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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新勇和宋子安由刑偵科的劉科長和白峰帶著,四人開著二輛警用三輪摩托車,一起去尋張庚。
縣公安局在清縣中部偏北,他們先去找的是住在清縣北部的張庚,這個張庚住址離他們近些。
隻五、六分鍾之後,在前面帶路的劉科長,就把警用摩托車停在了一條胡同口。小胡同太窄,三輪的摩托車開不進去。
兩輛摩托車剛一停下,蔣新勇就拉住了要從駕駛位起身的白峰:“劉科長,你們裝著警服進去找人,難免會讓旁人誤會。還是我和子安去打聽,來得穩妥。”
劉科長本要拔下摩托車鑰匙的手,放了下來:“行,那你就和這個兄弟一起去。”
宋子安從挎鬥裡邁出腿,站到摩托車旁,等著後面的蔣新勇。
蔣新勇打掉拽著自己衣袖的手:“白瘋子,你在這兒等著。之後有用到你的時候,自然會讓你這個人才出面的!”
白峰正了正自己頭上的警帽,胸脯一挺:“有困難就找我,哥們義氣著呢!”
蔣新勇和宋子安按照抄寫的地址,找到對應的門牌號,不輕不重地敲響了大門。
“來了!”一道有些蒼老的聲音傳來,“吱嘎”一聲,院門被打開,一名拄著拐棍的老人出現在二人面前。
蔣新勇微笑著說:“老大爺,張庚在家嗎?”
老人皺著眉頭:“啊!你說啥?”
蔣新勇提高聲量:“老大爺,張庚在家嗎?”
老人晃晃頭:“你大點聲,我耳聾。”
宋子安嘀咕著:“我們敲門的聲音也不大,他怎麽聽到的?”
小胡同裡走出來一名中年婦女,她倒是挺熱心:“小夥子,你們是來找張庚的吧?”
宋子安點點頭:“是哈,可是老大爺耳朵不大好使,聽不清我們說話。”
中年婦女呵呵笑著:“張庚上班了,就在離這不遠的鞋刷廠。”
蔣新勇轉過身問:“這位阿姨,你跟張庚挺熟?”
中年婦女看眼前的二個男孩子,舉止不俗,口音也不像當地人:“你們是外地來的?怎麽認識張庚的,他可是都沒出過清縣的人。”
蔣新勇仍舊微笑著:“我們是來找一個十年前從南侯村搬到縣城的張庚,也不知他是不是我們要找的人?”
中年婦女一聽,人家沒有任何隱瞞,直接就把來意說出來了,她倒有些過意不去:“俺就可以明確告訴你們,這家不是你們要找的人。張庚從出生時起,就在俺們眼皮底下。俺比他大了六歲,小時候,俺還帶著他玩過哩!”
蔣新勇禮貌地道謝後,拉著宋子安就走出了胡同。
宋子安不解地問:“新勇哥,不用再核實一下嗎?那人只是個鄰居而已。”
蔣新勇一邊走,一邊解釋:“看樣子,那中年婦女是個坐地戶,她對這些老鄰居非常了解。她出現時,給我們開門的老人還朝她笑了笑,說明他們之間的關系還不錯。”
“更何況,我們跟她只是萍水相逢,沒有任何厲害關系,只是找個人而已,她不會說假話的。”
兩人上了摩托車,劉科長和白峰見他們搖搖頭,就明白過來,這不是他們要找的人。於是,二人開著摩托車一前一後,朝南駛去。
宋子安坐在劉科長的摩托車挎鬥裡,他聽著劉科長跟他說著:“看來應該是第二個張庚了。
不過有些麻煩的是,你們不是村裡人,對於他來說就是陌生人,交流起來恐怕要費些事。” 整個清縣的縣城並不大,從北到南,車程也不過二十分鍾,,劉科長照例把摩托車停在了胡同口旁邊。
蔣新勇和宋子安因為沒有穿警服,仍舊打前站,按照地址去找人。
二人一直走到小胡同的最裡面,才對上門牌號,蔣新勇伸手敲門,沒有人回應。仔細一聽,可以隱約聽到院子裡“嘎吱嘎吱”的聲音。
蔣新勇加大力度,用手拍了十多下們,門栓才被拉開,院門打開後,一個滿身都是鋸末子的男人,有些不耐煩地問:“有啥事兒?”
蔣新勇心裡已經基本確定了,嘴上卻說:“我們來找十年前,從南侯村搬到這裡的張庚,你就是吧?”
那男人用手劃拉了一下臉上沾著的鋸末子,神情警惕起來:“你們是誰?”
蔣新勇很平靜地答道:“我們從南侯村來,那裡的村長趙大壯,因為貪汙和謀害當年的村長候選人趙老根,已經被縣公安局逮捕了!”
男人面露欣喜,隨後又收斂起表情,口氣卻好了許多:“俺就是十年前從南侯村離開的張庚,請問找俺啥事兒?”
蔣新勇朝他笑笑:“請稍等一下。”他朝宋子安使了個眼色,宋子安邁開大步,跑著去了胡同口。
宋子安朝靠在摩托車上的劉科長擺擺手:“找到了!”
正窩在挎鬥裡的白峰,立刻站起身跳出來:“那還等什麽,趕緊走哈!”
三人一路大步走進胡同,站在門口的張庚,有些訝然地看著有二個穿著警服的公安和剛才跑出去的小夥子,朝自己家方向走來。
蔣新勇怕他誤會,在旁邊解釋著:“因為我們懷疑,你當年和趙老根一樣也是受害者,所以辦案的公安特意來找你進行調查。”
張庚的眼中現出濃濃的憂傷,直到劉科長三人走到他面前,才有些沙啞地應道:“都進來吧,你們有什麽想知道,都可以問。”
張庚把大家讓到中間的屋子裡,他在屋門外,用掛在牆上的小笤帚,把身上的鋸末子都掃乾淨了,才進到屋裡,坐在西面的炕沿上。
屋子裡擺著兩把靠背椅,蔣新勇本來要和宋子安一起坐到東面的炕沿上,讓二名公安做為主角坐在椅子上,這樣正好可以對著張庚,問起話來也方便。可是,卻被劉科長拒絕了:“蔣同志,你和小白坐椅子,你來主問,我記錄。”
說著,他坐在宋子安的旁邊,打開一直隨身拎著的帆布兜子,從裡面拿出局裡專門用來做記錄的本子,又掏出一隻鋼筆,拉足了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