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哧!”夜不收手中的長刀直接捅進了黑風盜哨騎的胸口要害。
就在夜不收一臉譏笑的想要把自己的大刀從黑風盜哨騎的胸口抽出的時候,令他膽寒的事情生了。
那個必死無疑的黑風盜哨騎,用自己那滿是鮮血的右手,直接握住了插進他胸口的大刀,然後
“噗哧!”下一刻,兩把長槍直接插進了這個夜不收的胸口。
他倒在地上時,眼睛仍是睜得大大的,似乎是還在留戀這個美好的世界。
那兩個提著長槍,槍尖上面還不斷冒著鮮血的黑風盜哨騎,他們再一次加入到了戰場,並又刺入一個夜不收的小腹。
不過這一次,這兩個黑風盜哨騎的好運走完了,他們的小腹同時也是被夜不收的長槍刺入,不但如此,其中一個人的心口上還多加了一根洪濤的槍棍
還有兩小隊黑風盜哨騎中的一個隊長,他後天三層的實力確實是強大,只是幾招,就將一個林澤手下的夜不收劈成兩半,但同時的,一把長槍無聲無息的出現,直接也是刺在他身上的要穴,並且,還破開了他身上的盔甲,一直捅入他的心口去。
“啊!”黑風盜哨騎隊長大聲慘叫,他不由自主地跌落了下來,雙目無神地看了看天空,然後慢慢死去。
在他的身邊,王華輝一臉面無表情的進過,手上的長槍槍尖上面,不斷的低落一滴滴的鮮血
戰鬥就這樣極其殘酷的進行著,五分鍾過後,戰鬥差不多就結束了。
之前剛剛開始的時候,整個戰場上面,有將近五十幾個人,現在,能夠看到的人,只有五個了,並且他們身上滿是血跡、傷口,衣服更是破亂不堪。
而剩下的人,都已經躺倒在了地上。
這個時候,還有一個黑風盜哨騎的隊長還在戰鬥著,他對上的是洪濤與周慶這兩個人。
洪濤和周慶都是後天兩層的武者,這個黑風盜哨騎隊長則是後天三層的實力,只不過,他剛剛和五個黑風盜哨騎一同和王華輝交戰了二十幾招,最後,那五個黑風盜哨騎被殺,他自己同樣被王華輝重傷。
不然,僅僅是洪濤和周慶,還真不是他的對手。
“死開!”黑風盜哨騎隊長爆喝一聲,手中的寶劍直接向面前的周慶劈去,想要盡快的打開一條道路,以便自己逃走。
周慶明顯知道這個隊長的心思,因此,他一點都沒有避讓,同樣是一劍往隊長胸口的要穴扎去。
“乒!”周慶的劍直接被黑風盜哨騎隊長的劍脊給打開,同時,黑風盜哨騎隊長的劍,像是軟了一般,猶如一條蛇似的,從一個極其刁鑽的角度,向周慶腋下的死穴刺來。
“我來!”一邊的洪濤一聲爆喝,手中的長槍快向前一遞。
“叮!”黑風盜隊長那極其陰險的劍招被洪濤一槍給擊退。
不過,這個黑風盜哨騎隊長的實力確實是不是蓋的,在那樣的情況下,他右手順勢一抹,‘噗哧’一聲,那黑風盜哨騎隊長手中的劍刺在了周慶的左臂上。
就在這個隊長的嘴角因此露出一絲微笑的時候,同樣是‘噗哧’一聲,周慶手中劍的劍尖己是從他的右肋骨直刺進去。
“啊!”那黑風盜哨騎隊長嘴裡面一聲吼叫,隻覺得一陣劇痛從右側傳來,然後,全身突然沒有一絲力氣,直接一下子就跪了下來。
周慶這個時候紅著眼,緊咬著牙,剛要抽槍再補一槍,一邊的洪濤連忙上前攔住他:“周慶,留個活口!”
戰鬥短暫而殘酷,那黑風盜哨騎隊長被生擒後,這一次的遭遇戰就這樣結束了。
王華
輝看向戰場,地上到處是鮮血與屍體,敵我雙方都有。
這一次的交戰,王華輝這一方的九個夜不收也是損失慘重,先後有四人陣亡,一個夜不收受了重傷,周慶左手臂受了輕傷。
就算是剩下的王華輝,洪濤,夏義勇,另還就是書生殷平身上只是一點點小傷。
四十幾個黑風盜,則是被殺死三十八人,四人重傷,一人被生擒。
不過,以楚國現在的醫療條件,這四個重傷的沙盜,也免不了一死,所以,可以說是消滅了四十二人,生擒一人。
從上面的這些數據上面可以看出,這一次的交戰,真可謂是殺第一千,自損八百。
書生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了先前的青春,先前的書生氣,他雙眼呆呆的看著地上的屍體,忽然就直接大哭了起來:“兄弟們都死光了,嗚嗚嗚,兄弟們都死光了,嗚嗚嗚!”
書生殷平的哭聲極其的響亮,余下幾人心裡面也是一陣的難過,眼睛瞬間變的紅紅的。
一邊的周慶黃紅著眼睛來到書生的身邊,右手緊緊的抱住他說道:“書生,不要難過了,兄弟們早在從軍當日,就料到有這一天,而且,對於兄弟們而言,戰死沙場,是最好的榮耀!”
說道這裡,周慶眼睛裡面露出一絲向往:“兄弟們他們是死在沙場上的,大人絕對會為他們舉行隆重的軍葬,能夠在死後獲得這樣隆重的葬禮,兄弟們的這一輩子,值了!”
之前林澤為犧牲的軍人舉行的隆重葬禮,比起一些高官的葬禮還要來的隆重。
要知道,他們之前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軍人,在楚國的官員裡面是泥腿子,或者是丘八的存在,不管是在楚國的上層人物,還是普通人,甚至是自己的親人,都不會給他們這樣隆重的葬禮,但是,林澤卻給他們了。
也是從那一刻開始,周慶他們的心已經完全被林澤‘俘虜’了,他們願為林澤犧牲一切!
“嗯,周頭你說的對,兄弟們這一次值了!”書生殷平擦了擦臉上的眼淚,強笑著說道。
“書生,我們把兄弟們挽上馬!”周慶來到一個死了的夜不收身前說道。
“是,周頭!”
殷平一臉鄭重的來到周慶身邊,彎腰
很快,周慶他們就不之前戰死的夜不收收攏到了一起,準備等會帶走。
林澤在建立軍隊的時候就不斷的強調,在情況不是到了最危險的時候,都要帶走那些已經犧牲了的人。
他們既然是為自己戰死了,那林澤最起碼要把這些軍人的屍體帶回來,給他們一個隆重的葬禮。
收拾完弟兄們的屍體之後,洪濤一臉怒容的走到那黑風盜哨騎隊長的面前,惡狠狠地瞪著他。
那黑風盜哨騎隊長雖是受傷被擒,但是,嘴裡面仍是大聲的咆哮著,就算是被五花大綁,他也在不斷的用力掙扎,怒目瞪著身前的洪濤黃國癢,嘴中用一些沙漠裡面的方言不斷的大聲罵著什麽。
這個黑風盜哨騎的隊長會這樣, 並不是他真心不怕死,而是他知道,他落入洪濤他們的手裡面,活下來的幾率也極小。
一個是他是黑風盜,黑風盜在外面都是人人喊打的對象,他不相信以自己以前的經歷,能夠活下來。
二是這一次的對陣,直接讓洪濤他們損失了一半的人手,他不相信,洪濤他們會放過他。
“人渣!”
周慶喝了一聲,用力一拳打在他的嘴上。
那黑風盜哨騎隊長頓時口鼻鮮血流出,不過,就算是這樣,他還是瞪著周慶,眼中似要冒出火來,並且,嘴上罵得更響了。
王華輝好像完全無視周慶的這個動作,眼前的場景他早就司空見慣,甚至連滿地的屍體也不能引起他的動容。
王華輝之前
親身經歷了圍剿蒼狼盜和血衣盜的戰爭,所以,這樣的場面,對於他來說,真心是小意思了。
王華輝並沒有去理會周慶他們收拾黑風盜哨騎隊長的事情,他前去翻看了一下一個被黑風盜哨騎一槍刺中胸口的夜不收,他先是摸了摸這個夜不收的脈搏,然後直接搖了搖頭說道:“沒救了,脈搏已經沒有了,真他m的,這些黑風盜哨騎的實力,確實是很強!”
又翻看了一下兩個被黑風盜哨騎弓箭射中的兩個夜不收,同樣也是歎了口氣,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