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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宮廷 第三百三十三章:借刀殺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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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賤宗首席弟子 分类:军事 更新时间:2024-08-26 20:44:51 来源:搜书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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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巴國到楚國,最快也是最安全的的方式,那當然就是走水路。

因此,楚水君向平輿君熊琥討要了幾艘船,準備坐船沿著大江順流而下。

平輿君熊琥並未回絕楚水君,從西郢君熊燾麾下的船隊中,撥了五艘運輸船給楚水君。

楚水君在江州地域的江畔接手了這五艘船隻,臨出發前,他讓手下的蒼青等巫女們仔細檢查了船隻,在確認這些船隻並沒有什麽問題的情況下,這才載著巴王鷿與其妻兒,坐船沿著大江順流而下。

一路上,船隊經過了「枳」、「平都」、「臨江」這三座巴國的沿江都城,看著這幾座曾經由他巴族五姓子民辛苦建造的城池,如今都飄揚著楚國的旗幟,站在船頭上觀瞧的巴王鷿心情很是複雜。

雖然張啟功那一聲「引狼入室」頗為諷刺,但巴鷿卻不得不承認,他請來的援軍反而佔據了他巴國,這的確是不爭的事實。

“巴王何故感歎?”

楚水君帶著巫女蒼青走了過來,與巴鷿打著招呼。

在從江州出發的這兩日裡,楚水君一直致力於與巴鷿打好關系,但很可惜,巴鷿不會原諒背叛了彼此友誼的平輿君熊琥,更不會原諒楚水君這個教唆相氏一族的家夥。

在巴鷿看來,平輿君熊琥並非善類,而楚水君,更不是什麽好東西。

“只是在感慨國家破碎而已。”巴王鷿隨口說道。

楚水君微微一笑,與巴鷿攀談起來,然而巴鷿卻心不在焉,目視著江面,暗自思索著張啟功那些魏人會用什麽辦法將其劫走,畢竟據他所知,這段江域來來往往的都是楚國的船隻,魏國的船隊不可能出現在這一帶。

就在這時,平輿君熊琥麾下的部將「陳禮」從船艙走上了甲板,對楚水君說道:“楚水君,操船的士卒們倦了,況且今日天色已晚,他們希望靠岸歇息一宿,養足精力再上路。”

……

楚水君深深看了一眼陳禮,皺眉說道:“就不能待抵達西郢後再歇息麽?”

陳禮聳聳肩說道:“操船的士卒們,皆是西郢君麾下的兵將,末將指揮不動,楚水君不妨親自出面與他們說說。”

聽聞此言,楚水君暗自冷笑了兩聲。

誠然,西郢君熊燾只是名義上得遵從平輿君熊琥的命令,實際上前者卻並非後者的部下,但陳禮作為熊琥的部將,還不至於指揮不動熊燾麾下的一群兵將,很顯然,這是陳禮出於某個目的,故意為之。

在沉思了片刻後,楚水君最終還是同意了。

在這塊地方歇息?

一旁的巴王鷿,臉上露出幾許古怪的表情。

作為巴人,他當然知道他們此刻身在何處,那是一塊當地人叫做「朐」的地方,地處大江北岸,山林茂密、氣候潮濕,到處都是吸食人血的飛蟲,因此,就連曾經佔據這塊地方的相氏一族,都鮮有人居住在此。

在這一帶停泊,希望歇息一宿養足精神?

巴王鷿表示這一晚上你只要能合眼就算我輸。

然而他並沒有提醒楚水君與陳禮二人的意思。

話說回來,他奇怪地感覺,那名叫做陳禮的楚將,似乎也對楚水君抱持著滿滿的惡意。

當晚,楚水君的五艘船,在「朐」一帶靠岸停泊。

在登岸時,楚水君低聲囑咐巫女蒼青道:“派人守船,陳禮或有可能故意砍斷船索。”

不得不說,盡管楚水君當初在「諸國伐魏」戰場上表現頗差,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就短智少謀,就好比眼下,他一眼就看穿了陳禮的意圖,

提前叫巫女們守好船隻。畢竟,一旦船隻被陳禮等人摧毀,或者砍斷船索任其漂流向下,那麽,他們就得從陸路前往西郢,這就大大增加了被伏擊的可能楚水君當然不會給熊琥殺他的機會。

朐,確實是一塊潮濕而多蟲的土地,盡管楚水君等人點起了篝火,但還是被那些吸食人血的飛蟲騷擾地痛不欲生。

反倒是巴王鷿,他提前叫跟隨保衛他的巴氏一族戰士找來了一種植物,在他巴人的印象中,只要將這種植物的莖汁塗在皮膚上,那些煩人的飛蟲在有其他目標的情況下就會靠得遠遠的。

依靠著這種植物,巴王鷿與他的妻兒,還是保衛他的十幾名巴族戰士,並未太過於遭受那種飛蟲侵擾的痛苦,反觀楚水君、陳禮與那些楚國士卒們,卻被那些飛蟲咬地滿身是包,奇癢難忍,恨不得拔劍將那些奇癢難忍的部位削下來。

活該!

摟著自己的妻兒,巴王鷿暗自冷笑道。

忽然,他聽到岸邊傳來幾聲輕斥,旋即,又傳來了一陣刀劍相擊的聲響,伴隨著一聲聲慘叫。

難道是張先生的人?

巴鷿下意識看向江邊方向。

見此,楚水君會錯了意,安撫巴鷿道:“巴王不必擔憂。”

說罷,他瞥了一眼陳禮,淡淡說道:“只是一些愚蠢之徒,欲做一些愚蠢之事而已。”

陳禮一言不發。

片刻後,巫女蒼青提著一顆頭顱來到了楚水君等人所在的地方,只見她將那首級丟在地上,對楚水君說道:“君侯,陳禮將軍手下有十幾名士卒欲趁夜砍斷船索,令我等失去船隻,余的姐妹,已將其盡數擊殺。”

“哦。”

楚水君平靜地點了點頭,旋即轉頭看向陳禮,似笑非笑地問道:“陳禮將軍,這是怎麽回事?”

陳禮不慌不忙地說道:“末將不知。……可能是魏人的陰謀。”

“哈?”

縱使是楚水君這等城府極深之人,在聽到這話後不禁也被氣樂了:“那可是陳禮將軍你的部下!”

“未必是。”陳禮睜著眼睛說瞎話:“平輿、商水兩地士卒以往素有來往,或這些士卒早已暗中投奔了魏國,為魏國效力。”說罷,他轉頭看向巫女蒼青,抱拳說道:“多謝替我揪住了這些潛伏在暗處的奸細。”

聽到這麽無恥的回答,縱使是楚水君亦不禁有些啞然,他忍不住譏諷道:“陳禮將軍不愧是平輿君的愛將……”

在楚水君看來,似陳禮這種將領,應該是說不出這種無恥之極的話的,保準是平輿君熊琥教的。

陳禮看似笑而不語,但是時不時瞥向地上那顆頭顱的眼眸中,卻時而浮現幾分怒意與殺意。

原來,那十幾名士卒確實是受陳禮的命令,只是他沒想到楚水君早就料到了這招,提前叫蒼青手下的共工脈巫女們暗中防備。

聽著楚水君與楚將陳禮二人的對話,巴王鷿亦感覺頗為驚訝。

就連他也看得出,那十幾名楚卒肯定是受陳禮的命令,但他不明白,為何陳禮要讓他們失去船隻。

一夜無話,待等次日天明,一行人繼續上路。

楚水君本以為自己已經挫敗了平輿君熊琥的陰謀,但事實證明,他低估了後者的無恥。

只見在船隻航行的途中,大江南岸忽然湧出了一大票人,用魏國的連弩,朝著江面上的船隻射擊,試圖將楚水君這五艘船隻全部擊沉。

盡管那些人並未穿戴甲胄、也沒有任何表明身份的旗幟,但楚水君還是一眼就看出,這是他楚國的軍隊甚至於,很有可能是直屬於平輿君熊琥的軍隊。

“陳禮將軍,這是什麽意思?!”

楚水君震怒地質問陳禮。

按照平輿君熊琥此前的囑咐,陳禮平靜地回答道:“可能是相氏、曋氏一族的殘部,末將前一陣子就聽說這些余眾在這一帶襲擊我國的船隊……”

然而他這話,就連巴王鷿都不信,更別說楚水君。

你當我瞎麽?

只見楚水君指著大江南岸襲擊他們的那些人,怒極反笑道:“魏國的機關弩,只有楚西的平輿軍有這種兵器,你竟說是巴人?!”

陳禮故作不知地說道:“可能是被巴人掠走的吧。……君侯,這船即將沉沒,末將要靠岸了。”

說罷,他也不顧楚水君,下令所有船只靠岸。

楚水君看了眼船隻,又看了一眼遠處大江對岸的那些魏國機關弩,忍著氣沒有阻止陳禮,畢竟他也明白,他腳下的船隻並非魏國那些包裹了鐵皮的虎式戰船,脆弱的船身根本擋不住魏國機關弩這種威力巨大的戰爭兵器,倘若他執意要強行突破,那麽結果只有船毀人亡。

在靠岸之後,陳禮故意對楚水君說道:“倘若君侯信不過末將,不如你我在此分別,由末將護送巴王前往西郢。”

其實這會兒,楚水君心中已經非常肯定,這陳禮肯定是受了平輿君熊琥的秘密囑咐,試圖在途中將他擊殺。

逼我棄船登岸,方便岸上伏擊?好!我就看你怎麽殺我!

楚水君的心中,亦升起了幾分殺意。

他當然不會在此地與陳禮分開,任由後者帶走巴王鷿一行人,這豈不是方便平輿君熊琥派兵伏殺他麽?

遠遠看到陳禮麾下的楚兵們,有些人已經取出了掛在腰後的手弩,楚水君心中一凜,隻得忍氣吞聲地改口道:“將軍言重了,可能那些人確實是巴人吧。”

雖然話是這麽說,但此刻的楚水君,對陳禮以及其麾下的楚兵,已經起了殺心。

盡管陳禮麾下有三百士卒,但楚水君這邊亦有約兩百余名共工脈的巫女,別看人數略少,但若真打起來,陳禮一方根本不是對手,可能短短一炷香工夫內,就會被那些看似柔弱的巫女們殺盡。

唯一值得顧慮的,可能就只有這些楚軍士卒的弩具了,陳禮作為平輿軍的將領,他麾下的兵卒亦有魏國打造的弩具,這是對於蒼青等巫女最大的威脅。

同樣,也是對於他楚水君最大的威脅。

“待進入山林後,殺了他們!”

事後,楚水君私下囑咐蒼青等共工脈巫女,命令後者在進入山林後對陳禮麾下的楚兵動手。

而此時,楚將陳禮亦囑咐了麾下的幾名百人將,命後者在進入山林後攻擊那些共工脈的巫女們。

說實話,陳禮本不欲這麽快就動手,畢竟按照平輿君熊琥的命令,要等到張啟功一方的魏人出現後,再對楚水君一方動手。

但是沒辦法,誰讓楚水君已經對他們產生了殺意呢。

說到底,就是因為在「朐」停泊的那一晚出了變故,若非那一晚陳禮試圖摧毀船隻的意圖被楚水君揭破,逼得平輿君熊琥只能動用第二計即假冒巴人軍隊用機關弩擊沉楚水君的船隻,陳禮與楚水君本不至於這麽快就撕破臉皮。

所謂的山林,即是「朐」一帶的山林,由於鮮有人煙,這裡到處都是山中走獸,以及那些煩人的飛蟲,但相比較這些,恐怕還是人心最毒。

這不,當巴鷿、楚水君、陳禮三方人進入了山林之中,由於叢林茂密、道路泥濘難行,隊伍中絕大多數人都被那些樹木分開。

而就在這時,陳禮麾下的楚兵與楚水君手下的巫女們,開始了自相殘殺。

不得不說,在這種多障礙物的環境下,與那些身手敏捷的共工脈巫女廝殺,絕對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盡管陳禮麾下的楚兵們擁有著弩這種擊殺巫女的最佳兵器,但由於那些樹木遮擋,使得楚兵們很難擊中目標;反觀那些面容冷漠的巫女們,往往只需一兩劍,便能毫發無損地收割一名楚兵的性命。

這使得彼此間的廝殺,簡直就是一面倒的屠殺。

很快地,楚將陳禮的部下都被蒼青手下的巫女們殺死,僅剩下陳禮與寥寥十幾名楚兵,因為跟巴鷿、楚水君呆在一起,而免於一死。

很可惜,這只是暫時的,在一次歇息期間,楚將陳禮便震撼地看到,楚水君身邊那名巫女蒼青,一身是血地出現在他的視線中。而在其身後,逐漸有越來越多的巫女現身,一個個皆渾身是血。

“辦完了。”蒼青對楚水君說道。

“有損失麽?”楚水君微笑著問道。

蒼青面無表情地回答道:“暫且不知,不過依姐妹們的身手,應該無恙。”

“那就好。”

楚水君點了點頭,旋即轉頭看向滿臉呆滯的陳禮,似笑非笑地說道:“真遺憾呐,陳禮將軍。”

我麾下三百名精銳,在這麽短的時間內,竟然都被殺死?甚至於,對方居然毫發無損?

陳禮簡直難以置信。

看著陳禮滿臉呆滯的模樣,楚水君輕蔑一笑,淡淡說道:“蒼青,從陳禮將軍一程。”

巫女蒼青面無表情地點點頭,手中利劍耍了幾個劍花,緩緩走向陳禮。

見此,原本靠著一棵樹環抱雙臂而立的陳禮立刻站直了身體,拔出了腰間的利劍,而他身邊那十幾名楚卒,亦立刻將其護在當中。

只可惜,這點反抗程度,巫女蒼青根本不放在眼裡。

然而就在她準備動手之際,忽見她面色頓變,猛然回身揮出一劍,只聽叮地一聲,一支不知從何而來飛矢,被她砍偏了原本的路線,誤中了一名巫女的腹部。

可憐那名巫女,根本沒有反應過來,愣愣地看著自己大出血的腹部,旋即噗通倒地。

“誰?!”

在楚水君、陳禮、巴鷿等人驚詫的目光下,蒼青怒斥道。

在一陣平靜過後,遠處的樹背後走出一個身影,正是祝融脈巫女的首領,羋芮。

只見她瞥了一眼陳禮的方向,用責怪的語氣說道:“你就是那些楚兵的頭頭麽?你的部下太弱了,居然這麽輕易就被那些賤人給殺光了。”

說罷,他在楚將陳禮有些不知所措的注視下,轉頭看向楚水君與蒼青,冷冷說道:“楚水君,還有你這個賤人,今日便是你等授首之時!”

話音剛落,林中激射出無數箭矢,旋即,身穿紅白巫服的祝融脈巫女們,亦一個個從遠處的樹木背後現身。

“賤丫頭!”

素來面無表情的巫女蒼青,在見到羋芮的那一刻,臉上亦露出幾分怒容,斥道:“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眨眼間,身穿紅白巫服的祝融脈巫女們,與身穿青白巫服的共工脈巫女們,兩撥人殺成一團,只見刀光劍影,縱使是素來自負於武力的楚將陳禮,包括巴鷿身邊的那些巴族戰士們,在看到這些女人的廝殺後,亦忍不住暗自咽了咽唾沫。

而作為雙方的首領大巫,蒼青自然迎上了羋芮。

“這麽點人,過來送死麽?”在一劍劈向羋芮的同時,蒼青冷笑道。

羋芮聞言亦冷笑道:“哼!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方只有那麽點人了?”

話音剛落,只見一把旋轉的飛斧從林中投出,一斧砸斷了一名試圖抵擋的共工脈巫女的手臂,黑鴉眾的頭目幽鬼哈哈大笑著,率領麾下的黑鴉眾殺了出來。

“幽鬼,你給我……”

看著魯莽的手下衝到人最多的地方,緩緩從樹背後踱步而出的黑鴉眾首領陽佴,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旋即,他用異樣的目光,看向一名主動迎上他的共工脈巫女。

“是要與我交手麽?好。”

陽佴微微一笑,雙手各自從腰後摸出一柄匕首,旋即舉在身前擺出了架勢。

見此,那名巫女欺身上前,手中利劍狠狠斬向陽佴的脖子,然而,只見陽佴側身避開,同時甩出了右手手中的匕首。

在倉促之間,那名巫女舉劍擋在胸前,只聽叮地一聲,那柄匕首被筆直擊上半空。

而此時,陽佴欺身上前,用左手的匕首鑿向那名巫女的胸口。

“鐺!”

陽佴的這一擊,還是被那名巫女擋下。

但是此刻,陽佴臉上卻露出了笑容,故意當著那名巫女的面舉起了空空如也的右手。

什麽?

那名巫女好似意識到了什麽,下意識地抬起頭。

然而此時,卻見陽佴臉上的笑容變得更甚,瞬間一個轉身,從腰後又摸出第三把匕首,反手刺入了那名巫女的肋下,盡沒刀刃。

“噗通”

這名巫女倒在地上,雙目無神。

看著她那逐漸失去神采的眼眸,陽佴搖了搖頭,淡淡說道:“你們巫女的劍術是很厲害,不過論殺人,我黑鴉眾從未弱於人。”

說罷,他瞥了一眼不遠處,因為他注意到遠處有另一名共工脈巫女朝著他迅速掠來。

這簡直……

看著眼前混亂的廝殺,縱使明知凶險,巴王鷿亦險些忍不住要喊一聲精彩。

只見在他眼前,百余名祝融脈巫女與兩百余黑鴉眾,與兩百余名共工脈巫女殺成一團,彼此都直擊對方要害,以至於每一次刀光劍影、每一次血光迸現,都有一名巫女或者黑鴉眾倒地而亡。

相比之下,曾被巴人視為心腹大患的南陽羯族戰士,卻隱隱有種無法融入戰鬥的意思,只能站在一旁放放冷箭,否則一上前就會立刻被共工脈的巫女所殺。

眼見局勢對己方越來越不利,楚水君當即命幾名巫女挾持了巴鷿與其妻兒,試圖帶上他們逃離此地。

見此,陳禮亦追了上去,他要確保巴鷿不能落入魏人手中。

“該死的!”

在無奈之下,巫女蒼青帶領著共工脈巫女們且戰且退。

“奪、奪回巴王!”

終於趕到這片戰場的張啟功,一手扶著樹,氣喘籲籲地下令道。

羋芮當然不會坐視楚水君與那幫共工脈巫女逃離,立刻率領著祝融脈巫女、黑鴉眾、羯族戰士,追擊前者,雙方在巫山上演了一幕追擊戰。

一方逃、一方追,彼此都沒有休息的空閑,最終,在整整持續了一個月多的追逐戰後,楚水君與蒼青一行人還是逃出了巫山,進入了夷陵地域。

夷陵往東數十裡,那就是「西郢」,只要逃到西郢,楚水君一行人就能甩開羋芮那一群人的追殺。

然而就在他們沿著靠山的道路逃亡時,卻猛然看到路上停著一輛馬車。

旋即,馬車上徐徐步下一名身穿錦繡羅裙、雍容華貴的女子,她淡然地看著從遠處而來的楚水君與蒼青等人。

“你是……”

瞧見這名女子,楚水君與蒼青當即停下了腳步,神色不定地看著那名女子。

她怎麽會在這裡?!

片刻後,認出對方的楚水君與蒼青面色頓變。

而此時,那名女子,不,應該說是魏國的皇后羋薑,她持手而立,恬靜而淡然地看著楚水君與蒼青一行人,淡淡說道:“楚水君,本宮,在此等候多時了。”

隨著她的話,山丘背後整齊地邁步走出一隊隊魏國士卒,只見這些魏國士卒高舉著「商水」旗幟,眨眼間就佔據了楚水君視線范圍內的所有空地,密密麻麻,仿佛有成千上萬。

為首那策馬而行的將領,正是商水軍的主將,伍忌。

“真遺憾,本宮的夫婿,不允許本宮親自動手……”

羋薑緩緩舉起手,指向眼方。

瞬時間,她身後那成千上萬的魏卒,紛紛舉起軍弩,對準了楚水君等人。

“放箭。”

她平淡地說道。

一聲令下,那無盡的箭矢仿佛暴雨一般,朝著楚水君、蒼青與那些共工脈巫女們,劈頭蓋臉地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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