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亡島可以說是偉大航路前半段比較有名的一個地方了。
因為這座島的中心位置原本建造了一個巨大的監獄。
但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這座監獄並沒有投入使用,也無人管理,長久下來就逐漸荒廢了。
有人猜測那裡是海軍建造的秘密監獄,專門關押了一些不能讓外界知道的特殊囚犯。
也有人說那裡看似是監獄,實則是一座大型的人體實驗基地,專門用關在那裡的犯人做各種禁忌實驗。
還有人認為,那裡與海軍和世界政府無關,可能是過去存在過的某個強大國家,專門建造出來的,只不過還沒等投入使用,那個國家就已經滅亡了,所以才會一直荒廢下去。
總之眾說紛紜,誰也說服不了誰。
但是從不知道何時開始,這個已經荒廢了許久的廢棄監獄突然不再冷清,變的熱鬧了起來。
據傳聞,起初是有人將戰敗的俘虜扔到這座島上,任由他們自生自滅。
後來則是有一些走投無路的人乾脆躲到了那裡。
漸漸的,越來越多因為挑戰偉大航路失敗,又覺得沒有臉回到家鄉的人破罐子破摔似的將自己放逐到了這座島上的監獄之中。
最後終於將這裡變成了流亡者的墓地,流亡島之名也是從那個時候迅速傳開了。
甚至有人私底下嘲諷那裡不該叫什麽流亡島,而是應該叫‘廢物失敗者的流浪小島’。
平日裡,正常人誰也不會去那裡找晦氣。
想想吧,當一大群失敗者,垃圾全都聚集在一起等死,那是什麽樣的場面?
先不說迷不迷信的問題,換誰不心虛?
就是打擼啊擼的時候,一查旁邊人戰績,整頁全紅,連個SVP都沒有,你也不願意跟對方組隊一起玩。
被坑也就算了,萬一受到傳染了,變菜了,也一路連跪呢?
不信邪的人都已經砸電腦了。
不過這一天,這座島上卻先後迎來了兩夥兒明顯不屬於這裡的人。
為什麽能夠看出來呢?
先看船,規模都很大,且沒有任何損傷,跟新的一樣。
說明平時保養的好,並非是因為經歷了什麽戰鬥,敗了,心灰意冷之下才選擇來這座島上。
其次兩撥人都神采奕奕,身上充滿了自信,昂首挺胸的走在這座島上,沒有絲毫的敗犬之相。
這股精氣神是來這座島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不具備的東西。
換句話說,只有那些自信心和脊梁骨全都被打爆,還沒有勇氣結束自己生命的喪家之犬才會一直躲在這裡,苟活一天算一天。
所以這兩撥人出現在這裡就像是黑夜中的螢火蟲一般,十分的惹眼。
而更加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還在後面。
這些人似乎並沒有深入這座島的意思,直接選了一塊比較開闊的地方,接著就有仆人不停的忙前忙後。
沒用多長時間就布置出了一個簡易的度假村!
巨大的遮陽傘,舒適的桌椅,一眼望不到頭的精致美食,各種酒水,甚至還有熱騰騰的紅茶。
這哪裡是來死鬥的,根本就是來度假,找樂子的!
看到這一幕,即便是平時也很注重享受的多弗朗明哥,心中也多少有些那啥。
這個排場倒也沒有多震撼,就是突出了一個壕字!
“瑪德,這混蛋可真有錢。”
亞伯都忍不住在心中罵了一句。“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從這貨身上敲一筆狠的!”
“這次出來的比較匆忙,所以嚴重準備不足,讓大家見笑了。”
杜·費爾德是個其貌不揚的胖子,肥頭大耳。
身穿一套紫色西服,外面披著一件藍色的毛絨大衣,裡面則是打著領帶,胸口上面還戴著一朵粉色的花,嘴裡叼著一根雪茄。
其騷包程度與多弗朗明哥完全有一拚!
當然了,因為顏值的關系,同樣是浮誇風格,多弗朗明哥的這身火烈鳥打扮就顯得更加的恣意張揚。
而這位高利貸之王就只剩下了滿臉的深沉。
這樣一對比,高下立判!
“咈咈咈咈咈,不愧是地下世界公認的王者之一,這麽大的排場可是嚇壞了我帶來的人啊。”
多弗朗明哥坐下後,話裡有話的說了一句。
他只是暫時不想與對方撕破臉皮,但不代表害怕。
“哦?這麽容易就害怕的家夥是哪一位?等一會兒進行死鬥的時候,該不會被嚇的尿褲子吧。”
“哈哈哈哈!”
“費爾德大人可以放心,等下我們一定會好好疼愛對方的。”
“嘁!”
無視刺耳的笑聲,亞伯冷靜的觀察著對面帶來的這幾個人。
一個邋裡邋遢的中年大叔,一個頂著雞冠頭的年輕人,還有一個臉上寫滿高傲兩個字的平頭少年。
其中又以前面兩個人笑的最狠。
那個平頭少年似乎是連嘲笑他們都覺得不屑。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那個平頭少年應該就是自己的對手。
只不過暫時也看不出對方的深淺來。
但既然能被那位高利貸之王帶過來,必然是有兩把刷子,而且是惡魔果實能力者的概率非常大!
多弗朗明哥身後,被小瞧的幾名幹部都面色陰沉,估計等一會兒死鬥的時候絕不會留手。
“趁著現在趕緊多笑兩聲吧,等一下怕是沒有這個機會了。”
多弗朗明哥也不惱怒,盡管他心裡清楚對方找來的一定是高手,但他認為自己帶來的人會輸。
因為家族之中所有這些幹部,可都是他精挑細選出來,能幫他成為大海上真正王者的精銳中的精銳!
要是簡簡單單就死在了這裡,那只能說他看走眼了。
“說的好,我已經迫不及待要開始了,但在這之前,先讓我看看敢在我的賭場裡面鬧事的那位是誰?”
杜·費爾德抽著雪茄,氣勢卻一下子變的十分凌厲,盡顯大佬的風范。
可是這卻根本嚇不住亞伯。
只見亞伯直接上前一步,身上殺氣猛然爆發,向對方席卷而去。
受到這股殺氣的刺激,邋裡邋遢的中年大叔和雞冠頭年輕人下意識的就擋在了杜·費爾德的身前,就像是一種應激反應。
“不錯,夠膽,難怪敢在我的賭場裡殺人,而且殺的還是一名海軍上校。你叫什麽名字?”
杜·費爾德直接揮了揮手,將過分緊張的兩人趕走,然後看著亞伯輕輕點頭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