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依依哼了一聲:“如果都是火鳳組織所為,有何不可!”
蔣新勇馬上笑不出來了,是啊,先前火鳳組織在沈市有過行動,後來在京城也有過行動,但還是說道:“火鳳組織的沈市和京城負責人不是都已經抓了嘛!”
顧依依卻樂了:“我的三哥呀,做為組織,一個地區的負責人沒了,可以再派呀!”
蔣新勇有些臉紅:“依依,你這是笑話三哥嗎?”
顧依依嘴角上翹著,聲音略有顫音:“不是的,誰沒有一時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啊。()”
蔣新勇呵呵笑著:“還說沒笑我,笑得說話都直顫……”
話筒裡傳來開門的聲音,隨後蔣新勇說道:“我知道了……等有什麽新情況,我再跟你說。”
顧依依掛了電話,顧奶奶就直接把自己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依依是怎麽知道那些歹徒計劃的?”
顧依依回答得更乾脆:“聽來的。”
顧奶奶是知道當時孫子帶著孫女翻了牆,難道孫女跑到那些歹徒附近偷聽到的?
臉色就有些不好:“依依,這太危險了!以後可不能這麽不管不顧地靠近壞人,他們當時要是發現了你……”
顧依依站起身,直接搭上顧奶奶的脈門:“奶奶,您現在的身體七情六欲都不可太過。”
“如果您要是自己控制不了的話,那麽這段時間,請爺爺暫時封鎖外界消息,免得影響我好不容易配置出來的藥的效果!”
“現在是多事之秋,讓奶奶盡量不要外出,免得那些人再挑弱的下手,到時我們會被動得很。”
顧奶奶看著小孫女板起來的臉,心裡卻被關心得非常溫暖:“你奶奶我會那麽弱呢?哼,想當初……”
顧依依當即打斷她的話,絕對不能讓她不把危險放在心上,那些人可是什麽事兒都能做出來的:“奶奶,好漢還不提當年勇呢!”
“您這麽一把歲數了,之前還因為爸爸的事情弄得身體都要垮掉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趕緊把身體調理好,免得家裡人為您擔心!”
“就您現在的身體,對方都不用襲擊,就是傳個假消息,說家裡誰誰出事了,就能達到他們的目的。”
顧子安插話道:“還能傳假消息?”
顧澤珉倒是開了口:“有什麽不能傳假消息的,真真假假、虛虛實實,不也是兵法裡的計謀!”
“那些人早已失去了人性,為達目的,無所不用其極!”
顧子安深深吸了口氣,以前聽師父講兵法,講古今中外的戰例,本以為自己已經有所收獲,現在看來真有些紙上談兵了:“我沒想到有些人可以這樣陰暗!”
顧奶奶還想著小孫女剛才說的話呢,苦著臉:“我需要調理多長時間啊?”
顧依依伸出三根手指頭晃了晃,顧奶奶嘴角都耷拉下來了:“三年嗎?哪兒都不讓去,還不能喜怒哀樂……”
顧爺爺的眼睛卻是亮亮的,三年時間要是真能把老伴的身體調理好,那也是大喜事一件!就是他都做不到。
顧依依卻睜大眼睛看了看自己那三根手指頭:“原來還可以這樣理解!”
石鳳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媽,不是三年,是三個月!”
顧奶奶立時出聲:“真的假的?要是三個月就能痊愈,那我就是不出屋子都可以!”
顧依依老神在在地點點頭:“真的!”
顧爺爺有些不相信,老伴的身體狀況他太清楚了,自己和兩個兒子、一個女兒都曾努力過,卻只能延緩她身體的衰敗速度。
顧依依看向他:“爺爺,不用懷疑,反正等三個月後便知結果如何。”
顧爺爺非常高興,他真心希望孫女能有這樣高超的本事:“好啊!那我呢,調理我的身體需要多長時間?”
顧依依回道:“兩個月。不過您和奶奶在不需要服藥之後,還要每天吃頓藥膳,大約三到六個月,就健健康康了。”
再說徐達生和牟思碧離開顧家,二人強忍著興奮,沒有回家,而是去了牟思碧在外面的一間畫室。
這間畫室除了有作畫用的桌、椅、畫架子、紙筆墨、顏料,還有一張單人床,這是預備著畫累了休息用的,還有一張躺椅,也是同樣的用處。
徐達生和牟思碧關系當真好,不僅因為兩人是小學同學, 更因為兩人的媽媽在結婚前就是好友。
所以,牟思碧剛把門上的鎖頭打開,徐達生就先進了屋子,然後整個人往躺椅上一癱:“哥們勇敢不?我都沒想到自己這麽勇敢,嘿嘿!”
接下來卻有些發虛:“說實話,現在想起來真有些後怕,現在腿又有些軟。”
牟思碧同樣側躺在床上,臉朝著徐達生:“你現在才怕呀,我當時就有些怕了。不過一看到顧叔叔和他兒子奮不顧身地與歹徒搏鬥,我也熱血上湧。”
“我也往前湊著,跟你的想法是一樣的,就想著看能不能幫上忙,結果讓你搶了個先!”
“哎,你到底是……你晚上會不會做惡夢?”
徐達生乾脆閉上眼睛:“我是為民除害,我才不怕呢!”
等睜開眼睛時,卻又說道:“我也不知道會不會做惡夢啊,要不今晚我就住這兒,你陪我好了!”
牟思碧立刻拒絕:“我必須得回家,不然我爸媽該著急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聽說顧家人設宴,為了觀察這種場景的人物表情和特征,就拉著你偷偷去的,根本沒告訴家裡……”
徐達生呵呵笑著:“你不提這茬,我都忘了,我們倆是厚著臉皮混去的,好在顧家人沒有在意。”
兩人說著說著竟然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兩人驚醒。
牟思碧打開門一看,原來是他媽和他弟弟:“媽,你怎麽來了?”
他媽瞪了他一眼:“你這孩子,外面天都黑了,你連個人影都沒有,我能不著急嗎!”
“你倒好,是不是剛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