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玉臉色憂惶,從人寬慰道:“大人放心,聽他們說了,不算是大病。”
馬玉搖頭道:“不管多大的病害,一但泛濫,那就治不得了。”說著話穿了鞋就騎了馬出去,到了田裡,也不顧身體正值不適,就撲到了田裡,好在這個年代的北方,都是旱田,不然就傷了身子了。
忙了一天下來,確定了沒有大問題之後,馬玉這才站起身來,只是才一站穩,身子一晃,一頭就倒在了地上,暈過去了。
想到若是這個是個女孩兒,就是一陣害怕,她可沒有丁立、劉寵兩個的膽子,想著再立一個女帝,可若是不再立一個女帝,那劉寵一但廣選皇夫,給別人生出孩子來,那這皇位……。
高夫人是萬萬不能讓皇位落到別人的手裡了,於是根本就沒讓丁立留下,下午提前吃飯,吃完了就把丁立給打發回去了。
丁立回到宮中,偏偏劉寵困倦,早早就睡了,而沈雲英在過節前三天,就去陳國陪劉裕和劉湛了,丁立閑極無聊,就在宮中隨意的走著,大過節的,他一堆老婆,這會倒清冷起來了,看著地上花燈,天上明月,丁立不由得暗自長歎,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響起:“恭喜宿主,解決胡漢恩仇,徹底杜絕五胡亂中華的慘劇,獎勵鎮土女將一名。”
丁立一下來了精神,也不再自怨自歎了,全神貫注的聽著系統的播報。
“宿主得到鎮土女將,楊妙真,年代宋,出處:宋史》武勇地10分,統軍地9分治國8分,智慧7.5分,一條花槍,二十年無敵手,北宋年間,名幅其實的天下第一,神品中位無女將,植入身份,楊林小妹,受楊林邀請,自燕山下山,想要扶保宿主,已見過楊林,正在向著洛陽而來。”
丁立聽到這裡,不覺得有些奇怪,道:“為什麽她沒有加成啊?”
“她正在奪取加成,請宿主等候。”
丁立聽了這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心道:“這是什麽話?平白無敵的,她到哪裡去奪取加成啊?”
正月十五,正是團圓的日子,家家戶戶賞玩花燈,欣欣喜喜的時候,尚師徒躲在一處破廟裡,攏了一堆火,可憐巴巴的烤著,他的寶盔、寶甲都已經被除去了,那鐵東西在冬天裡更冷,最讓人難受的是,他竟然一點吃食都沒有。
尚師徒不像是徐晃,一出牢籠,就搭上了曹操的線,立刻就離開了,尚師徒的名聲太臭,不敢輕易的就去搭關系,只怕被人給拿了,所以就這樣沒頭蒼蠅一般的亂撞著,一直也沒有能離開幽州,好容易乘著年關,溜進了冀州境內,眼看著就要出了丁立控制的區域,進入袁譚的地盤了,偏偏趕上了正月十五,自來有話,正月十五雪打燈,每逢正月十五,必然是要下雪的,偏今年的雪特別的大,而且都是面子雪,被吹起來之後,就好像細砂一般,打在人的身上,又冷又疼,凍得尚師徒實在受不得了,而且這樣的天氣,也沒有辦法尋路,尚師徒無奈,隻得就在這路邊的小破廟裡躲著,可是這天越來越冷,還沒有食物,他實在有些忍不得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腳步聲響起,跟著廟門被一下推開了,尚師徒立刻撥劍而起,只是借著火光向外看去,走進來的卻是一個道姑,她看看尚師徒,沉聲道:“這雪太大了,實在沒有地方可去,還請施主通融一下。”
尚師徒仔細看看對方,慢慢的走回到了火堆邊上,
寶劍卻不收劍,就向著地上一立。那個道姑猶豫一會,還是走到了火堆的邊上,然後從身上解下包袱,就從裡面拿出幾塊乾糧來,用樹枝子穿了,然後架到了火堆上來烤,不一會的工夫,乾糧就泛出一股香氣來,尚師徒聞到那味道,隻覺得自喉嚨裡伸出一隻手來,就恨不能把那乾糧搶過來,直接塞到自己的嘴裡才好。
道姑把尚師的動靜看在眼裡,就把一塊乾糧送了過去,尚師徒連話都不及說,抓過來就吃,燙得他不住的吸著涼氣,仍然不肯放下。
那道姑也拿了一小塊乾糧,小口小口的吃著,不時的偷眼打量著尚師徒,尚師徒被那道姑看得有些毛愣愣的,不由得冷哼一聲,道姑急忙低頭,不敢再看了。
尚師徒吃完了一塊,不用那女子來讓,自己就又拿了一塊,大口的吃著,片刻工夫,六塊乾糧,被尚師徒吃了五塊,噎得他不住的打嗝,但是肚子裡飽了,身上也暖了幾分,這讓尚師徒那凶巴巴的樣子,好了幾分,他把劍拔出來,就插回劍鞘,也不理那道姑,就拿了一捧草,湊在火堆的邊上,悶聲的打起呼來了。
道姑四下看看,一眼望到了尚師徒的呼雷豹,可憐這寶馬也跟著尚師徒吃露喝風,膘都掉了許多了,這會就在那裡,胡亂的扯著乾草吃呢,道姑想了想,就把自己的包袱解開,裡面不家幾塊乾糧,那道姑拿著,走到呼雷豹的邊上,就送到了呼雷豹的嘴前,呼雷豹平素裡哪會吃這東西啊,這會餓得狠了,隻覺得眼前的就是美味了,二話不說的卷到嘴裡,大嚼起來,乾糧的渣子,從它的嘴裡噴了出來,落在地上。
就在這個時候,躺著的尚師徒沉聲道:“你究竟是什麽人?”
那道姑淡淡的道:“我是燕山裡的道姑啊。”
尚師徒冷笑一聲,道:“什麽沒有腦子的道姑,會在這麽晚的時候,下著大雪,走到外面來。”
道姑娘平靜的道:“我這人一向就是愛雪,我生於雪天,以後還想死於雪天,所以才會大雪天出來,這也沒有什麽不對啊。”
尚師徒冷笑道:“我又不瞎,難到看不出來你的行藏嗎?”
“是嗎?”道姑終於變了口氣,道:“你若看得出來,那為什麽還吃了我給你的東西啊?”
尚師徒臉色一變,但是隨後道:“我不相信你會在乾糧裡下毒!”
道姑笑道:“我自然不會在那裡面下毒,我答應了你爹,把你活著帶回去,我又怎麽舍得殺你呢!”
“哈、哈、哈!”尚師徒大聲笑道:“可笑,我父親早就過世了,你用這種話來騙誰啊!”
道姑離開了呼雷豹,向著尚師走過來幾步,尚師徒拔劍在手,冷冷的看著那道姑,他剛才吃完了乾糧,還想著把這樣道姑劫殺了,然後拿那乾糧過幾天,再看看她身上有沒有銀子,但是那道姑起身向著呼雷豹走過去的時候,情緒略有波動,身上的煞氣不由得散了出來,立刻就讓尚師徒血液一冷,他自認也見過些狠人,但是這個女人身上的煞氣,竟然比那些所謂的狠人都要強,在她的面前,蓋蘇文就是一堆垃圾。
本來尚師徒還想著,這女人不是來找自己的,不要去招惹她,可是看到那女人撫動呼雷豹的樣子,尚師徒最後一點僥幸也沒有了,這才起身的。
道姑走近了尚師徒,這會她身上的煞氣再不收斂,排山倒海一般的向著尚師徒的身上押了過來,尚師徒隻覺得呼吸都困難了,他不敢向前,只是緊張的看著那道姑,此時借著火光,他又有心打量,把那道姑的樣子都看在了眼中,那竟是一個生得千嬌百媚的女子,走起路來弱柳扶風,搖擺荷花,好不妖嬈。
“尚師徒,論起來你應該管我叫一聲姑姑,可惜啊,你連爹都不認了,我這姑姑自然也就不在你的心中了。”
尚師心下一動,瞪大了眼睛叫道:“你是……楊妙真!”他在楊林手下的時候,聽楊林說起過有這麽一個妹妹,這會他看著楊妙真,心中暗道:“這女人怎地這麽嚇人?她不是在山上學藝嗎?如何搞得像是從屍山血海之中出來的一般啊。”
尚師徒不知道,楊妙真是六位鎮土女將之中,殺人最多的,她在大宋的時候,跟著哥哥楊安兒,丈夫李全,忽而降金,忽而降宋,忽而降蒙,那才是徹徹底底的三姓家奴呢,而且她不管降與哪一方,都會對另兩方,大肆殺戮,死在她手下的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所以她的身上才帶著那麽重的煞氣,據說楊妙真最後落敗,被人困在一座孤城之的時候,蒙古人以為能把她拿住了,可是楊妙真提槍出城,沒有一個人向前攔她的,讓她就那樣自行離去了,這麽一個煞神,把自己的煞氣都傾泄到了尚師徒的身上,尚師徒如何撐得了啊。
兩個人的距離越來越近,尚師徒直覺得心志都要被催毀了,這既有楊妙真身上的煞氣太重的關系,也有尚師徒想到楊妙真是楊家的人,心裡有愧,壯不起肚子的關系,但是不管因為什麽,尚師徒都知道,再退讓下去,自己只怕連舉劍的能力都沒有了,想到這裡,急喝一聲,一劍向著楊妙真刺了過去。
楊妙真長笑一聲,微一抬手,僅用食中二指就夾住了尚師徒的劍,不管尚師徒如何用力,也不能把劍撥出去。
“哼!”楊妙真不屑的道:“我和我大哥說過,他收了一幫廢物做什麽太保,能有什麽用!”說話間楊妙真手上一抖,寶劍的前端就被她給折斷了,跟著楊妙真揮手一擲,那劍尖飛射而去,就刺在了尚師徒的腿上。
尚師徒慘叫一聲,倒在地上,手裡的寶劍胡亂的劈著,隻盼能把楊妙真給擋住,但是楊妙真向前一步,一腳踩住了他的劍。
尚師徒看著那如月如鉤的小腳,情知自己不可能把劍拔出來了,於是丟了寶劍,回手在腿上把那半截斷劍給拔了出來,就向著自己的脖子上插去,他此時無限後悔,若不是覺得太冷,把寶甲給脫了,衣甲在身,槍馬在掌,他怎麽也不可能就這麽輸給對方啊,他知道自己叛楊林太久了,負楊林也太多,若是這般被押回去,必受重責,還不如就這樣死了乾淨呢。
楊妙真身如鬼魅一般的一晃,就到尚師徒的身邊,二指一探,已經夾住了尚師徒的手腕,尚師徒的一張臉漲得都紫了,也不能把斷劍湊到自己的脖子上,他情急之下,怒聲叫道:“我死還不行嗎?”
楊妙真淡淡的道:“你要死我自然是管不著,但是我答應了你爹,一定要把你帶回去,所以你在見到他之前,不能死!”說話間又用力一振,尚師徒立時慘叫出聲, 卻是他的手臂被楊妙真給震斷了。
“從現在開始,你不許自然,不然的話,你動一回腦筋,我就打斷你一隻手,或者一條腿,咬舌直接碎下巴,你要是還想有點尊嚴的去死,就別來挑心我的耐心!”
尚師徒聽得心驚膽戰,哪裡還敢再去尋死啊。
楊妙真把馬拉過來,那呼雷豹在她面前老實的就像是兔子一樣,乖乖的任她撫摸著,楊妙真又看了槍和盔、甲,不由得笑道:“好了,這次也算是收獲不錯,我正去投軍,可惜手裡沒有家夥,這回都有了。”說完把尚師徒給提了起來,就放在了呼雷豹的背上,也不管外面還在下雪,拉著馬就出了小廟。
“宿主注意,楊妙真得到金纂提爐槍5分,得到呼雷豹5分,得到馬鳴盔1.5分,得到七翎甲1.5分,最終武勇變化,神品上位3女將。”
丁立倒吸一口涼氣,在這之前,他這裡最厲害也不過就是神品中位加滿的希波呂忒和穆桂英,系統說過,進入神品上位,就不再是普通人類的概念了,沒想到這就出了一個神品上位的人物。
“宿主注意,為了平衡,系統植入一人,宇文成都,年代:隋,出處隋唐演義》武勇10分,武器鳳翅鎦金镋1.5分,賽斑五龍駒1.5分,神品上位人3分武將,統兵7分,治國7分,智慧7分,後三項全7分,得到特殊能力一項,奮勇,一但發動,武勇再地2分,植入身份,曹操訪到的海外異士。”
丁立聽了這話不由得罵了出來:“我靠,給個甜棗就打個巴掌,這也太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