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若雪焦急的道:“可是她去哪了?”
丁立從懷裡取出一柄黑色的短劍,那劍短得就和匕首相仿,他的大漠金刀、小紅馬都送給了丁蘭芝,青龍劍借給了張寧,雖然手上有三眼神鏡銃,但是缺泛利器,於是他開了一張神兵卡,得到這把《鹿鼎記》裡韋爵爺的短劍,由於金大俠沒有給這柄短劍命名,所以丁立自己給它起了個名字,就叫‘爵爺刀’。
爵爺刀鋒銳由在大漠金刀之上,丁立一刀斬去,在旁邊的大樹上了砍下來一根三、四米長的樹枝,然後又截成兩段,他用一段樹枝在地上撥著草叢前進,把另一枝給了諸葛若雪,道:“像我這樣。”
諸葛若雪完全不知道丁立的用意何在,只是學著他的樣子,兩個人向前走了一會,丁立突然道:“有了!”
諸葛若雪驚喜的叫道:“是夢雪的蹤跡嗎?”一邊說一邊跑了過來,剛要向前衝丁立抬手一攔,把諸葛若雪給擋下。
諸葛若雪跑得太快,身子前伏,胸前的柔軟一下就撞到了丁立的臂上,男子漢的堅硬撞得她的心房一戰,身子先酥了半邊,嚶嚀一聲,險些跌倒,丁立也是見過吃過的了,自然試出諸葛若雪是真真純純的黃花大閨女,不由暗自得意,輕輕動了一下手臂,那份驚人的彈性裡,軟中帶硬的滋味,讓丁立心授鬼消,而且這麽一蹭,隻覺那軟軟的山包上,兩個硬硬的小石頭粒凸起,咯在臂上,丁立倒吸一口涼氣,差點化厲日光下暴走狼。
諸葛若雪慌裡慌張退了開來,低下頭攏了攏自己的鬢發,輕聲道:“丁……丁大哥,你發現什麽了?”
丁立乾咳一聲,道:“那個,這裡有個陷坑!”
諸葛若雪臉色一白,就把剛才那些想法全都丟開了,急忙走過去,就見丁立樹枝碰的地方,有一個黑幽幽的大坑,她驚聲道:“這是捕獸的陷坑,夢雪……。”
諸葛若雪心裡害怕,急向前去,丁立把她扯了回來,走到一旁用兩個樹枝,上纏乾草,做了一支火把,走到坑邊,用火把向下照去,果然那下面躺著一個女孩兒,雖然離得遠了,但是諸葛若雪只看一眼,就泣聲叫道:“是夢雪,真的是夢雪!”
丁立長了一口氣,道:“還好,這坑是廢坑,裡面沒有什麽木刺、竹釘之類的東西,不然的話,姑娘就救不得了。”
諸葛若雪憂心忡忡的道:“可是夢雪明顯就是摔傷了,這個樣子怎麽上來啊?”
丁立皺著眉頭,這會也沒有繩子,那坑約有三丈四五的深度,沒法下去,可是要不下去人,昏迷的諸葛夢雪是不能自己上來的,時間一長,這天氣寒冷,只怕人就救不過來了。
兩個人一個器,一個愁,都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就在這個時候,草叢嗦嗦響動,跟著兩個人走了出來,走在前面是鄧范,後面的是張白騎,一看到丁立,張白騎立刻雀躍的過來,叫道:“公子,你怎麽一個人跑出來了?要不是聽到銃聲,找過來,還有鄧范看到你的足跡,我都要把你給丟了!”
張白騎嬌嗔的說著,丁立一笑道:“那裡就能丟得了啊。”張寧潛進豫章了,夢烡雖然跟著,但是她性子粗爽,張白騎不擔心她,所以在丁立面前,把柔媚的一面都使了出來,隻盼著能俘住丁立的心。
丁立道:“你夢姐姐呢?”
張白騎有些吃味的白了一眼丁立,好在她還知道,夢烡是丁立明媒正娶的妻子,不敢明著吃醋,低聲說道:“姐姐去找你了,不過聽到銃聲,應該也快要過來了。”
丁立點點頭,隨後又指指了那陷坑,道:“你看看,我們都想不出法子來救人呢。”
張白騎這會才看到諸葛若雪,她警惕的看了一眼丁立,又走到坑口,向下看,她對丁立有多少女人並不在意,只求能有自己一席之地,這會的警惕也只是怕這次難得的機會,自己沒有抓住,便宜了別人,不過丁立想救,她還是會用心的。
張白騎想了想,道:“要是張寧姐姐在這裡就好了,她可以直接下去上來,這個高度,我就差一點。”
丁立道:“差多少?”
張白騎算了一下道:“再少一丈吧。”丁立回手把自己大帶解了下來,拿到洞口去試了試,搖頭道:“還差一些,諸葛若雪急忙把自己的腰帶也解來,道:“接上試試。”丁立伸手接了過來,看了看諸葛若雪,她的眼神明亮,看得諸葛亮若雪心裡一跳,急忙低下頭去。
丁立把兩個腰帶接到一起,然後垂了下去,張白騎點點頭道:“差不多了。”說話間,閃身一縱,手抓著大帶,向著洞裡滑去,眼看就要滑到地了,她手掌一松,雙臂張開,好若漂漂欲下的仙子一般,落在地上。
丁立大聲叫道:“梅兒,你怎麽樣?”
張白騎的名子是‘張玉梅’她聽到丁立的叫聲,不由得微微一喜,心道:“沒想到他竟然知道我的名字?是向哥哥問出來的嗎?”
張白騎是系統判定,花癡病重度,隻丁立的一句話,就讓她欣喜半響,嬌聲說道:“我沒事,你不要擔心!”
張白騎說完走過去把躺在地上的諸葛夢雪給扶起來,仔細的看看,向著上面喊道:“她昏過去了,只能我抱著她上去了,你們扯緊些。”
丁立急忙叫了諸葛若雪、鄧范兩個過來,道:“你們就在後面,我拉上來,你們兩個在後面扯著,明白嗎?”
諸葛若雪和鄧范都一齊點頭,鄧范是能不說話就不說話,諸葛若雪是只要看到丁立,就覺得一陣陣的心跳不好意思說話。
丁立抓緊了大營,沉聲叫道:“準備好了!”下面張白騎縱身一躍,抓住了大帶,丁立身子一晃,差點摔下去,張白騎下去的時候,只是虛握,抓得不緊,可是這會不但是抓緊了,還加了重量,丁立不由得心中暗叫不好,這個份量他考慮不周,只怕一會拉得時候有些不方便。
但是到了這個時候,也不能不拉,丁立深吸一口氣,抓著繩子大聲叫道:“起!”用力拉起來一段,然後手向前抓,把拉上來到帶子放開,後面的諸葛若雪急忙抓住,跟著鄧范又抓,雖然他們兩個的力量小,但是有他們的幫助,丁立覺得這份量自己還是能承受的,於是快速的倒起大帶來。
幾下工夫,大帶被拉上來一半,丁立這會抓的就是自己的腰帶了,而諸葛若雪和鄧范抓得是諸葛若雪的帶子,這會到了吃勁的工夫,丁立咬牙切齒的向上扯著,諸葛若雪和鄧范也都瞪圓了眼睛向上扯,眼看就帶子一節節的向上來,可是他們三個人誰也沒有注意到,諸葛若雪的那根帶子,正在一點一點的被撕開,而諸葛若雪和丁立的距離已經拉開了,那帶子發出絲絲的響聲,撕裂的越來越大,鄧范在最後一位,聽到聲音,猛的偏頭看去,他的個子小,就從諸葛亮若雪的側著的身子看出去,調整了一下,才看到那帶子就剩一點連著了,不由得驚叫道:“快……快……快……快;快看!”
諸葛若雪猛的抬頭,不由得驚叫一聲,手上一頓,而扯得正急的時候一頓,帶子最後一點連接也撕得一聲斷開,諸葛若雪、鄧范兩個尖叫向後倒去,丁立突然失衡的力量一衝,整個人向前撲去,他手裡還死死的抓著大帶,隨著他向前撲,大帶向下狂泄,張白騎也嚇得尖起來,眼看著丁立衝出去到了坑邊,腦袋都舍出去了,一個人急步從旁邊閃了過來,伸手抓住了丁立的腳,單臂用力,一下把丁立給扯了回來。
丁立這會隻覺得兩劈發軟,好像馬上就能松手,回頭看到抓他的是夢烡,急忙叫道:“姐姐快救人!”
夢烡二話不說,衝過去,抓住了大帶,三下五除二的就給扯上來了。
丁立累得癱了,張白騎嚇得軟了,都倒在地上,不住的喘著,諸葛若雪慌急急的跑到了諸葛夢雪的身邊,把她抱起來,輕聲叫道:“夢雪,夢雪!”
諸葛夢雪早就被折騰醒了,只是腦袋昏沉沉的,向著諸葛若雪輕聲道:“大姐。”
諸葛若雪一下哭了出來,叫道:“沒事了,沒有了。”
張白騎這會到了丁立的身邊,把一張弩弓交到了他的手裡,輕聲道:“這是剛才救人的時候,在坑底下撿的,你看看。”
丁立隻瞄了一眼,就坐起來,那弩弓上竟然裝著三支箭,這是其它弩弓完全做不到的,丁立喃喃的道:“好啊,這是小的諸葛連弩啊!”就在這個時候,草叢之中,一隻錦雞飛躍而起,丁立對著那雞就是一下,三支木箭齊發,兩隻不知道謝到哪裡去了,一支擦著錦雞的冠子飛了出去,那錦雞嚇得咯咯直叫,飛躥出去,沒影子的逃了。
張白騎撇了撇嘴,道:“也沒什麽嗎?”丁立卻是一笑道:“若是七、八張弩一齊呢?”張白騎想了想,不由得臉色微變,若是那樣,不要說是錦雞,只怕是被弩鎖住的地方,連蚊子都飛過去了。
丁立提了弩弓走到了諸葛姐妹的身前,笑著道:“二位,這是你們的吧?”
諸葛夢雪迷迷糊糊的伸手就要來接,諸葛若雪手掌一隔,搖頭道:“這不是我們的,公子誤會了。”她看到了丁立望著這弩的時候,那閃亮的眼神,心裡一突,下意識的就不想承認。
丁立平靜的道:“二位姑娘是諸葛玄太守的家人吧?家父和諸葛太守是好友,所以聽說諸葛太守的事之後,就急著趕過來了。”
這一回就連諸葛夢雪都用懷疑的眼光看著丁立,這個借口太爛了,實在不能讓人相信。
丁立也不去解釋,只是道:“諸葛姑娘不相信我,這也正常,我們必竟沒有沒有見過面,但是……我這裡有一樣東西,我若拿出來,二位姑娘也就不會懷疑了。”說著丁立在懷裡取出一塊他早就準備好的玉壁,道:“這是令尊諸葛珪伯父給家父的,說是定下了我和他家兩位小姐的親事,當時伯父看中我的才華,所以提出,讓兩位女兒一齊下嫁,效娥皇、女英故事,當時家父雖然一再推辭,怎奈諸葛伯父一齊堅執,家父無奈,隻得允了。”
丁立可以說是瞪著兩隻眼睛在說胡話,他是掐定了丁原、諸葛珪、諸葛玄這三個人都死絕了,沒有人能站出來揭穿他,所以信著嘴胡扯,不過丁立也沒有辦法,純屬被系統逼得,系統規定,他必須拿下諸葛姐妹,可是他沒有那麽多的時間, 不要說朱皓還在搜捕諸葛玄的家小,就是沒有,以系統那坑人的尿性,絕對不會放過丁立,要是在這裡慢慢的談戀愛,一但朱皓找來,那才是找死呢,所以丁立就想了這麽一個下策來用。
諸葛姐妹也都傻了,呆呆的看著丁立,而夢烡和張白騎也都望著他,張白騎看看諸葛姐妹,再看看夢烡不由得想哭:“你爹,你媽給你定了多少的親事啊?為什麽這裡沒有我啊。”
丁立這會還一本正勁,說道:“所以說……其實我是二位姑娘的未婚夫,二位姑娘完全不用疑心我就是了。”
諸葛若雪結結巴巴的道:“那個……公子,我們從未聽爹爹說起。”
清人張澍引《諸葛氏譜》曰:“玄死時,瑾年十三,亮年八歲。”諸葛姐妹沒有提,但是諸葛若雪和諸葛夢雪,最多也就是十四、五,隨後他們和諸葛玄一起生活,而諸葛玄沒有後人,意思由諸葛均給他傳承香火,但是沒有來得及這麽做,也就死了,十五歲的女孩兒,如果有定親,大人在去世的時候,肯定會告訴他們,但是諸葛若雪隻記得她被叔父許給了‘荊州蒯氏’的蒯祺,妹妹還沒有來得及定親,對眼前這個人卻是一點景響都沒有,可是看著丁立那一臉的真誠,她又猶豫了,心中暗暗忖道:“這個時候,誰還會來圖謀我們姐妹啊?我們諸葛家也沒有什麽讓他圖謀的了。”卻不知道,這位;圖謀的東西大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