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晚覺得火候可以了,就繼續的說道:“我就想著,前天,我家那口子還請了周教導員到家吃飯,人也挺和氣的,這會碰到了他愛人,不打招呼不好,於是就上前打了招呼,她好像不認識我,就問了我是誰,結果知道我是誰了以後,臉色就不好了,我擔心她病了,就上前扶她,當時,我說話聲有點大,離的近的人肯定都聽到了,可沒想到,她居然狠狠的推了我,不知道什麽我的頭碰到了什麽,就流血了,然後就感覺很暈,她說了什麽,我也沒聽清,想起來去問下,結果就暈倒了。”
“嫂子,後來她說了什麽,你們知道嗎?”
於蘭英和張春香聽後,也覺得奇怪,在看蘇小晚還不知道董玉嬌罵了什麽,就用可憐的眼神看著她,這會是張春香搶著把董玉嬌的話又重複了一遍,說的和當時還真就一字不差,連表情學都差不多,其實,她就在不遠處,都聽的一清二楚,包括她們談話的內容都知道,蘇小晚確實沒有撒謊。
蘇小晚聽完張春香的話,就表現的非常吃驚,捂著嘴,睜著大大的眼睛,一副受驚嚇的樣子,之後期期艾艾的說道:“怎麽會這樣,她怎麽能這樣說我,我都不認識她,而且,我剛來,我怎麽狐媚了,我也沒勾引誰,當時,周教導員要來我家吃飯,還是臨時起意的,韓冬晨跟我說完,我又抓緊的去了做了別的菜,和周教導員就說了一句話,還是打招呼。這到她那裡怎麽就狐媚了。”
說完看著她們繼續說道:“嫂子們,你說,我家冬晨,長的又好,個子也高,對我好,心疼我,那都是公認的,又有責任心,又顧家,除了官職比周教導員小那麽一點,這對我們軍屬又沒什麽影響不是嗎?這麽好的男人,這麽好的丈夫我不好好的過日子,你們說,我圖啥呀!”
之後又激動的說道:“我狐媚,就算我狐媚,那也是對著我的丈夫,讓我的丈夫對我一心一意礙著她什麽事了,讓她這麽痛恨我,推我,還罵我,還……等等”
接著誇張的說道:“不會吧,嫂子,我狐媚我丈夫關她什麽事,她那麽氣憤,怨恨為什麽”
然後猛然抬頭:“天哪,她不會是,不會是……”
好像被自己的話給嚇到了,神情很是驚訝,這到不是裝的,她好像真相了,難怪,董玉嬌情緒那麽激烈,好嘛是看上韓冬晨了,所以,才嫉妒,怨恨我,又知道了,最近韓冬晨做的事,才失去理智的那麽對我,這一切才說的通嘛。
不過,想到這些都是一瞬間的事,於蘭英和張春香好像被蘇小晚的話吸引了,還等著她繼續往下說呢,這種話,怎麽能從自己口中說出去,既然已經說到這裡了,她們在捉摸一下,也就成了,自己現在要做的,就是驚恐的把她們送出去。
於是,猛然站起來,拽著於蘭英和張春香就往出走,邊走,邊說道:“嫂子,我今天什麽也沒說,真的什麽也沒說,千萬別說出去,千萬別說出去啊。”整個給人的感覺就是很害怕,但是兩個人一頭霧水,這是怎麽了,怎麽就忽然間這麽害怕了,
還攆她們走,兩個人臉上也不太好看。 給她們拽到門口後,又把兩個小的也拽了出去,不過,雞蛋也一並給拿了出去,又給兩個小的一人一塊糖後,關了門。
本來兩個人還是很生氣的,這無緣無故的就被攆出來,不過,當看見雞蛋也給送出來了,兩個小的又多撈了一塊糖,也就不那麽氣了,她們被攆出來的時候,還碰見了剛買菜回來的鄭海梅,蘇小晚也看到了,但是也沒打招呼就關門了。
於蘭英和張春香到是和鄭海梅打招呼了,又陰陽怪氣的說了蘇小晚一通,抱怨了一下好心沒好報,送禮還被攆出來了後,大家就都回家了。
兩個人邊走邊聊,又說起了剛才蘇小晚的話,於蘭英就說道:“你說哪有這樣的人,自家男人白吃了人家的飯, 反過來還去罵別人的。這不是喪良心嗎?”
張春香回道:“可不是,她董玉嬌管的可真夠寬的,人家就算狐媚了,也沒狐媚她家男人啊,你看人家韓副營長多好的模范丈夫啊,細心,體貼,又寵她媳婦,俺就說,蘇小晚那麽敗家,韓副營長都那麽慣著,寵著,就昨天的事,誰敢直接動手呀,人家韓副營長為了給她出氣,都把人打成那樣了。”
於蘭英接著說道:“是唄,要是俺有這麽好的男人,誰還去狐媚別人呀,周教導員除了官比韓副營長大一點,其他哪能比得過韓副營長,咱們女人又不靠那個過日子,蘇小晚眼睛又不瞎,還是個聰明人,這麽好的男人不要,要那不好的,要狐媚,也是狐媚自家男人,關她什麽事了,我看那,她就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說到這來,忽然就就停下了,張春香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呢,差點沒撞上。
但是於蘭英靈光一閃,知道蘇小晚最後說話的意思了,還有她一系列的動作,那慌慌張張的樣子,明顯是發現了什麽見不得人的大事後的恐慌,還把雞蛋都給她們了,還給孩子們糖,這是封口啊。
還有最後那句,不讓她們說出去,直接就:“啊”了一聲,然後對著張春香說:“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真是難得於蘭英聰明這一回。
張春香還挺迷糊的,這是知道什麽了,這麽興奮,不過,還是懷著好奇心問了,兩個人就小聲的嘀嘀咕咕的說出來了,也沒避著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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