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美慧的話一落下,大家的臉色都不太好,尤其是蘇小晚,她並不是不想幫助殷霞,只是,這事兒可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就能行的。
蘇小晚此時臉色陰沉的可怕,看著朱美慧冷冷的開口說道:“豬嫂子這消息夠靈通的,連男人們在部隊的事兒都知道一清二楚,不知道是趙參謀跟你說的,還是你自己打聽的。”
“不過,不管是哪一種情況,恐怕都不太好,馮嫂子,這事兒還得勞煩您跟張司說一說才好,部隊那可不是一般的地方。”
蘇小晚說完,朱美慧竟然瞪大了眼睛對蘇小晚吼道:“你什麽意思?”
蘇小晚懶得搭理她,直接開口說道:“字面上的意思。”
隨後,也不在理她,反而是對著殷霞真誠的說道:“殷嫂子,我剛才說的那番話都是心裡話,人不可能是一成不變的,對方在變,那麽你也要跟上對方的腳步才行,不然就會出現分歧。”
“就目前來講,兩個人最好還是冷靜一段時間為好,離婚是大事兒,既然豬嫂子開口要幫你說話了,有趙參謀長在,樊副參謀長要提交離婚申請書,可以暫時壓一壓,你們可以心平氣和的談一談。”
“我給你推薦的這個地方還不錯,可以幫你在婚姻......”
還沒等蘇小晚說完,殷霞冷著一張臉打斷了蘇小晚的話,跟剛才求蘇小晚的時候判若兩人似的,直接開口道:“算了,不用勞煩蘇妹子了,我還是自己想辦法吧。”
一副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冷淡,而且,眼中還隱藏著怒火,好像蘇小晚真的不願意幫她忙,等著看她笑話似的,這讓蘇小晚很無奈。
不過,蘇小晚也沒說什麽,打了個招呼就回家了,而張司的媳婦馮娟也皺起了眉頭,看向朱美慧說道:“小豬啊,以後說話還是要謹言慎行才是,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可是,既然蘇妹子跟我提了,我也不好不告訴我們家老張,你自己回頭好好跟你們家老趙說說吧。”
一句話氣的朱美慧咬牙切齒的,而張司的媳婦兒馮娟也非常會說話,把事兒都推給了蘇小晚,意思要不是蘇小我舉報,她不會跟他們家老張說。
這樣,朱美慧恨的也只會是蘇小晚,而王秀梅在一旁,皺了皺眉頭沒有在說話,轉身就走了,這群人,沒一個好人,她得去跟蘇小晚好好說說,讓她以後少管閑事兒,省著得罪人。
回去後,蘇小晚就把這事兒放下了,也懶得管了,雖然看著殷霞找這個幫忙,找那個幫忙,那樣子確實可憐,可是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按理說,這些事兒跟蘇小晚沒有太大關系,最多也就是跟著唏噓一下,甚至連一丁點的憐憫之心都不會有,這人啊,多行不義必自斃。
她有今天的下場跟她自己的作為有很大的關系,可是,天不遂人願,蘇小晚躺著也中槍。
這個殷霞見樊強鐵了心要跟她離婚,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都不太好了,尤其是看見蘇小晚,不知道是朱美慧的挑撥,還是她心裡扭曲。
同樣是在風言風語中的女主角,當初韓冬晨被說的比樊強還板上釘釘,可是,蘇小晚卻相安無事,如今,殷霞她男人還沒被傳出啥不正當的行為,可是,她卻要面臨離婚這樣的噩夢。
所以,整個人越發的歇斯底裡了,
看見蘇小晚那更是跟個瘋子似的。這不,在軍屬院裡,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蘇小晚跟王秀梅剛去菜市場買菜回來,迎面就碰到了朱美慧和殷霞。
朱美慧一臉不耐煩的模樣,而殷霞則是一臉極其受傷的慘樣子。
朱美慧已經厭惡死殷霞整天圍著她嘮叨問東問西的了,可是,趕又趕不走,這不看見蘇小晚眼睛一亮。
開口就說道:“誒呀,這人比人真是氣死人啊,我們在這邊勞心勞肺,奔波賣命的幫助人,而人家呢,居然休閑的去買菜買肉回來做好吃的,嘖嘖,這世界上怎麽會有這樣的人。”
朱美慧上次回去又被趙參謀給訓了,而且,言辭激烈,還給她發了最後通貼,她要是在敢插手部隊上的事兒,管東管西的,就讓她去跟殷霞作伴。
這可把朱美慧氣的慘了,現在殷霞就是整個軍屬院的笑柄,她打死也不想落得殷霞的這個下場,可是,這人就跟陰魂不散似的,甩都甩不掉。
為此,她越發的恨蘇小晚了,憑什麽她可以過優哉遊哉的日子,自己則要天天面對這個怨婦?害的她什麽心情都沒有了,如今看見蘇小晚,豈有放過的道理?
而蘇小晚聽見了朱美慧的這話,冷冷的說道:“豬嫂子這是軍嫂的楷模,樂於助人的情懷,我等佩服,不過能者多勞,就不耽誤你們了。”
說完跟著王秀梅轉身就走,而朱美慧則氣的上前一步,擋住了路口說道:“你少在這兒說風涼話,哼,要不是你有能力不幫忙,何必小霞受這麽多委屈?”
“你的心怎麽這麽狠?大家在一個軍屬院住了這麽久,不看僧面看拂面,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你怎麽好意思不伸手?”
朱美慧這道德綁架不等蘇小晚開口,王秀梅就看不下去了,皺著眉頭冷聲的說道:“小豬同志,你怎麽說話呢?你哪隻眼睛看小蘇不幫殷霞了?這不用小蘇幫忙是殷霞她親口說的,當時我就在場,親耳聽見的。”
“你是耳朵聾了,還是記性差了,我都知道的事兒,你會不知道?再說人家兩口子的事兒,她一個外人能幫啥忙?什麽她有好法子,呸,兩個人過日子,那是靠法子就能過長久的?那是靠真心,真心懂不懂?”
“早知道今天,早幹啥去了?平時多關心關心自己的男人,多花些心思用在自己男人身上,至於今天這麽狼狽?還有,你,你少來挑撥,你既然攬下了這差事兒,就好好的給人家辦,別推三阻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