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人被揍成了豬頭,特別是康志軒,簡直就是叫來老媽都不認識他。
被虎子成為猛哥的人呢在離開之前哼道:「虎子,出來混最怕的就是不長眼睛,以後你記住把眼睛擦的亮一些,雷老大不是你這種人能惹的!」
說完,一幫人揚長而去。
虎子強忍著疼揪住康志軒的衣領:「姓康的,我和兄弟們全都受傷了,你得包賠醫藥費!」
「憑什麼,我也受傷了,而且比你們任何一個人都嚴重。」康志軒呲牙咧嘴道。
「你敢不給的話,我就讓你一輩子都躺在醫院,別人怕你那個當局長的老爹,我可不怕。」虎子厲聲道:「大不了魚死網破,只要你不怕把老爹拉下水,咱們就試試看!」
「我給,我給還不行嗎。」康志軒軟了下來。
「好,一個人醫療費八千,誤工費四千,營養費三千,加在一起是一萬五,我們一共是十二個人,就是十八萬,你刷卡還是給現金。」虎子的數學學得不錯,馬上就把錢數算了出來。
「啊。」康志軒傻眼了,剛才就已經血本無歸三十多萬了,加上這十八萬,再加上挨了頓打,老子今天怎麼這麼倒霉啊。
鶯鶯燕燕的四樓東戶,雷小洛正在接電話,是胡衛東打來的。
「軍師辛苦了,其實我還是很喜歡自己解決,下次不用麻煩兄弟們了。」雷小洛笑著說。
「呵呵,這都是小事兒,能幫小雷你解決自然是義不容辭的,既然沒什麼事情,我就不打擾你了,有事兒打我電話。」胡衛東語氣恭敬的說。
最後,方姿、雲曦兒被他「強行」留在了家裡,加上小萌,晚上來個四人的大被同眠,哇哈哈。
安琪負責送吳思、劉婷和小舞回去,顏冰自己開車回家。
吳思下車之後,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往小區一個僻靜的地方,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阿姨,今天發生了點兒小意外,不過已經解決了,是黑道兒上的人出手,整件事並沒有威脅到小雷的安全,我覺得您有必要對付一下康志軒的父親,讓他從局長的位子上滾下來,省的繼續為非作歹!」
揚聲器裡傳出一個語調和悅的女聲:「我知道了,姓康的很快就會下台,對了,今天你們幾個人一起過的中秋節啊!」
吳思俏臉一紅:「九個,對了阿姨,剛開始的時候,還有個當交警的女孩子也來了,沒過多長時間又走了!」
「這個小兔崽子,竟然騙了這麼多女孩子,太過分了。」女聲裡一點兒責備雷小洛的意思都沒有。
「阿姨,小雷的實力很強,還需要我保護他嗎。」吳思小心翼翼的問道。
「看樣是是不需要了,思思啊,你就全心全意的跟他談戀愛吧。」女生笑著說:「麻煩你這麼長時間,以後看起來還得麻煩你,阿姨真是不好意思啊!」
「阿姨您說什麼呢,這是我自願的。」吳思趕緊說:「再者,我也真的很喜歡小雷!」
「那個小兔崽子,總有一天老娘會收拾他的,怎麼就沒繼承一點兒雷家的優秀基因,這麼花心怎麼能行!」
「呵呵,阿姨您就偷著樂吧!」
掛了電話,吳思這才回家。
第二天一早,神清氣爽的雷小洛開著來接吳思。
昨晚一場曠日持久的大戰,非但沒有消耗完他的體力,反而是受益匪淺,方姿和雲曦兒都都得到了不少好處,順利成為修真者。
小萌就更別說了,她原本就具備和雷小洛雙修的要求。
而且在大戰的過程中,雷小洛成功的突破了靈元期,丹田之處形成金丹。
這可是實實在在的內丹,比之那些奪取獸丹為己用的外丹不知道要強多少倍,足夠讓整個修真界為之羨慕。
所以他一大早睡醒,精神好的不得了,當然了,代價是三女到現在都還在呼呼大睡,估計不到中午十二點,很難有誰能醒過來。
「精神不錯嘛。」吳思上車的時候瞄了他一眼,哼道:「以某個人的性格,守著三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應該不會只看不吃吧!」
吳思以為這貨當了一晚上的柳下惠呢,但凡是個正常男人,對戰三女的結果肯定是起不了床。
「開玩笑,雷哥是那麼不厚道的人嗎。」雷小洛嘿嘿一笑,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看你一副求知慾很強的樣子,要不今晚咱們就出去開房間,探討一下人體結構,探討完了,思思你就會知道雷鍋我是多麼的強悍,嘿嘿!」
「死開,我才不跟你開房呢。」吳思哼道。
兩人很快到了學校,新生排名第一的大美女吳思有男朋友這件事,早就在校園裡傳開了,這讓那些一門心思打算對學妹下手的老生們捶胸頓足不已。
用他們的話說,我們這一屆的美女已經被學長們勾-引的差不多的,本想著將荼毒下一代的優良傳統繼續下去,準備都做好了,竟然沒機會下手。
雷小洛直接開車把吳思送到她所在的系樓下。
「別著急了,思思你是不是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雷小洛指指自己的臉。
「你想幹嘛,這裡好多人的嘛,就不能淡定一些。」吳思俏臉微紅。
「就因為人多,才不能少。」雷小洛信誓旦旦的說:「免得某些傢伙還對你抱有幻想,快點兒吧,大家的目光已經在這裡匯聚了,錯過了機會,豈不是對不起觀眾!」
吳思深吸一口氣,嘟著小嘴朝著他的臉湊過來。
眼看小嘴就要接觸到雷小洛的臉,那貨卻突然一扭頭,兩人倆了個嘴唇接觸。
「唔……」
吳思下意識的想要後退,卻發現自己的柳腰已經被一條強有力的臂膀摟住,動彈不得。
她只能聽之任之,很快便迷失在雷小洛的熱吻之中,開始主動回應。
一通長吻持續了三四分鐘,足可以讓外面那些**-絲們羨慕嫉妒恨的了。
吳思推開車門,下車之前嬌聲道:「小雷你真是個魂淡,以後給我淡定一些,不許再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