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了體力的亞伯先是去查看了日奈的死活,在發現這女人居然還有一口氣強撐著沒死,只是昏迷之後,他還有些驚訝!
但如果就這麽放著不管的話,結果還是只有一個。
亞伯認真的思考了一下,覺得還是活著的更有價值。
就算是死,也得等他利用完之後再死。
於是他馬上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現在已經是亂做了一團。
一部分海軍還在向前廝殺,另外一部分海軍則是滿臉怒火的想要衝過來救人。
而周圍的那些海賊們自然是不能讓他們如願,馬上就將人給攔住。
再加上似乎是聽說這邊出了變故,以至於迪亞曼蒂等人馬上展開了反撲,一時間竟沒有任何一個敵人能夠接近到亞伯身旁。
“你們兩個也是海軍?”
亞伯忽然注意到不遠處有兩個穿著與其他海軍不太一樣的家夥,正顫顫巍巍的趴在地上,往遠處爬。
他立刻過去將其抓住,開始詢問。
兩人估計是看到了之前的戰鬥,一見亞伯的那張臉,就立刻嚇的瑟瑟發抖。
“是,不是.不是。”
“嗯?”
“別殺我,我們只是救援小隊的人員,專門負責運送傷員到後方,我們從不參與戰鬥,求求你,放了我們吧。”
聽到他們緊張的解釋之後,亞伯才總算弄明白。
“海軍之中還有這樣的部門?”
“其實.原本是沒有的,後來為了降低那些海軍精銳士兵的傷亡情況,鶴中將才臨時要求組建了這樣一個部門,然後一直留存到了現在。”
為了活命,兩人幾乎是問什麽說什麽,非常的配合。
就差沒把自己的內褲顏色也說出來了。
亞伯一想,這倒確實像是鶴能乾出來的事情。
“你們會治傷?”
“這個.我們隻學過一點簡單的急救,會止血和包扎,其他的還是要交給醫生。”
“那好,就是伱們了!”
亞伯當即拍板道,原本他只是想抓兩個苦力,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
“知道她是誰吧?”
在將兩人帶到日奈身邊後,亞伯直接眯著眼睛問了一句。
“知道,是.是日奈長官。”
“知道就行,你們馬上給她做一些簡單的包扎,先把血給止住。她死,你們就死,明白嗎?”
兩人一臉的苦澀,卻只能連連點頭,然後拿出隨身攜帶的繃帶和藥物,連忙開始救人。
好在救的是海軍的長官,他們倒沒有什麽抵觸心理。
只是當他們看到那條又深又長的猙獰傷口後,還是被嚇了一大跳。
覺得日奈長官能夠活下來真是一個奇跡!
幾分鍾後,見兩人已經包扎完畢,卻還想進一步的為其治療,他馬上說道:“保證現在不死就行,你們兩個抬著她,帶我去見一見那位鶴中將。”
“還是那句話,之後怎麽樣我不管,但是在見到鶴中將之前,我不希望她咽氣。”
說完,他就一把將Baby-5背在身上,然後用繩子綁好。
因為戰場上太過危險,他不放心將其交給別人。
然後他就拔出了短劍,示意這兩人在前面帶路。
“多弗朗明哥,我來給你送禮物了,你準備好了嗎?”
。。。。。。
嘭、嘭、嘭
軍艦附近,兩道人影正在激烈的不停對攻,巨大的戰鬥聲響不知道吸引著多少人的注意。
這會兒多弗朗明哥與鶴的戰鬥已經逐步進入到了白熱化的階段!
盡管鶴所吃下的惡魔果實更偏向於輔助,但一身本事卻是不少,層次不低的見聞色霸氣和武裝色霸氣搭配上嫻熟精湛的體術,幾乎屢屢令多弗朗明哥吃癟。
但多弗朗明哥也不是吃素的,對於線線果實的開發已經達到了一種駭人聽聞的程度,所以倒也不怕她。
而事實上,多弗朗明哥真正忌憚的還是鶴的洗洗果實能力,有些時候寧願吃點虧,也不願意被‘洗一下’。
因為鶴可以衝洗任何物品,包括人或是武器等物體。
被衝洗的物品和人會失去原有的型體,變成像是剛曬好的衣服一樣,而被洗淨的生命體則會失去力量無法自由行動。
還有傳聞稱被此能力洗淨並且曬乾的人,心靈會被稍微洗淨,邪惡的心也會變得比較乾淨些。
多弗朗明哥可沒有給自己‘洗白’的想法,更不願意被人當成髒衣服一樣搓洗。
“鶴,你帶上島的這些海軍好像陷入了大麻煩之中,難道你不想去看看嗎?”
多弗朗明哥一邊操控著各種絲線對鶴進行著攻擊,一邊還不忘用語言刺激對方,使其分心。
只可惜他面對的是智慧與實力並存的鶴,人家根本不理會他這一套。
堅信著日奈不會令她失望!
就算真的發生了什麽變故,也一定能夠撥亂反正。
或者說就算她不這麽想也來不及了,她總不能真的任由多弗朗明哥破壞這些軍艦。
“你太傲慢了,多弗朗明哥。還是讓我來將你那顆邪惡的心靈清洗乾淨吧!”
“能做的到的話,你就盡管來試試吧!”
兩人針鋒相對,再次激戰至一起。
超擊絞鞭!
多弗朗明哥從手掌中噴出數十條近乎透明的細狀絲線,隨後將這些絲線朝繞在一起,形成一條猶如頭髮的粗大線柱。
接著猛的抽打向了鶴所在的位置。
這一擊的威力可以瞬間把一座高樓建築給切割成兩半,且范圍極廣。
唯一的缺陷就是不夠靈活,在出手後不太好控制。
但面對多弗朗明哥這可怕一擊,鶴卻異常的淡定,靜靜等待超擊絞鞭的到來。
而就在攻擊即將臨身的那一刻,鶴終於動了!
只見她輕輕抬起右手,絲滑的拂過面前.
那條由絲線編織的鞭子就扁扁的被其握在了手中,像是剛剛被清洗乾淨,慵懶的沒有任何攻擊性。
“這招名為洗盡鉛華,就在剛剛,我已經將你附加在這些線的所有‘力量’全部洗掉。”
“而沒有了施加在這上面的力,線終究只是普通的線,傷害不到任何人。”
隨著鶴松開手掌,無數柔順的絲線就這樣順著她的指縫,輕飄飄的滑落至地面。
而多弗朗明哥的面色則立刻變的無比陰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