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潛隨著蘇展雲來到了書房,問蘇潛:「這次去有沒有遇到什麼事情?」
蘇潛說道:「沒有遇到什麼事情,只是……」
蘇展雲連忙問:「只是什麼?快說。」
蘇潛說道:「只是二姐與一個僕役打得火熱,看上去兩個人似乎已經私定終身了一樣!」
蘇展雲生氣地說:「什麼?婉秋與一個僕役私定終身?這還了得,要是讓那瑞家的人知道,豈不是是要亂了套,以前做的事情豈不是前功盡棄!瑞博是怎麼說的?」
「瑞公子倒是沒說什麼,他可二姐可是一片真情啊,為了二姐與那個僕役的事情,常常是茶不思,飯不想的,人也瘦了一圈。我勸了他很久,他就是不聽。」
蘇展雲聽著蘇潛的胡謅,內心更是憤怒,他說:「那個僕役叫什麼名字?」
蘇潛說道:「就是那個被父親送去巫城的夏海書,二姐以前還為他責罵過孩兒,也頂撞過父親,那時候我就懷疑他們兩個人之間必有私情,現在開來果然不假!」
蘇展雲冷冷地說:「夏海書?誰敢敗壞我蘇展雲的名聲,阻擋我蘇展雲的前途,我便要他付出慘重的代價!」他的臉上隱隱現出一股濃重的殺氣。
蘇潛暗暗地笑著,為自己的計謀自鳴得意。
蘇展雲說道:「你馬上再去巫城一趟,將夏海書趕出分部,再找個機會把他給做了。」
蘇潛奸笑地點了點頭。
蘇展雲又問道:「那個季靈與瑞博的關系如何?」
蘇潛說道:「那個家伙十分冷漠,似乎十分瞧不起瑞博,根本不屑與之為伍。」他沒有提起,季靈也不屑與他為伍。
蘇展雲冷笑說:「那是自然,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像瑞博這種花花公子,季靈當然是瞧不上的。」
蘇潛說道:「那個季靈到底是什麼貨色?為何連瑞博也不知道他的確切身份,不過瑞博倒是知道他義父對季靈畢恭畢敬,甚至還縱容季靈追求大姐,這完全不合清理啊!」
蘇展雲驚道:「你說什麼?季靈追求婉玉?」
蘇潛說道:「正是,季靈對大姐情有獨鐘,在巫城的時候,每天都要陪伴在大姐的身邊。」
蘇展雲奸笑道:「瑞清遠這個老狐狸,自己沒有女兒,倒來我的女兒做起了買賣!既然季靈這個小子喜歡婉玉,那也算是天助我也!」
蘇潛看著蘇展雲興奮的樣子,對季靈的身份越發好奇,問道:「那個季靈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何父親和瑞伯父都對他如此看重?」
蘇展雲看看自己的兒子,欲言又止,這個兒子不學無術,告訴他也只是壞事,還是不要說的好。他說道:「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你只要記住,如果季靈來看你大姐,一定要行最大的方便,讓他們單獨在一起!另外,夏海書那件事情你趕快處理了,要幹淨,我不希望再次看見你辦砸事。」
蘇潛忙拍著胸口說:「這件事情我做父親就放心好了!」
蘇展雲笑了,心說:對付一個小小的僕役,要是還不行,這個兒子幹脆不要好了。他說道:「好吧,你先下去。」
蘇潛說道:「是,孩兒告退。」
蘇潛剛走,一道暗門便打開了,走來的正是蘇洪。
蘇展雲看了這個令自己十分滿意的兒子,說道:「剛才的話你都聽見了?」
「是的,父親。」
「你有什麼看法?」
「孩兒也是奇怪,為何父親對那個季靈如此看重,他究竟是什麼身份?」
「他是一頭獅子。」蘇展雲冷笑著說。
「獅子?」蘇洪奇怪地問。
蘇展雲看著牆上的大陸地圖說:「是的,他是頭獅子,是獨霸一方的梟雄。」
蘇洪猜測道:「我看他不像是皇家的人,莫非他是三大家族的人?」
蘇展雲贊許地看著自己的兒子,他居然如此聰慧,很快就猜中了季靈的大概身份。蘇展雲也不再隱瞞,說道:「他是天嵐國風林世家的人,他的母親就是現在風林世家的當家的風林紫綬。他的原名叫風林季,來到唐州後化名為季靈。」
寥寥數語,令蘇洪心驚不已,原來這個季靈就是風林季,他何止是一頭獅子,他根本就是一頭蛟龍!現在他明白父親和瑞清遠為何那樣巴結他了,得到風林季的支持,就是得到了風林世家的支持,如果二皇子得到風林世家的支持,勢力將得以大增,在爭奪皇位這件事上,將牢牢地占據主動權了。
蘇洪說道:「我明白了。」
蘇洪的眼睛里射出一股戾氣,這戾氣居然比蘇展雲的還要強盛,他真的忠于二皇子嗎?他的目標就是做一個合格稱職的臣子嗎?沒有人相信。
夏海書在蘇婉秋離開巫城後,每天都奔波于家、魏府和銷金樓,他一面經營商業,一面訓練自己的手下,一切盡如人意。
自從功夫又長進了不少後,他體內的陽氣更盛,再加上那塊奇怪的玉佩的作用,他的精力越發旺盛,**也暴漲。
如今,盧軟雲已經完全不是他的對手,每每要在他的胯下稱臣,而盧軟雲每次都能得到最大的滿足,也越來越愛夏海書了,她每次也是竭盡所能,變換著各種姿勢來滿足夏海書。
商業發展迅速,人員訓練到位,夏海書自然是十分滿意,每天心情極好,也樂于與盧軟雲共享魚水之歡,他對盧軟雲的床上功夫更是十分喜歡,每次都會享受的銷魂的**,享受那飄飄欲先的境地。
這日,夏海書正在家里,正在教子豐他們一套拳術,忽然紫金道場的分部派了人來,說是請夏海書去有急事商量。
夏海書感到很奇怪,他自從婉秋離開之後,就基本上不去分部了,雖然他還是道場的管事,但實際上沒有權利,也無事可管,所以去不去也無妨,那個夏吉還巴不得他不去了,生怕夏海書跟他搶功。可今天為何卻特地遣人來叫他過去呢?莫非有重大的事情?或者是婉秋已經安排好了讓他去凌天城?
夏海書連忙問來人:「有什麼事情?」
來人說:「蘇管事沒有說,只是說事情很急,務必請夏管事早點到。」
夏海書說:「好吧,你先回去,我隨後就到。」
來人說:「是。」
夏海書對傲君說道:「傲君,我去道場一下,你好好監督他們。」
傲君關心地說:「是,海書哥哥,你自己小心點兒。」
夏海書看著溫柔多情的傲君,心里猛然有了一種衝動,他多麼想抱住眼前的女人,讓他成為自己的女人。要是傲君知道夏海書現在居然想的是這個,一定早就羞紅了臉了。夏海書深情地說道:「我知道的,你也多留意。」
傲君點了點了頭。
分部離夏海書的宅院不是很遠,夏海書箭步如飛,很快來到了分部,一到門口,變看見蘇吉站在門口等著他。
夏海書連忙抱拳說道:「蘇管事,你好!」
蘇吉一臉的奸笑,臉上的橫肉堆在一起,兩只眼睛瞇縫得就跟沒有一樣,他笑得造作、虛偽而陰險,夏海書立刻警惕起來。
蘇吉說道:「夏哥兒,快快進來!」
夏海書剛剛走進大門幾步,幾個人就把門關上了,夏海書看去,那幾個人並不是以前看門的僕役,卻是一直在道場里習武的人。夏海書知道此行不善,暗暗提了一口真氣。
夏海書與蘇吉進了大廳,蘇吉連忙說道:「夏哥兒請坐!」夏海書剛剛坐下,蘇吉又叫道:「上茶。」夏海書暗暗冷笑著,這些人真是詭計多端。
一個丫鬟給夏海書斟上了茶水,夏海書看著杯里的茶水,發現茶水十分渾濁,知道這茶水有異。夏海書不動聲色地說:「蘇管事真是客氣了!」
蘇管事說道:「哈哈,那是應該的。夏哥兒為紫金道場日夜操勞,享用一口茶還不是天經地義的。」
夏海書說道:「別人的茶我可以喝,可是蘇管事的這杯茶,我卻不能喝,蘇管事對我夏哥兒照顧有加,這杯茶理當給蘇管事喝了。」說完,他就站起身來,把茶送到蘇吉的面前,蘇吉哪里肯喝這杯茶,連忙擺手,夏海書故意勸說道:「蘇管事莫非是不給我這個下人面子?」
蘇吉說道:「哪里哪里,這杯茶理當是夏哥兒喝的。」
夏海書說道:「這杯茶是我敬蘇管事的,那就讓我來喂蘇管事喝吧。」說完,就走上前去,要將茶水往蘇吉的嘴巴里倒。
蘇吉越發慌忙,雙手使勁掙扎著,將茶杯打翻在地,茶水一碰大理石地面,就冒出一股刺鼻的白煙。夏海書故作驚訝地說:「蘇管事,這是何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