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喘籲籲地停落到下來,夏海書將蘇婉秋輕輕地放下,渾身無力地倒在一旁。
夏海書並沒有把蘇婉秋帶離分部,而此處正是瑞博與蘇潛白天商議的隱秘之所。四周隱秘的環境正適合隱藏,夏海書原本打算把蘇婉秋安置在此後,再轉回頭去,從蘇潛那尋找解藥,卻沒想點上蘇婉秋的昏穴後,她仍是亂動不止,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讓她安靜下來。
蘇婉秋的閨房距離此處只有片刻的路程,以夏海書目前的功力,帶著輕之又輕的她,根本無需如此費力。但蘇婉秋一觸到他雄渾的體魄,便如粘上了蜜糖,吊挂在他懷里,一時又親又摸。
滾燙的嬌軀猶如炙熱燃燒的烈火,在懷中不安地扭動摩擦,讓夏海書早已是心猿意馬,渾身躁動不已。再加上從蘇婉秋櫻唇中不時傳來的似寂寞難耐的魅惑呻吟,縈繞在耳邊久久消散不去,他哪還能平靜以對?要不是對佳人心懷真情,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得到她,他早已將她正法了。
饒是他心存此念,為應付眼前的誘惑,也不得不強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以避免心神失守的可能。而到了此刻,他早已是疲憊不堪,連動動身子的氣力也欠奉。不過他並不後悔將蘇婉秋帶離了房間,從而惹來這看似毫無必要的麻煩。
雖然趁虛而入的瑞博進入蘇婉秋的廂房後,他只需驚動其他人,便能讓蘇婉秋免去被瑞博輕薄的可能,但這樣一來,事情必然會鬧開。即便事情真相大白,蘇潛交出解藥並讓蘇婉秋回複平常,但對蘇婉秋的聲譽而言,只會受到極壞的影響,而這,也是夏海書所最不願意看到的情況。
然而此時的蘇婉秋嬌軀亂扭,蕩意撩人,顯然已經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若不早點拿到解藥,真不知她心志已失,接下來還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夏海書心中大為焦急,心道:這迷藥怎這般厲害?!制住蘇婉秋渾身的穴道,夏海書也無法使她穩定下來,試圖將她擊昏,仍是全無效果。
原以為事態的發展一直都按照自己預定的方向發展,卻沒想最後卻仍是落得這樣的局面。看來是小看那兩人了!蘇婉秋這邊的情形已是如此,那被蘇潛支走的蕓兒,會不會已被蘇潛得手?又或者兩人發現蘇婉秋忽然不見了,會疑神疑鬼,反而讓蕓兒逃過一劫?
想到這里,夏海書心中打定主意,便要立即動身前去蘇潛那處,一來為了尋找解藥,二來為了探察一下情況,若蕓兒遭到什麼危險,也順道把她給救出來。按照夏海書原來的意思,是要借蕓兒在蘇婉秋的面前揭破蘇潛與瑞博的陰謀,而依照原來的對策,蕓兒自然不會遭遇什麼危險。但如今的形勢已經完全超出了控制,若蕓兒被蘇潛玷污,那他一定會心存內疚的。
滿是擔憂地看了看猶在懷中亂動的蘇婉秋,夏海書實不放心讓她一人獨自留在此處。但轉念一想,如果不盡快拿到解藥,蘇婉秋何時還能恢複正常?他狠一狠心,猛力將她推開,起身便要離開。
不料蘇婉秋糾纏甚緊,剛一離開他的懷抱,便立刻又纏了上來。掙扎中,他不但被蘇婉秋抱住雙腿,而且蘇婉秋趁勢上爬,雙手亂摸,竟一把將他的龍根抓住,久久不肯松手。
夏海書渾身頓時一殭。蘇婉秋所用的力道極大,夏海書直感到下體傳來了陣陣刺痛,猶如身體被人撕裂了一般。他剛一伸手想掙開,驀然間,緊貼在脖子上的玉佩忽如灼熱的烙鐵,瞬間生起了陣陣令人難以忍受的熱流。熱流有若洶湧的波濤,生生不息,源源不絕,並迅速流遍了他的全身。
身體猶如正經歷著一場烈火的考驗,夏海書感覺渾身已被焚燒了起來,連五髒六腑也在熱浪的吞噬下消逝融化。意識正漸漸模糊,慢慢地,越發脹痛沉重的大腦已全然迷亂,充塞其中的,只剩下難以忍受的烈焰。
雙目燎火地掃了蘇婉秋一眼,夏海書心中忽生起一陣無來由地興奮。肆無忌憚地盯著她凹凸有致的曼妙嬌軀,夏海書憑借身體的本能恍然發現,心中那股突如其來的強烈**,迫切地需要在眼前女子的身上盡情發洩。
感應到夏海書眼中的欲火,蘇婉秋早已迷離的美眸頓時散出興奮的神芒,如同在沙漠中游走的路人,忽然尋到渴望已久的甘泉。她像小貓一般拼命地往夏海書懷里磨蹭著,喉管不斷發出充滿渴望的嗚咽聲。
夏海書猛力將蘇婉秋抱住,伸出手按進她的雙峰之間,粗糙的大手立即尋到她富有彈性的**。渾圓的**像柔柔的海波,在他的手掌之下不斷變化著形狀。
當夏海書粗暴的大手觸到那嬌嫩的乳頭時,蘇婉秋渾身立時一陣震顫,身體像被人抽空了似的,四肢如章魚般軟弱無力地纏繞在夏海書的身上。頭擱在夏海書肩上,她神情高亢地劇烈喘息起來。
櫻唇中不斷喝出的香氣使夏海書敏感的耳垂浸沒在陣陣暖流之中。全身充塞著從耳垂傳來的酥麻快感,夏海書直感到心頭的**愈發難以抑制。
他捉著蘇婉秋胸部的手一用力,將她整個人都掀翻在地,雙腿以跨坐的方式騎在了她纖細的腰上。夏海書一只手依舊捉著蘇婉秋已然堅硬的**不放,另一只手則不停地在她周身游走著,隨著「滋滋」幾聲衣裙撕裂的聲響,佳人內里細嫩光滑的肌膚便全然暴露在了面前。
夏海書全身上下的衣物早已被蘇婉秋撕爛了大半,她仍舊借著身體的廝磨發洩心頭的渴望,當兩人的身體毫無阻隔地密實接觸到一起時,美妙的觸感讓她愈發興奮起來。她一對光滑的粉臂水蛇般纏上夏海書的頸項,身體不斷向他擠壓。
隨著律動的節奏不斷加快,她原本時斷時續的呼吸由緩轉急,漸漸連成一片,變成哼哼哈哈的呻吟,聲音也越來越大。就像是被電流擊中似的身體,震顫的頻率也越來越快。
早已勃起的玉龍正盯在蘇婉秋光滑的小腹上,伴著她輕快的摩擦,夏海書直感到一陣陣舒暢無比的快樂,順著四肢百穴傳遍了全身,像驟然爆發的風暴,將廝磨的快意,直吹到九天之外。
不斷扭動的蘇婉秋忽然渾身一殭,軟弱無力地趴在夏海書懷中。接著身體似痙攣地劇烈顫抖起來,貼在夏海書雙腿之間的下體一陣緊縮。伴隨她口中一聲動人心魄的尖叫,早已淤泥一片的幽幽**,忽如驟然爆發的火山,從內里直射出幾道激流。濃稠的液體瞬間便將夏海書腿上的肌膚掩蓋了一片。
在那一聲高亢的尖叫刺激下,夏海書心頭的欲火被全部點燃。他猛然一聲嘶吼,粗暴地將蘇婉秋再次撲倒……
其時,已然失去蘇婉秋蹤跡的瑞博慌慌張張地闖進蘇潛的房間,見蘇潛與蕓兒言談正歡,氣也沒喘一口,便急急將蘇潛拉出門去,直找到一個隱秘的角落方才停了下來。
蘇潛瞥了瞥猶在喘氣的瑞博,還未等他開口,便滿臉淫笑地說道:「這麼快就完事了?急著找我,是不是尋我要助興的補藥?」
「婉秋不見了!我進到她的房間,便發現她不見了。里里外外都找遍了,根本就沒有人。」瑞博並未理會蘇潛的調笑,一穩住呼吸,便急忙說道。
「什麼?她明明已經吃了下去,怎麼可能不見?」蘇潛立時大驚失色,不可置信地盯看著他,詢問道,「是不是你去得晚了,她藥性提前發作,跑出房間了?」
「我在附近都找過了,連你大姐那也去看過了,根本連影子都沒看見。四處都住著人,就算是她出了房間,也不可能不被人發現,何況她沒有武功,能走到哪里去?」瑞博猛搖了搖頭,情緒略定後,他有些疑惑地問道,「是不是她已經發現了,或者根本就沒有中招?我想問題多半出在那小子的身上。他偏偏在我下藥的時候摻合進來,現在又找不到婉秋的人,事情怎麼會這麼巧?問題多半出在那小子的身上。」
「不會,就算是那狗奴才做了手腳,但我看得清清楚楚,你把藥丸放進二姐的茶杯後,他並沒有把原來的茶水倒掉。那藥丸的藥性猛得很,只要粘上一點便能起作用,我二姐一點武功的底子都沒有,根本不可能抵抗得了。而那狗奴才只是一個普通的僕役。你也知道我們道場的規矩,他一點武功也沒有,而你一直都在我二姐房間的附近,若是他把我二姐帶走了,怎可能逃過你的眼睛?」蘇潛思索了片刻,斷然否認道。
「話是不錯。可我總覺得根本看不透那小子,他絕不像你說的那麼簡單。我想這事一定與他脫不開關系。」瑞博眉頭皺得緊緊的,說話的時候,語氣也有些不確定。
蘇潛忽然問道:「是不是季靈?你不是向他暗示過嗎?說不定他看出點什麼來了。」
「有可能。我向他暗示的時候,他的表情很奇怪,很詭異的笑容,真像是看出來什麼了。或許為了你大姐,他會這麼做。」瑞博聞言一震,半晌才愣愣地答上話來。
蘇潛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片刻後,他猛地抬起頭,沉聲問道,「那現在該怎麼辦?這事是絕不能讓我父親知道的。」
「你也不用擔心,如果這事是季靈做的,他既然沒來找我們,說明他並不想把事情公開。如果事發,我們死不承認就是了,他又沒有什麼証據。」瑞博也看出了蘇潛的擔憂,低聲安撫道。忽想到了什麼,他又連忙問道,「蕓兒那邊,你還沒行動吧?」
「剛准備下藥,你就來了。」蘇潛一臉茫然地答道。
瑞博苦笑道:「趕緊收手,這事以後再說。如果再被人看出點什麼,那可就麻煩了。」
蘇潛似也想到了其中的關鍵,面色沉重地點點頭。
夏海書猛地睜開眼睛,就像驚鴻一瞥般,眼前出現了蘇婉秋那張完美無暇的臉。
環視了一下四周,發現自己正摟著蘇婉秋一絲不挂地躺在那株及人腰粗的古木下,四周是散亂一地的衣服碎片,近處雪白的裙裳上,沾滿了觸目驚心的殷紅血漬。那如梅花般點點散開的血跡,一直延伸道蘇婉秋的大腿之間,直看得夏海書的心重重地沉了下來。
原想解救蘇婉秋,但最終他自己卻變成了最大的惡人,只此之後,自己又該如何面對她?別說是追求她的希望一點也沒有了,只怕她還會為此恨上自己一輩子吧!這樣也好,起碼讓她恨上一輩子,她還會時時記得自己。如果她心中毫無自己的存在,自己反而會失落上一輩子。夏海書有些自嘲地想到。他暗自嘆息一聲,松開環抱著蘇婉秋的手,將尚未清醒的她放至一個舒服的姿勢,為她穿上那被撕碎的衣衫,雖然衣不遮體,但總比什麼也不穿好吧!他看著蘇婉秋嬌嫩的肌膚,高聳的**,神秘的桃園聖地,呼吸又急促了起來,龍根更是蠢蠢欲動,又高傲地抬起了頭。他連忙定了定神,一會兒才消解了欲火,連忙將自己的破爛的衣裳穿上,然後半臂支頭,側躺著默默等著她醒來。
他不是沒想過趁蘇婉秋還未醒來時甩手離開。但如果真那麼做了,只怕自己再也無法抬頭挺胸地面對她。此刻他選擇不離開,或許還因為心中還存著一絲僥幸吧,希望蘇婉秋醒來後會原諒他。
但這有可能嗎?夏海書根本就不敢想這個問題,就怕希望越大,失望反而越大。忽然想到事情的元凶,夏海書拽住脖間的玉佩猛力拉扯,真不得將它摔個粉碎。
自那晚見到蘇婉秋後玉佩驟然發生了異變,夏海書便覺察到它的詭異。原本這玉佩就是打算送給凌的,之後他就多次想過要把它取了下來。但佩戴的時間越久,他就越發清晰地從玉佩上感到一種血脈相連的奇異感覺。基于這種感覺的存在,他每放棄了,卻沒想最終卻因為它做下這種錯事,直到此刻,他已深深地怨恨起這充滿詭異的玉佩來了。
夏海書拉拽了半天,卻駭然發現這獅形的玉佩似長在了身體上一般,無論他用多大的氣力,卻始終無法將它從脖子上移下來。夏海書心生不忿,有些賭氣地愈發加大氣力。
正忙活時,耳邊響起了一聲幽幽地長嘆:「你怎麼來了?」
夏海書心中一沉,蘇婉秋終是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