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就把先前,董玉嬌怎麽嘲諷挖苦她的,怎麽訓斥警衛員的,還把先前那一番說董玉嬌是蛀蟲的話,一字不差的都說了。
還有董玉嬌怎麽打殺她的,什麽表情動作,謾罵了些什麽,事無巨細的說了一遍,她這邊還有人證“小張警衛員”,還有“吳玉宏,吳大團長”都是人證。
聽完這些,董媽媽臉色變了,董玉嬌也害怕了,她們都沒想到一個剛從農村出來的小姑娘居然敢把這事鬧大,居然說的有理有據,在想想她說的那些話,還有女兒做的事,人家證人都好幾個,其中還有一個團長,兩個人心都顫抖了,這怎麽收場啊。
這會大家也都弄清楚怎麽回事了,看著董玉嬌母女充滿了鄙夷,居然這麽沒有素質,開口閉口髒話連篇,還看不起農村人,這裡隨軍的多少是從農村出來的,還仗勢欺人,不聽她的話,還要撤人家的職,趕上部隊是她們家開的了,這都不是國家的軍隊,是她們董家的。
現在的軍人可都正直著呢,對這種情景最是看不起。有家裡男人職位比較高的軍嫂,就尋思了,這得是多跋扈啊,自家男人是比他家男人職位高,要是職位低,不也得像那警衛員一樣。
妻女都這樣跋扈,那是有人給撐腰,這個人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誰,這樣的瑕疵必報的人,是個危險人物,得告訴自家男人一聲,別到時候吃虧都不知道為什麽。
趕緊回家打電話去了,這可是大事,得重視,軍營裡可不能出現這樣無恥的人,給軍人抹黑。
蘇小晚看著大家的臉色和議論聲很滿意,只是她不知道,在她剛才慷慨激昂的說那一番言辭的時候,她說的正主韓冬晨就在她後面不遠處,一個字不落的聽到了。
這丫頭出門就惹禍,還沒一件小事,他滿心無奈,卻一點也沒脾氣。
聽著她理直氣壯的報出自己的名字和軍銜的時候,那自豪榮光的樣子,心裡是那麽雀躍和高興。
看著她那有理有據的把對方打的片甲不留的自信模樣,心裡也升起了驕傲和自豪,這是他的妻子,有誰能像她一樣不畏懼強權,不膽怯,還讓自己立於不敗之地的。
這樣自信的她,倨傲的她,聰慧的她都那麽讓人移不開眼,心想,這次跟團長過來真是來對了,幸好來的及時,要是在耽誤一會兒,可就看不到剛才那一幕了。
韓冬晨重重的咳嗽了一聲,大家都尋聲望過來,正好看見韓冬晨從後面走到了蘇小晚的身前,蘇小晚被突然出現的人嚇了一跳,不是說好半個月嗎?
這還沒到呢,怎麽就回來了,隨後,又想起自己現在惹的禍,有點頭疼了,她也不願意啊,誰讓她有這招惹是非的體質呢。
看見韓冬晨站在自己身前有些不知所措,有點小心翼翼的,仰著頭,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韓冬晨。
韓冬晨看著這樣又像小兔子的她,心都要化了,有一種想要摸她頭的衝動,只是現在場合不允許,韓冬晨看了她一眼後,就走到了吳玉宏身前敬了個軍禮,說了聲:“報告吳團長,這是我妻子。”
大家被他的這一句話給震醒了,有的開始議論了,這就是她男人啊,真不錯,難怪她說道自己男人的時候那麽自豪,咱軍人就應該是這個樣子的,看那一身氣派,看那挺拔的身姿,那犀利的眼神。
也有的幸災樂禍的看著,小聲嘀咕著,看她男人來了吧,這個可真是個惹禍精,她男人才是副營級,就敢惹人家是正團級幹部的家屬,看怎麽收拾她。
吳玉宏看著眼前的韓冬晨,拍了下他的肩膀笑著說道:“你小子, 跟個冰塊一樣的悶葫蘆,卻娶了個嘴皮子厲害的媳婦,不錯。”
韓冬晨有些楞神兒,以前被誇獎都是因為訓練的好,或者帶的兵成績好,或者出任務完成的好,今天卻因為娶個媳婦被誇獎了,反到讓他有點不好意思。
不過他臉黑也看不出不好意思,之後又和陳大娘打了招呼,陳大娘笑著和他說了幾句話後,就被蘇小晚給拽一邊兒說話去了。
這會兒蘇小晚也知道了,她男人來了,戰場就該讓賢了,剛才是沒辦法就得自己上,總不能來看望一下陳大娘,就把禍事讓人家給解決吧,那以後還怎麽相處了,所以,當陳大娘要說話的時候,才被蘇小晚給擋了回來。
如今給她出頭的人來了,她就可以退居二線了,也不知道為什麽,蘇小晚對韓冬晨在這方面是非常信任的,所以,一直以來遇到事,從來沒隱忍過,即使對方官職比韓冬晨大,也不知道哪來的信心,覺得韓冬晨這些都能擺平。
陳大娘和蘇小晚一邊說話去了,韓冬晨和吳玉宏也開始了他們的談話,周圍的人都在十米以外,兩個人說話聲音很小。
發生了這樣的事,而且現在一邊倒的情況下,這對吳玉宏來說是很有利的,他想都沒想到,那麽精明謹慎的董主任居然有這麽一對拖後腿的妻女,這簡直是大好消息,利用的好,這次自己的人可以動一動了,而且,韓冬晨這個人他還是很欣賞的,互惠互利也是個好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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