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試麽?”
女子的音調格外柔軟,幽幽的,猶如妖精般透著蠱惑。
宋朝久身子一僵,面上的冰冷與殺意瞬間消失。
他苦笑著舉起手,問:“果然是唯女子難養也,你刀可拿穩了,千萬別手滑。”
“你怕了?”
蘇胭要笑不笑睨著他。
男人可以沒錢,但不能不行。
從古至今,一向如此。
命門被刀指著,宋朝久敢不怕?
“怕了怕了,阿胭姑娘你快快把刀拿開。”
聞言,蘇胭非但沒有移開,反而又貼近幾分。
她下頜一抬,眉眼之間滿是囂張,“求我——”
“你——”
宋朝久咬牙,“我這輩子還沒求過誰。”
“哦?那我不介意做你人生中的第一個,快點!”蘇胭嬌呵一聲,冷眼斜睨,“我數三個數,若你再沒表示,就別怪我手滑了。”
“一、二……”
三字未出口,宋朝久已然認慫求饒。
“求你求你,阿胭姑娘手下留情!”
若是讓門外的屬下見到了,怕是會懷疑他們家殿下被什麽孤魂野鬼附了身。
“嗤——”
蘇胭哼笑,隨手將匕首丟到桌子上。
“還以為你能多堅持一會兒。”
宋朝久吐出口氣,聞言好笑,“這可關系到男人根本,在這種事情上,犯不著逞英雄。”
“能屈能伸,不錯。”
蘇胭勾唇,從腰間取出一個折好的紙條,塞進他的衣領中。
站起來,輕佻的拍拍他的俊臉。
“這是給你的獎勵。”
說罷,她邁著輕快的步伐,翩然而去。
火紅鬥篷上的牡丹花格外嬌豔囂張,宋朝久捏著紙條,心臟砰砰直跳。
他望著她的背影追問,“現在又是為何?”
不是不喜歡他了嗎?
“本姑娘現在,又看你順眼了。”
女子慵懶的聲音越來越遠,格外瀟灑隨意。
宋朝久攤開紙條,發現上面的內容,竟是他追查了許久都沒有頭緒的事情。然而現在,那些答案,卻完完整整的寫在紙條裡。
“你到底是誰?”
他眯起眼,眸光凌厲,面上的笑意越來越淡。
*
“不語,你回來啦?快快快跟我來!”
蘇胭知道後面有人跟蹤,就這麽坦然的從後門進了廢太子府。
才進去沒多久,就被守著的折柳抓住,腳步匆匆的帶著她朝宋觀止的院子裡走。
“出什麽事了?”
蘇胭見狀眸子一凜,反手握住折柳的手,反客為主。
帶著她走的飛快。
折柳氣喘籲籲,幾乎跟不上蘇胭的速度,她一邊喘氣一邊到道:“是殿下、今早起來,殿下不知為何,發了好大的火氣,還砸了他平日裡最喜歡的硯台。”
聞聽此言,蘇胭忽然頓住腳步,不走了。
折柳跑的眼都暈了,猝不及防之下撞進蘇胭懷裡。
“不語,你怎麽不走了?”
“主子發火,我去也解決不了問題。凡事必有因,找出原因便是。既然主子不是遇到危險,那我就先回房了。”
說完,她轉身朝來的方向走。
“哎不語——”
折柳眼睜睜的瞧著她走遠,女子走進雪裡,一身火紅鬥篷成為唯一的景色。雪下得極大,很快掩住她的身影。
今天不更啦請假請假,布林又生病了,口腔潰瘍加不知名犯惡心(˙-˙= )今天的布林也是個弱渣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