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聞言馬上開口說道:“先前打電話說在路上,這會兒應該快了,我在打一個電話去問問。”
還沒等他拿電話,糖糖就搶先說道:“我來,我來,哼,這臭小子,送青青回去,估計還舍不得呢,是不是依依惜別,忘了時間......啊---”
“咦,這電話怎麽打不通呢?”
糖糖不信邪的皺著眉頭又打了一遍,之後又打了一遍......
最後抬起頭,皺著眉頭說道:“馳馳電話打不通,青青的也打不通,他司機的也打不通......”
糖糖的話一落下,整個家裡人的氣氛刷的一下子就冷了,韓冬晨二話不說,站起來,拿起電話就打了起來。
蘇小晚也一臉著急的看向韓冬晨,家裡人都神情緊張,包括糖糖的臉色都特別的不好。
韓冬晨的電話撂下之後,趕忙安慰蘇小晚說道:“小晚,你別著急,我已經讓人去查了,看看怎麽回事兒,應該沒啥大事兒的。”
蘇小晚急的眼睛都紅了,這可是特殊時期,抓著韓冬晨的衣角,有些哽咽的說道:“都是我不好,今天就不應該讓他出門,這幾天大雪,天氣預報說今天還有的。”
“他走的時候,天氣還好好的,誰知道這會兒就,就......”
還沒等說完呢,韓冬晨就趕忙安慰道:“小晚,你別著急,沒事兒的,不過是一個雪天,在正常不過了,不過是雪稍稍大一點,一點都不受影響的。”
“而且,我早就做了安排,他不會有事兒的,你放心好了。”
糖糖在旁邊一聽,看了看蘇小晚,又看了看韓冬晨說道:“爸媽,你們別著急,我這就開車出去找找去,一定把馳馳找回來。”
說完轉身就要走,蘇小晚趕忙吼道:“你給我回來,哪兒都不許去。”
糖糖聞言,皺著眉頭說道:“媽,沒事兒的,我都好了,我......”
還沒等說完,韓冬晨就冷著臉說道:“我什麽我,沒聽見你媽說不讓你去嗎?老實兒的在家呆著。”
糖糖一聽,生氣了,剛要說什麽,韓亦惟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對她搖了搖頭,而果果見此,抬頭說道:“爸,媽,要我,我去看看吧。”
他的話剛落下,韓亦惟就開口說道:“嗯,韓叔叔,嬸嬸,我跟果果一起去,那條路我熟悉,我......”
還沒等說完呢,韓冬晨直接舉起了手,打住了他們的話,說道:“不用,你們都老實兒的在家呆著,哪兒都不許去。”
“馳馳,我會派人去找的,你們被跟著添亂。”
韓亦惟聞言皺了皺眉頭剛要說什麽,果果卻點頭說道:“我知道了,爸爸,我會看著糖糖的。”
韓冬晨聞言點了點頭說道:“照顧好你媽媽,我出去看看。”
果果點頭,韓亦惟則眨了眨眼睛,沒有在說什麽,而糖糖等韓冬晨走後,別扭的甩開韓亦惟的手坐在了沙發上,生悶氣。
而蘇小晚則心慌慌的看著窗外,果果倒了一杯白開水過去,溫和的說道:“媽,您放心吧,不會有事兒的。”
蘇小晚也知道,已經做了完全的準備,可是,她還是擔心。
她知道,不能保護孩子們一輩子,所以,並沒有限制孩子們的出行,因為,蔣家不是一天半天就能倒的,不可能把孩子們放在家看護一輩子的,可是,可是......
果果見蘇小晚還這麽焦急,不由得拍了拍蘇小晚的肩膀說道:“媽,
您放心,有爸爸在,肯定不會有事兒的,說不定馳馳只是堵在路上了呢。”蘇小晚聞言,看了一眼滿是關心的大兒子,點了點頭,接過了水杯,而一旁的糖糖也不是傻子,見蘇小晚這樣,不由得心也跟著提了起來。
要是平時,媽媽根本不會這樣,肯定有什麽事兒是她不知道的。
於是,張口就問道:“媽媽,哥哥,是不是有什麽事兒,你們瞞著我?”
果果回頭瞪了她一眼說道:“能有什麽事兒?你乖乖的在家等著就行了。”
糖糖聞言,撅著嘴說道:“肯定有事兒,你們都不告訴我,是不是跟那個蔣家有關系?”
“哼---,自從那個蔣麗萍來找你之後,你整個人都神經兮兮的,是不是蔣家又安什麽壞心眼了?”
“你不說,我也知道,蔣家沒一個好東西,要是我弟弟馳馳沒事兒還好, 要是有事兒,我就把她們蔣家全都鏟平了。”
說完後,還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說真的糖糖這話說的很有氣勢,她確實也乾的出來。
她瘋起來真的是不要命的,不然怎麽小的時候,有一個拚命三娘的稱號呢,她打架是真的不要命。
果果見糖糖這樣,歎了口氣說道:“是不是蔣家還不一定呢,你別在哪兒亂猜測。”
糖糖聞言狠狠的瞪了果果一眼,在沒搭理他,而一旁的韓亦惟給糖糖倒了一杯水後說道:“蔣家的案子,快到尾聲了,不是他們狗急跳牆最好。”
“要是......”
眼中也閃出一抹陰狠來,他們這些孩子,都是見過血的,都有一股子狠勁,所以,萬一馳馳這事兒,真是蔣家乾的,那......
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一定要讓蔣家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他們年輕人,顧及的沒有大人顧及的多,所以,做事兒衝動,且也有衝動的好處。
屋子裡的所有人,心裡面都積著恨意,包括果果他自己。
一想到自己唯一的弟弟被蔣家人如何了,他恨不得手刃了他們,同時,他從未有過一次如此的清晰,如此的感同身受的知道了,他跟蔣麗萍的距離。
如果,馳馳真的被蔣家怎麽樣了,果果恨不得吃蔣家的肉喝蔣家的血,根本就沒有辦法面對蔣麗萍,難怪爸爸媽媽如此的反對,以前還有些怨氣,此刻全都散了。
他是多麽慶幸啊,慶幸爸爸媽媽的阻攔,不然,他到時候會是怎樣的境地啊?
也是在這一刻,他徹底的把蔣麗萍放下了,是真正的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