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劉慧娘是帶著這些記憶被植入的,隻所以還沒有拿出這些武器,只是因為還沒有到那個時間節點,而丁立對她的啟發,讓她又對火藥武器有了新的認知,比如。
真正的‘’是在酒瓶子裡灌注化學試劑,然後丟出去,引燃大火,並不一定會發出巨響,現代世界,一個小學化學試驗定裡能毫不費力的配出來正宗的‘’可是丁立製做的,卻沒有化學製劑,他完全是用製做火藥的方式來製做的,所以丟出去之後,會發出巨響,因為炸藥把罐子給炸壞了。
劉慧娘就在這種情況下,腦洞大開的想到了手榴彈,在她的努力下,就研究出來了一批,丁立下令,全部調撥給了穆桂英部隊,杜鳳揚試驗了一枚,感到好用,這一次就都拿出來了。
土手榴彈,就是燒了一批小的瓦罐,裡面密封了,大號釘子,限於時代,都是木頭的,留了一根引線在外面,點燃之後丟出去,這個要看好時間,不然沒等引信燒完,瓦罐先碎了,那就不起作用了,而單一一個的威力,看起來並不是那麽的打,可是當這一千來個土製土榴彈都丟出去之後,可怕的威力大幅度疊加,被火藥爆炸之後,送出去的木釘子發揮出來恐怖的力量。
麴義只聽到慘叫連連,一道道疾利的寒風貼著自己的身體飛了過去,輕松的刺穿自己的身上的皮甲,扎在自己的身體上,巨大的痛苦,幾乎就讓他無法忍受,而更讓麴義無法忍受的是,他身邊兵士損失。
當爆炸的煙氣散去之後,八百先登無一存活,數千在身邊的士兵,損失了大半,死去的人,大都是一身上的木釘,被扎得和刺猥一般的相仿,而他們手裡裝好的弩,根本就沒有找到機會放出去。
這個時候主將再有威望,說得話再感人也不管用了,所有袁軍都喪了膽了,淒聲嚎叫,四散奔逃,完全不管衝上來的黑山軍。
李素貞一馬當先,帶著部下隻管向前殺,這會黑山軍殺人,完全沒有還手,幾呼就是閉著眼睛,站在那裡任由黑山軍斬殺。
麴義發羊顛瘋一般的看著地上的死屍,到現在他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就在這個時候,李素貞已經殺到他身前了,麴義的親兵頭領麴安急擋在前,被李素貞的五方惡鬼舌頭叉一下給挑了起來,那麴安自來忠心,就是到了這個時候,還不忘尖聲叫道:“將軍!快走!”
麴義猛的被叫得醒了過來,眼看到麴安被人挑了,不由得怒吼一聲,挺手裡牛角大槊來戰李素貞。
本來李素貞和麴義的武勇數值相等,但是麴義的心裡是亂的,身上還中了七枚大木釘,其隻兩枚頗重,所以鬥了不過十幾個回合,麴義就支持不住了,他有心丟了李素貞不戰,但是李素貞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哪裡肯放他走啊,拚力把他給纏住了。又鬥了三、五個回合,麴義實在是鬥不得了,拚著硬挨了李素貞一叉,然後撥馬逃走,李素貞哪裡肯放,在後面緊追不舍。
李素貞去追麴義,
她的這一支人馬沒了指揮就沒有再向前衝,四支人馬好像四道利箭一般的射出去,眼看著到了要衝出去的時候,卻只剩三道,杜鳳揚細眉倒立,尖聲叫道:“發燈號!中軍不動,還向前衝,右軍向左,我左軍向右,倒回去接應第四路人馬!”隨著燈火閃動,楊蘭的中軍還向前衝,而貞德、杜鳳楊兩路則是倒過來,向回衝去。
魯勇、韋猛二將帶著人馬已經擁過來了,把黑山軍都給擠住去,失去指揮的第四路黑山軍,拚力衝殺,已經到了各自為戰的地步,就在這個時候,斜刺裡一軍衝了出來當先一人跨下馬手提一對大戟,正是那李弘,他帶了五千精騎趕來,這會左右衝擊,生生把袁軍給衝開了,魯勇奮力來阻,交手不過十幾個回合,就被李弘一戟劈翻在馬下。
李弘剛把黑山軍給救出來,貞德和杜鳳揚兩路就到了,雙方一敘話,知道都是一路人馬,杜鳳揚立刻做出改變,下令合兵一處,就向著袁軍沒有受到衝擊的後寨衝去,那韋猛一個實在是擋不住大軍的衝地嶯,無奈之下,隻得向後稍退,他還以為麴義在前面呢,想著只要麴義把這些攔住,他就可以上前合擊,戰敗這些人。
可是眼看著黑山軍踏過中軍,韋猛這個時候才查覺不對,只是黑山軍已經滾滾洪流一般的向前衝過去了。
後營這會也受到了衝擊,楊蘭本意是帶著人馬貼著後營殺出去,只是才到後營,就見那裡亂成一片,袁軍紛紛退讓,跟著就見一路人馬從裡面殺了出來,當先一員俊美的女將,手提大槍,好若猛虎下山一般,左右衝突,竟然無人能擋,卻是張繡到了。
楊蘭當機立斷,帶著人馬也衝進了袁軍後營,袁軍後營兩員大昌安、馬定被殺得無法抵擋,只能是拔寨而走。
張繡要見功勞,尖聲叫道:“哪裡走!”催馬殺入陣中,一槍挑昌安與馬下,馬定悲聲長嘯,過來和張繡拚命,也不過兩個回合,就被張繡挑翻下去。
袁軍本來就在大敗,主將一死,立刻更亂,全軍山崩一般的向下敗去,根本就無法再組織來了。
韋猛眼看勢頭不對,再打下去,只怕自己這點人不說被黑山軍給殺了,先要被自己家的人馬給衝擊散了,於是丟了後營大軍,帶著本部輕騎,徑尋路逃命去了。
杜鳳揚帶著人馬一口追下去七十裡,到了後來,貞德不得不攔住她道:“小妹,再向前追,那就要追到袁軍易京大寨去了,那裡有近十萬人馬,我們一但被擋住,就難以為戰了。”杜鳳揚這才停下來,只是仍然急切的道:“六姐姐還沒有找到呢!”
楊蘭勸道:“我盤問過六妹的部下了,他們說六妹是去追麴義了,六妹妹小心,應該不會有事的,我們還是先撤兵回去吧。”
杜鳳揚狠狠的跺腳,道:“六姐姐不聽軍令,等她回來,我定不饒她!”
李素貞哪裡去了?原來麴義跑了一會,身上的傷痛發作,就有些頂不住了,眼看著李素貞的馬快,飛風一般追了過來,知道自己根本就甩不開這女人,心急之下,用力一帶馬,專找那些生僻的路走,他在河北長大,對五阮關一帶的道路非常熟悉,這麽一繞下來,李素貞就有些跟不上了,可是李素貞這個人死倔,抽著自己的破風驚電馬,狂追不已,麴義雖然把她甩到了身後,可是卻怎麽也不甩不脫她,過一會就跟上來。
麴義的情況越來越不好,身上的血流得多了起來,眼看著就有些撐不得,麴義心道:“老子縱橫河北,今天要是讓一個小丫頭給抓了,那這個臉面就不用要了!”想到這裡麴義四下看看,一眼看到前面有一處藤林,他催馬過去,跳下馬鑽了進去,一會的工夫拖了一根長藤出來,小心的結在了一棵樹上,這會天上整好過來一片去,把月亮給遮住了,黑蒙蒙的。
麴義把那一段藤綁在一隻馬蹄的底下,然後上面向著橫裡走。
麴義騎在馬上,控制著速度,遠遠的看著李素貞追了上來,用力一鞭子抽下去,那馬怪嘯一聲向前猛衝,那長藤被扯了起來,而那馬也向前一搶,摔倒在地,麴義早有準備,護著頭臉摔在了地上。
李素貞一眼看到,激動不已,用力催馬衝了過來,這會那藤被麴義扯起來,破風驚電馬一下撞在了藤上,它自己還能撐住,卻把李素貞給甩了下來,砸在馬下。
麴義丟了樹藤,提著寶劍衝了過來,向著李素貞的身上斬了下來,只是李素貞剛被摔下來的時候,還有些發懵,麴義跑這一會,她已經反應過來,抓著五鬼舌頭叉用力一劈,正劈在麴義的劍上。
麴義手上無力,劍嗖的一聲,飛了出去,李素貞跳起來,一腳踹在了麴義的小腹上,麴義向後連退十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頭上的頭盔都被震得掉了。
李素貞丟了大叉子,怪叫一聲,張開雙手向著麴義的脖子上叉了過來。
麴義猛的站了起來,腦袋就頂在了李素貞的肚子上,把頂翻在地,李素貞抓出去的雙手急速變招,一下抓住了麴義的胸口,把他也給扯倒在地。
兩個人你來我往的就要地上滾著,誰也不肯松手,誰也不製不住誰。
麴義感覺到身體裡的力量正在一點點的流失,心知再折騰一會,只怕不等再鬥下去,就先要累死在這裡了,急切之間,麴義突然一回手,就從自己的左肩上抓下一根木釘子來,向著李素貞的眼睛上扎去,李素貞急一偏頭,那釘子就貼著她的眼側過去,在太陽穴上劃出一道口子來。
李素貞反手一下,把麴義抓著釘子的手,給拍得按在了地上,那釘子就扎進了地裡面,李素貞跟著死死的按住了麴義的手,不讓他抬起來,麴義另一隻空著的手正好抓住了李素貞的頭髮,用力的向下撕著,疼得李素貞直咧嘴。
就在兩個人爭執不下的時候,一匹馬突然從樹林裡轉了出來,這人頭上帶著那頂盔竟然閃閃發光,把周圍的黑暗都給劈了開來,他看著麴義哈哈大笑,道:“沒想到麴大將軍竟然會有這樣的好得性,在這裡和一個女賊天當被、地當床的打上滾了!”
麴義丟開了李素貞,喘吸著說道:“尚師徒!你休要在這裡胡說八道!”
李素貞一聽是尚師徒,心裡一突,小心的向著自己的五鬼舌頭叉處爬起,只是不得爬到,尚師徒一槍把五鬼舌頭叉給挑開了,冷笑道:“休要在我面前耍什麽花樣,小心我一槍挑了你!”
李素貞不敢再動, 就縮在地上,尚師徒回身看著麴義,冷笑道:“那公孫瓚手握白馬義從,橫行河北,可以說是無人能擋,卻偏偏被你把他的白馬義從都給掃平了,你說我要是拿著你的頭過去,那公孫瓚當如何待我啊?”
“哈、哈、哈……。”麴義放聲大笑,道:“尚師徒,你是去投過公孫瓚了吧?他現在被你義父困在易京,出都出不來,你想投他都進不去,所以無路可去,這才又溜回來的,對不對?”
尚師徒冷哼一聲,卻不說話,正像麴義說得,他無處可去,這才不得不回來,想著能不能繞過黑山軍,去並州投丁立,實在不行就投了黑山軍了,這才是他撞破了兩家,卻不殺人的原因,他想在這兩個人的身上撈到最大的好處。
麴義狠狠的唾了一口,道:“我麴義此番戰敗,而且一身是傷,只怕也活不得了,那我何必讓你得這個好處!”說著話突然跳了起來,向著尚師徒撲去,尚師徒幾乎是下意識的挺槍一刺,他沒想殺人,可是人想要死,那麴義自己撞到了槍上,身子一下從槍上穿了過去。
麴義壓著一口氣,向前衝,就從槍杆上穿到了尚師徒的馬前,死死的抓住了尚師徒的馬韁,歷聲叫道:“還不走!”
李素貞雖然搞不清什麽情況,但仍然叫過了破風驚電馬,飛馳出去,於路還把自己的五鬼舌頭叉給抓走了。
尚師徒好容易才把麴義的死屍給甩了下去,看著逃走的李素貞,情知黑山軍那裡是投不得了,恨得他用槍在麴義的身上狠戳了幾下,這才帶馬離開,想著要去並州投奔丁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