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堂外,青竹领着二十名朱雀司精锐站立,他们个个神情肃穆,目光锐利。大堂内,萧元昊坐于主座,手指在桌案上轻轻敲击,目光扫过众人,犹如寒冬的冷风一般刺骨。
“青竹,人带来了?”萧元昊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却充满威严。
“回王爷,属下已经将最精锐的探子选来,他们都是宁北郡本地的顶梁柱。”青竹恭敬回道。
萧元昊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冷意:“好。可宁北不需要一根裂开的柱子。本王今日会亲自鉴定你们的忠诚,敢有半点隐瞒者,后果自负。”
众人闻言,纷纷跪下山呼:“属下绝对忠诚,愿为王爷效死!”
萧元昊心中冷哼,调出炼金系统中的忠心探测功能。他的目光逐一扫过跪在地上的二十人,系统的数字接连跳出:
93、88、95、17……
当视线落到其中一名探子身上时,他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那人忠心度仅仅只有17。如此之低,毫无疑问是个隐患。
萧元昊眼神微冷,缓缓勾了勾手指,示意青竹靠近。
“青竹,那人……”萧元昊低声吩咐。
青竹眼神一凛,立即明白:“属下明白。”
他上前一步,冷冷地盯住那名探子,语气森然:“你,跟我走一趟。”
那探子脸色骤变,立刻慌乱地解释:“青竹大人,属下冤枉!属下一直对王爷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啊!”
“冤不冤,不是你说了算。”青竹一挥手,两个朱雀司成员立刻上前,将探子押住。探子挣扎着叫喊:“王爷,我是冤枉的!请您明察!”
萧元昊未动声色,冷冷说道:“带下去。”
宁北的地牢常年湿冷,四周墙壁爬满青苔,昏暗的烛火映照下,满墙的刑具散发着森森寒光。探子被绑在审讯椅上,手腕和脚踝被铁环死死锁住。
青竹冷冷站在他的面前,抽出一根细长的铁针,在烛火上缓缓加热。铁针烧得通红,散发出一股刺鼻的味道。
“说,你是谁派来的?”青竹的声音如寒冰刺骨。
探子闭紧嘴巴,死死摇头:“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青竹冷笑一声,手腕一翻,铁针刺入探子的指尖。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血珠顺着指甲缝滑落。
“只是一根针就让你疼成这样?”青竹冷冷道,“接下来,还有许多有趣的玩意儿。比如……”他从墙上取下一把细齿铁锯,在探子面前缓缓挥了挥。
“这锯子嘛,用来处理骨头最合适不过了。你再不说实话,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探子已经满头大汗,脸色惨白,但仍咬紧牙关不肯开口:“我……我真的是冤枉的!”
“冤枉?”青竹冷笑,示意狱卒搬来一桶水。
水中漂浮着几根冻得僵硬的麻绳,青竹随手抽起一根,缠绕在探子的手臂上,随后用力一拧。尖细的麻绳瞬间嵌入皮肉,探子痛得嘶吼不止。
“啊——!别……别再拧了!我说!我说!”探子终于崩溃,大声哭喊。
“说。”青竹收起冷笑,目光冰冷如刀。
探子喘息着说道:“是三皇子!是三皇子派我来的!他命我监视宁北的一举一动,并伺机挑起宁北的混乱!”
青竹逼近一步,盯住他的眼睛:“三皇子还派了谁?在宁北有多少探子?”
探子颤抖着摇头:“我……我不知道,其他人都是单线联系,我没见过!”
青竹却不为所动,冷笑着说道:“你确定?别以为本司首是来听废话的。”
探子吓得浑身发抖,连忙改口:“还有大皇子……还有皇上,他们都派了人来监视宁北郡,但宁北防守太严,我们根本没机会送消息出去!”
青竹眼神一冷,示意手下将探子拖下去后,快步赶往议事堂,将拷问结果禀报给萧元昊。
萧元昊听完青竹的汇报,冷笑道:“三皇子,大皇子,甚至连父皇都不放心本王,这真是有趣了。”
他随即起身,换上轻甲,命青竹跟随,直赴军营和巡防队进行暗中查探。忠诚探测再度开启,结果却令人警觉:军中发现三名探子,巡防队中也藏着四人。
一轮轮细致的拷问展开,每个人的来历都被剥丝抽茧般挖出。
“你是三皇子的人?”青竹冷冷地盯着一个军中探子。
“是,是的……”探子已被打得半死,战战兢兢地交代,“三皇子让我监视宁北布防情况,并伺机传递给平川的程煜。”
“你呢?”另一个巡防队的探子被逼问。
“我……我是大皇子的人!他说让我留意王爷的动向,一旦有异常,立刻汇报!”
还有一名探子,挣扎着说道:“皇上派我来的!他说要盯紧宁北,不许王爷有异动!”
每一轮拷问后,青竹将结果逐一呈报给萧元昊。萧元昊面无表情,挥手示意:“这些人,处理掉。”
萧元昊召集众将幕僚,开始部署针对平川郡的计划。
他站在地图前,目光如炬:“程煜与三皇子勾结,不可轻视。但我们不能明着动他,只能暗中掌控。”
“王爷,您的意思是?”徐琨问道。
萧元昊冷冷一笑:“让他成为我们的傀儡。表面上,他还是平川的知府,暗地里,一切听命于宁北。”
他指着地图说道:“青竹,挑选的那20名朱雀司探子,伪装成平川百姓,渗透郡城。他们的任务是煽动民情,揭露程煜的恶行,让百姓不满。与此同时,监控程煜的一举一动。”
“属下明白!”青竹抱拳应道。
萧元昊看向韩烈,“带精兵潜入平川郡外围,锁定程煜的私兵驻地。必要时,直接断其兵力。”
“是!”韩烈露出一抹狞笑,“我会让他们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林岳。”萧元昊目光冷厉,“你的先锋队随时待命,但不可直接攻城。只需封锁平川郡的主要关隘,确保无人能够进出。”
“明白。”林岳点头。
萧元昊缓缓踱步,神色沉稳:“很好,但切记,无论是私兵的整编,还是程煜的替换,都不能动静太大。三皇子必然会定期向程煜传信,我们要做的,是让三皇子以为,他的棋子依旧在平川,直至整个局势尽入掌控。”
徐琨拱手道:“王爷所言甚是,待一切部署完成,平川郡将毫无破绽地归于宁北之手。”
众人闻言,纷纷称颂:“王爷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