女子,就是和連的女兒,被稱為北疆最美月亮的天壽公主答裡孛,這怎麽能讓他們不吃驚啊。
答裡孛看著伯利眼中流露出一絲厭惡,但她強迫自己的忍了下去,道:“伯利少主,我帶了一萬精騎過來,請你遵著我們的協議,保證我的人馬能混進五原,若是你做到了,我一定助你為匈奴大單於!”
伯利哈哈大笑道:“請天壽公主放心, 我伯利絕不失言!”
元博勒這會清醒過來,急忙道:“天壽公主,卻不知道,你又要我們甲斐給你什麽好處呢?”鮮卑人實力遠在甲斐部之上,元博勒心道:“我還是問清楚吧,不然得話,這女人事兵獅子大開口,我們可是受不了。”
答裡孛的眼中閃過仇恨的光華,咬牙切齒的道:“我什麽也不要,我只要丁立和伍月所的腦袋!”
“系統提示:答裡孛進入並州,觸發尋仇,引發兩員大出世:分別為:第一將,兀顏光:年代:遼;出處《水滸全傳》武勇9.7分,自帶鐵脊銀鬃馬,武勇 0.2分,最終武勇9.9分,統軍9.5分,治國9分,智慧9分,攜帶兒子兀顏延壽出世,植入身份:答裡孛的親舅,第二將:瑞仙郡主,完顏瑞仙:年代:金;出處《說嶽全傳》,武勇7分,得到其父完顏壽武勇加成,達到9分,統軍5公,治國4分,智慧6分,值入身份,答裡孛的表妹,兀顏光之女,兀顏瑞仙,宿主的危機加重一層。”
丁立倒吸一口涼氣,猛的一拳捶在了沙盤上,叫道:“點親軍營,我要去看看上杉謙信,究竟要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