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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立親率大軍到了長安,他命人給高夢鸞送去消息,他不會乾預指揮,只是臨近戰場,方便給予嘉獎。
高夢鸞知道丁立不是虛話,所以仍然穩穩的坐鎮荊州,向著自己的部下發布著命令。
而關老夫人自從於關羽對峙之後,就一直按著丁立的駐托,在搜尋工匠,此時進入漢中,這些工匠全都用上了,鑿山開路,大肆修道,讓進入蜀中的道路,比以前方便了許多。
孟獲的老巢銀坑山銀坑洞就在三江所包之內,孟家三兄弟,老大孟節在蜀中遊學的時候,和龐羲一齊被張獻忠給暗害了,老二孟獲、老三孟優現在銀坑山老家,孟獲的妻子祝氏一家,前番應了雍闓之邀,北上去幫著雍闓的永昌去了。
孟獲這銀坑洞,外有三江,故倚著江水修三江城,是南中有名的大城,每月初一、十五兩日,南中各大部落,種族,皆在三江城中買賣,轉易貨物,繁華無限。
但是孟家兄弟,並不在三江城成住,而是似三江城後面的銀坑洞為老巢,
那洞一路向北有平坦大路三百余裡,多產萬物,過了這三百裡,才是三江城,而洞西二百裡,有鹽井,西南二百裡,直抵瀘、甘,正南三百裡,乃是梁都洞,洞中有山,環抱其洞;山上出銀礦,故名為銀坑山。
孟獲一家,積祖就在這裡居住,幾輩人努,在山中置宮殿樓台,以為巢穴,其中建一祖廟,名曰家鬼四時殺牛宰馬享祭,名為卜鬼,每年常以蜀地人以及外鄉來人殺頭祭之,本鄉之人,若患病向來不肯服藥,隻禱師巫,名為藥鬼,此為南中三鬼。
其處並無刑法,但犯罪即斬,有女長成,卻於溪中沐浴,男女自相混淆,任其自配,父母不禁,名為學藝。
年歲雨水均調,則種稻谷;倘若不熟,殺蛇為羹,煮象為飯。每方隅之中,上戶號曰洞主次曰酋長以此相治,賴蓮英的家就在這裡,她的表兄,也是楊秀清的族兄,就是銀坑洞後迤西銀治二十一洞的洞主楊鋒,冼英早就聽說此人,知道他一向愛慕漢朝風流,少年時曾從孟節一路,北上求學,當初劉巴在交州的時候,楊鋒還曾喬裝前往,劉巴門下修學,所以大軍沒進南中,就請劉巴寫了一封書信,由著賴蓮英送到了銀治洞,招降楊鋒,果然,大軍才近瀘水,楊鋒已然來降,就在瀘水外,設了大帳,恭請冼英、劉巴。
冼英命白壽帶著人馬,離著楊鋒的人馬十幾余處下寨,傳嚴令與軍兵,不許和楊鋒的人馬起衝突,這才與劉巴一路,就來楊鋒的大帳相見。
楊鋒隻道冼英來了之後,就會招他過去相見,萬想不到冼英和劉巴竟然親來,嚇得惶恐著迎出大營,就在營門處跪倒,向著冼英和劉巴道:“南方蠻人楊鋒,迎接都督和老師來遲,還請責罰!”
冼英就下戰馬,親手把楊鋒給扶了起來,道:“洞主言過了,我和洞主一般,也不過就是南方蠻人,若不是得了天子青眼,只怕這會還在高要一帶,佔地為王呢,被天兵給平了也不可知,哪裡就比洞主更高級了。”
劉巴也道:“她也在我的門下學習過,你們還算有同門之誼,就以師門兄妹來論交了好了。”
楊鋒連道不敢,冼英笑道:“師兄有什麽不敢的,這麽半天了,連門都不讓我和先生進,就把我們擋在外面了。”
楊鋒臊得直擺手,回頭踢了他長子楊龍一腳,罵道:“你個不開眼的,怎麽不知道提醒我啊。”楊龍不敢多嘴,就的陪著老爹把冼英、劉巴二人給迎進了洞中。
這會洛陽的丁立一直開著對南方的監控,知道冼英和劉巴到了銀治洞,不由得想起一件事來,銀治洞主楊鋒的門下,有一支蠻牌軍,都是蠻姑,行走如飛,勇猛無懼,當初諸葛亮出兵南中,五擒孟獲,就是楊鋒帶著他的那些女蠻牌軍動得手,以孟獲之勇,竟然全無反抗之力,而且孟獲被放出來之後,也沒敢去找楊鋒的麻煩,可見這支蠻牌的厲害,可惜的是,楊鋒一系的人馬,並沒有明寫,也不知道這些蠻牌軍的領軍人是誰。
丁立摸著下巴喃喃的道:“若是這些蠻牌軍都是楊鋒的后宮,那就太掃興了,不如我給他加一個領軍的人物好了。”
想到這裡,丁立取出楊門女將撲充卡,輸入分數,呼喚系統:“召喚一個楊姓女將。”這次由於是補充卡,不能像以前那樣一下召喚多少,只能是一個個的召喚,直到卡裡的人被召喚光了,然後作廢。
“宿主注意,召喚得到回應,得到楊門女將補充卡人物,楊金花。”
“姓名楊金花,年代:宋,出處:呼楊合兵除本身能力之外,繼承楊家第七槍,虎頭烏金槍,得到楊七郎能力,數值;武勇10分,自帶,閃光烏騅獸,武勇0.5分,統軍7.5分,治國6.5分,智慧8.5分,特殊能力,奮死,發動之後,武勇上升9.5分,從神品下位0.5分,上升為神品中位無地,植入身份,楊鋒之女,銀治洞蠻牌軍統軍。”
丁立滿意的點點頭,道:“這楊金花算是楊門後輩女將裡,最厲害的一個了,只是不知道,楊家那第一槍,要由誰來繼承?”
不說丁立的思忖,這面楊鋒把冼英、劉巴二人都給請到了大帳之中坐下,然後就向自己的二兒子楊虎道:“去讓你妹妹過來。”
賴蓮英笑道:“我去請她吧。”然後又向著冼英道:“我這表哥也有一個女兒,學得一身的武藝,長長感歎自己的一身武藝沒有用武之地,對漢軍中的女將羨慕的緊了,知道你們要來,早就想要見一見了。”
冼英有些意外的道:“噢,既然如此,可快請來,讓我好好會會這位巾幗英雄。”
賴蓮英就到洞後去了,這裡楊鋒他們陪著冼英、劉巴二人說話,大概過了一盞茶時間,腳步聲響有人就到了大廳的門外,突然一挑簾子就進來了。
冼英和劉巴一齊抬頭看去,就見眼見站了一個高挑的姑娘,她穿著一身,南方蠻人的裝束,手裡抓著一柄寶劍,上下打量著冼英,冷聲道:“你就是那冼百合嗎?”
楊鋒臉色一沉,叫道:“金花,不可無禮!”
百合兩個字是冼英的乳名,當面就這麽叫出來,就好像一個陌生人看到曹操就叫阿瞞一般,實在是沒有禮貌。
冼英倒沒有生氣,笑著說道:“不錯,我就是冼百合。”
“我叫楊金花,我沒有你們漢人那麽多的囉嗦,你也不要怪我。”那姑娘聲音放得柔和了一些,然後道:“我想和你比試比試,你看可以嗎?”
楊鋒不由得一陣頭疼,叫道:“金花!”楊金花卻是完全不去看他,就向著冼英道:“我在南中已經找不到對手了,就是南王手下,也沒有能打得過我的,只有一個鄂煥,還能和我打幾個回合,我聽說你很厲害,我就想試試。”
冼英笑道:“我不厲害,我們唐帥才厲害呢,你要是願意,和我們一同北上,去見我們唐帥就是了。”
“哼!”楊金花冷哼一聲,道:“那諸位女帥都被吹得了得了得的,我倒不信,她們就有那麽厲害!”
楊鋒實在聽不得了,大聲叫道:“混帳!不許再胡說了!”
楊金花有些委屈的低下頭去,眼中流露出來的神卻是不甘屈服,楊鋒頭大的說道:“都督有所有不知,她自小就不肯好生學女兒家的本事,隻愛舞刀弄槍,偏我們這裡,還有一位隱士看中了她,傳了她一身的本事,她五個哥哥竟然都不是她的對手,後來整個南中都找不到能和她交手的人了,這樣一來,她就自以為自己了得,輕易不肯服人,後來聽說了諸位女帥的風彩之後,就自己在家中訓練了一支女子蠻牌軍,在她的率領下,也是無人能擋,我看我這五個兒子實在不成氣候,就越發的寵著她,倒是把她給寵壞了。”
劉巴和冼英相對一笑,楊鋒的五個兒子楊龍、楊虎、楊豹、楊彪、楊熊都臉色尷尬的坐在那裡,實在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別看楊鋒說得話好像是在指責楊金花,但實際上那份寵膩,卻是在眼中能看出來的,而對他們五個的失望,也是毫不加掩飾的。
劉巴笑道:“百合,你就和楊姑娘過過招好了。”他們來之前,就說過了,蠻崇尚武力,不服教化,很有可能要試試他們的武功,所以也有一些準備。
冼英故作無奈的一笑,就從坐位上起來,向著楊金花道:“我們也不用出去交手了,就在洞裡玩幾下吧。”
楊金花立刻拔劍在手,道:“姐姐用什麽兵器,我讓他們送過來就是了。”
冼英心道:“這果然是個武癡了,剛才不動手我就是說冼百合,一動手我就是姐姐了。”她搖了搖頭,道:“我借一件兵器吧。”說完回身向著劉巴道:“師父,我就向你借一件兵器吧。”
劉巴就把自己的飛爪解了下來,交到了冼英的手裡,同時小聲說道:“一切小心!”冼英點了點頭,然後回身到了場中,把飛爪的鏈子綁在自己的手臂上,然後飛抓扣在手上,楊金花看在眼裡,問道:“姐姐是怕我用做假的兵器給你,才用這小東西的嗎?”
楊鋒氣得罵道:“你個無敵的東西,這是你爺成名的兵器,我都沒有能學到,你有幾分本事,就敢小覷!”
楊金花有些驚呀的看看劉巴,道:“那我到要領教了!”說話間飛身而進,手裡寶劍向著楊金花劈了下來。
楊金花向一側微微讓開,放那寶劍進來,隨後右手閃電一般的劈了出去,手上帶著的鐵爪就把她的手掌給護住,一隻手不住的去,閃電一般的六記刀掌,竟然都劈在了了楊金花的劍上,而楊金花也是不凡,除了第一掌被劈了一個出其不意之外,後面五掌就都是劈在了她的劍鋒上,正好和冼英對劈了五招。
五招一過,楊金花閃身向前欺近,她的寶劍長有三尺,但是冼英的飛爪卻有七尺長的鏈子,這讓楊金花根本不敢拉開矩離,否則就只有挨打的份了。
冼英看到楊金花向前來,她也跟著向前,手掌扣著那隻飛爪,上下翻飛,不住的就在楊金花的身前身後飛舞,楊金花被逼得不住的後退,長劍在這裡竟然一點也施展不得,冼英就看著楊金花後退,看看機會到了,突然搶攻一招,楊金花的劍這會被隔外面, 沒有辦法收回來,眼看飛爪向著自己的胸前抓到,急向後退,冼英也跟著後退,兩個人暴退數十步,矩離才一拉開,冼英大叫一聲:“飛爪來了!”隨著她的叫聲,冼英手臂一晃,綁在臂上的鏈子就被振了開來,扣在手裡的飛爪暴飛而去,向著楊金花的臉上抓住。
楊金花知道自己落入了冼英的圈套之中,情急之下,怒吼一聲,不退而進,寶劍就纏住了飛爪的鏈子,但是那飛爪還在向著楊金花的臉上抓過來,冼英眼看楊金花不躲,嚇了一跳,她是長輩,甫一見面就把人家孩子的臉給毀了,那就不用見面了,情急之下,冼英用力一振鏈子,被纏在劍上的鏈子被震得向下一滑,而飛爪也跟著垂了下去。
楊金花卻是不曾收力,冼英換招的時候,她用力把劍向回一拉,劍鋒磨著鏈子,嘩嘩直響,卡的一聲,鏈子就被磨開了,楊金花早有準備,雙足一錯,就站住了,而冼英卻是向前一錯,險些摔倒。
冼英向前踏一步站穩之後,笑著道:“楊姑娘,我輸了。”
楊金花搖頭道;“姐姐是為了護著我,才差一點摔了的,要說起來,還是我輸了!”說完她轉頭向著楊鋒道:“爹爹,我兌現自己的諾言!”
楊鋒苦笑一聲,解釋道:“我這女兒說了,只要有人能打敗她,她就帶著自己的蠻牌軍為那個人效力。”
冼英拍手道:“若是如此,那我真要賴了這場是我贏了。”
楊鋒大笑道:“就是師妹贏了,讓這小丫頭也知道一點天高地厚。”隨後就讓人上酒席,招待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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