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立一下就懵了,搞不清上衫妹妹這是怎麽回事,惱火的用金刀把長刀給打開叫道:“幹什麽?過橋抽板啊!”同時向系統瘋狂的叫道:“怎麽回事?不是老子把她叫出來的嗎?為什麽這麽對我啊?”
上衫謙信冷哼一聲,道:“你以我希罕你救嗎?”說話間一撩身上的長衣,露出曼妙的身材,雖然一對山峰可能被她給速縛起來,但是那玲瓏的曲線,還是讓丁立咽了一口唾沫。
系統這個時候說道:“雖然上衫謙信是被你召喚出來的,但是你卑鄙齷齪的樣子讓她極為反感,因此忠誠度下降到負二,僅僅能做到不殺了你。”
丁立完全無法接受,這幾乎就是第二個呂布啊,一個九原虎他都對付不了,再對付一個越後之龍,這是讓他死的節奏啊,丁立當場就要發彪,好在系統也知道這貨的水平,立刻又道:“由於宿主這是第一次召喚,所以系統給予對上衫謙信,強行補充忠誠度兩點,以後她宿主不管如何厭惡,都不會出現忠誠度的負數,至於能不能把她留下,那就是宿主自己的事了。”
系統不負責任的退了出去,丁立恨得把它祖宗八代問候了一遍,還沒等他罵完,腦袋上狠狠被來了一下,疼得丁立眥牙裂嘴的瞪著上衫謙信,上衫姐姐嘟著沒染自紅的朱唇叫道:“看什麽呢?”原來她的長衣撩起,丁立一直盯著她的兩條腿看,上衫妹妹雖然長得漂亮,卻有著大部分日本妹子的通病,一雙腿不好看,加上長年騎馬,很有點羅圈腿,被他看得久了,上衫姐姐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惱火的盯著他,大有要咬他一口的架勢。
丁立急忙收回目光,他剛才走神,這才發現,上衫謙信的左腿後側縛著一根長棍,他略一思忖,失聲叫道:“戒杖刀!”
上衫謙信本來美麗的一雙大眼睛突然眯了起來,寒芒在她的眼睛上一走而過:“你認得這柄刀?”
丁立訕訕的笑道:“不認得,不認得。”上衫謙信手臂一動,順慶長光向上一挑,就抵在了丁立的喉下,歷聲道:“你手裡拿得是我匈奴人的寶刀,你還認得我的戒杖刀,你是什麽人?”
雖然系統做了保證,上衫謙信絕不會殺他,但是丁立被順慶長光抵在脖子下面,還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口刀號稱紅豆落下去都會被斬開的,要是上衫妹妹手上哆嗦一下,那他就玩了個完了。
狗急跳牆,人急生智,丁立靈光乍現的叫道:“我能幫你殺呂布!”
上衫謙信眼睛一亮,果然把刀移開了幾分,道:“你有什麽辦法?”
丁立向後跳了七、八步,先離這個女瘟神遠一點,才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是說我不救你,你自己仗著戒杖刀也能殺得出去,可是我必竟救了你,還幫你把戰馬寶刀都給弄回來了,你多少欠我一點人情吧,別動不動就拿刀和我說話行不行?”
“你少說廢話,快說怎麽能殺呂布?”上衫謙信生了一個小圓圓臉,大眼睛佔了臉上三分之一的地盤,看上去萌萌的,和蒼老師一樣,都是童那哈的樣子,至於是不是巨哪哈,現在還看不出來,雖然對丁立做出一幅凶樣子,也讓人怕不起來。
丁立詭笑一聲,道:“你想知道?那你和我來好了。”
丁立把上衫謙信領回丁原的大營,
他怕丁原罵他,乾脆不回大帳,自去找了些吃食,在一個副將的營帳和上衫謙信吃了東西,然後休息了一會,看看天黑,帶著上衫謙信溜到了丁原的大帳,把放生毛月藏在帳後,讓上衫謙信藏在帳後等著他的召喚,然後走到帳前,叉手為禮道:“父親,孩兒丁立,謹見!” “進來!”一個清朗的聲音響起,丁立挑簾進去,向著丁原一禮道:“父親。”
丁原抬頭看了一眼丁立,冷哼一聲:“你敢來見我了?”
丁立嘻皮笑臉的道:“孩兒又沒惹禍,為什麽不敢來見您啊。”
丁原恨恨的道:“你這個畜牲,你在家裡犯混,逼得你姨娘都不能在家裡住,進長安不到三天,你就惹出大小二十七場禍事,現在竟然都鬧得軍營來了,還把女人帶進營中,你不知道這足夠斬頭的了嗎?”
丁立懶得聽丁原教訓,心道:“老子不是怕你給人殺了,用得著跑來聽你訓話嗎。”丁原看不得他的樣子,一拍桌子叫道:“你馬上帶著你的女人離開大營,去孟津把你姨娘給我接回來!不然我就把你送回老家,再也不管你了!”
丁立悻悻的剛要說話,就聽見帳外有人叫道:“呂布謹見!”
丁原的臉色一變,滿面堆笑的道:“是我兒奉仙來了,快快進來。”
啪,帳簾一挑,呂布大步走了進來,雄偉的身軀站在帳門前,直如猛虎入穴,凜凜的煞氣讓人渾身一寒。
“這麽晚了,奉仙有何事啊?”丁原溫和的說道。
呂布劍眉一挑,剛要說話,丁立衝著他一眥牙:“嗨!”他靠著帥案前,桌子上的燈光映得他站的位置略略發暗,露著一嘴的小白牙,讓人看上去和小鬼一個樣。
呂布掃了一眼丁立,挑起來的眉鋒放下,向著丁原一拱手,恭謹的道:“義父,孩兒新得了一匹好馬,不敢自己騎用,特來獻與義父。”說話間呂布身子一側,把帳簾挑起來,就在丁原大帳門口,有一匹火紅色的戰馬,嘶風嚎嘯,鐵蹄敲擊在地皮上,一顆顆的火星不停的跳動著,丁立驚異的向帳外看去,忖道:“呂布怎麽把赤兔給帶來了?”
但是馬上丁立就看出來,這個不是赤兔,他今天看到過赤兔,遠比現在這匹馬要高得多,而且他看到這匹馬的一刻就有一種親切的感覺。
呂布手一收,帳簾落下,丁原笑著說道:“你一直想求一匹好馬,這個你就自己留著好了。”
呂布笑道:“這是一匹兒馬,還沒有被馴熟,孩兒騎不得他,還是奉給義父吧。”
丁原年青的時候,是有名的北地騎師,聽了呂布的話雖然知道自己已經騎不得烈馬了,但仍然很受用,哈哈一笑,向前走去,道:“我來看看這馬。”雖然不能騎了,但是好好看看,還是沒什麽的。
丁立眼見丁原向前走去,急忙跟上,呂布站在帳門前沒動,眼看丁原將到,他回手拔劍,眼中閃出冷戾的殺氣。
丁立幾乎在呂布拔劍的同時跟著拔刀,說到速度,丁立怎麽也比不過呂布,可是呂布用得是七尺長的八面漢劍,換算比例一米七十公分,是可以上戰場的長劍,呂布拔劍的時候,要先把劍鞘向後推,然後才能把劍給拔出來,丁立的大漠金刀加上刀把隻有七十公分,而且丁立也早就做了準備,先一步出劍,向著呂布劈了下去。
呂布的長劍出手,輪起來向著丁原的脖子上劈過去,丁立的刀先到,八面漢劍幾乎就是撞上丁立的金刀,三十公分的劍尖被金刀劈飛,半截劍刃跳得飛了起來。
丁立隻覺自己好像被一輛高速行駛的汽車撞上一樣,身體就地半轉,一條右臂都沒有知覺了,若不是提前就把金刀的穗子纏在腕子上,脫手松開的金刀就飛出去了。
“奉仙!你要做什麽!”丁原又驚又怒,一邊推開兒子,一邊回身拔劍,呂布對自己的劍被丁立劈斷也是一驚,但是他反應極快,腕子輕輕的一扭,長劍重新對準了丁原,掌勁微吐,斷劍飛刺進丁原的胸腹之間,跟著呂布一伸手就就抓住了丁原的劍柄,一腳踹在了刺進丁原身上的斷劍柄上。
丁原連連後退,撞在了帥案上,帥案滾了開來,斷劍則被呂布踹得直接把他給刺穿了,丁原向後倒去,不敢相信的望著呂布,聲音嘶啞的叫道:“奉仙何故心變!”
變故雖繁,實際卻只在短短的一瞬,丁立連呼救都來不及,此時眼看呂布提了丁原的劍冷哼道:“吾堂堂丈夫,豈肯為你之子!”一邊說一邊向著丁原撲過去,丁立急聲叫道:“上衫姐姐救命!”
刀劃大布的聲音響起,隨著這個聲音,上衫謙信從帳蓬的破洞處擠了進來,她左手戒杖刀向前擲去,跟著向前一步,細細窄窄的順慶長光就像半天雪練一般的劈下來了。
呂布一劍劈開戒杖刀,但是跟著劈過來的順慶長光就把他籠在刀光之中了,再想變招已經是不可能的了,丁原的劍也是長劍,哪裡轉得回來啊。
好呂布!身子一斜,一個好像李小龍一樣的側踢踹了出去,穿著包銅戰靴的腳正踹在順慶長光的刀面上,上衫謙信手掌一顫,刀身偏了出去,斜斜的貼著呂布劈下去,把呂布的肩甲給劈下去一塊。
呂布的身後寒氣一動,卻是丁立用左手抓刀向著呂布的後腰眼刺去,於此同時順慶長光跟著橫掃而回。
呂布伸手抓住了丁原身上的斷劍,用力一擰,劍身絞住了丁原的髒器,然後被呂布給扯了起來。
呂布長劍立起,跟著手臂一甩,丁原帶著斷劍向後摔去,正好撞向了丁立。
丁立大驚失色,急切間把刀換了一個方向斬去,把丁原身上露在外面的斷劍又給斬斷一截。
回掃的順慶長光劈在了呂布立起來的劍刃上,火星亂迸,呂布手掌微微一顫,無力再向丁立出手。
上衫謙信的兩隻大圓眼睛閃動著仇恨的光華,嬌叱一聲,手掌翻轉,順慶長光不停的在她的掌心裡打轉,刀刃也不停的劈斬在呂布的劍上,而呂布搶丁原的劍乃是尚方司特意為丁原鑄得尚方寶劍,鋒銳無倫,此時被順慶長劍劈斬的劍刃上連續出現米粒大的缺口,一側劍刃就像鋸齒一般。
呂布也認出了上衫謙信,不由得又驚又怒,而且對她手中的刀更生妒意,暴怒之極,叫道:“賤人,好膽子!”說話間輪起長劍狠劈過去,刀劍相撞,半截劍身斷了開來,從帳頂穿了出去。
這會丁立的右臂才算恢復一點知覺,托住了丁原,被巨痛疼醒的丁原,眼前全是血色,看不清東西,費力的叫道:“快……走……。”
丁立實在沒有能力抱起丁原, 拖了他就走,這會帳簾一挑,卻是在帳門前站著的兩名衛士聽到帳裡情況不對,壯著膽子衝了進來。
呂布臉色大變,生怕讓丁原跑了,丟了上衫謙信向著丁立撲了過去,丁立急聲叫道:“攔住他!”
兩名衛士驚愕怔然,看著呂布餓虎一樣的衝過來,哪裡敢去阻攔,竟然一齊後退,丁立向前跑,一眼看到被上衫謙信擲出來,插在帳門前的戒杖刀,急忙收了金刀,抓住了戒杖刀用力一劈,支撐帳蓬的索子應手而斷,帳蓬發出吱吱的響聲,半截向下倒去,丁立怒吼一聲:“你們兩個還敢不向前嗎!”
能站在帳門前的都是主帥的心腹,兩個護衛聽到丁立的叱喝,不敢再退,挺戈向前,丁立順勢從帳門前衝了出去,戒杖刀回手橫劈,把帳蓬另一邊的索子也被斬斷了,帳蓬轟的一聲塌下來半截。
所有的士兵都向帥帳看過來,眼中盡是驚愕茫然,而丁原本來告訴丁立快走,是讓他出帥帳,就可以下令全軍,圍攻呂布,但是丁立是穿越的,他根本不知道丁原在軍中有什麽威望,隻是想到丁原死了之後,全軍被呂布收降,心道:“看那兩個守門的家夥被呂布嚇得不敢上前的樣子,想來這一營之中都沒有幾個聽自己便宜老爹的,還是逃了吧!”
丁立剛想起逃走的念頭,那匹被呂布牽過來的小紅馬貼了上來,大腦袋在丁立的身上磨擦著。
系統的聲音響起:“宿主得到‘金刀駙馬’三件套之中的汗血寶馬,起動獎勵配置完必。”丁立喜極狂笑,抱了丁原飛身上馬,勒轉馬頭,向著營外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