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晚在被窩了,氣鼓鼓的說道:“要你管,要你管,嗚—你滾蛋...…”
雖然,蘇小晚想要用語言表達她的憤怒的,可是,結果,說出的聲音,軟綿無力,更像是撒嬌。
這把蘇小晚更氣著了,而韓冬晨聽了,嘴角卻往上翹了翹。
滿含笑意的說道:“怎麽了?今天早晨弄的你不舒服?”
“這麽大的怨氣,要不為夫在來一次,幫你消消火氣...…”
蘇小晚氣的把頭漏出來,狠狠的瞪著韓冬晨說道:“閉嘴,你閉嘴,你還好意思說,你,你,簡直就是色-中-餓-鬼.......”
“你,你…...”
韓冬晨斜眼壞笑著說道:“我怎麽了?嗯?夫妻敦倫,天經地義,在說,你早晨不是也歡快的緊嗎?”
蘇小晚一聽,把身下的枕頭就飛過去了,大罵道:“你一個當軍官的,就是一武夫,還學起了書生的腔調,哼,什麽夫妻敦倫,有你那樣的嗎?”
“你說說,你都怎麽對待我的?嗚—你個不要臉的,你臭不要臉。”
韓冬晨結果枕頭,也不生氣,笑容燦爛的說道:“甭管我學的是啥,反正,這些都是應該的,誒,你丈夫我這麽能乾,你怎就不誇誇我呢?”
說完,還搖頭歎息了一下,蘇小晚直接就無語了,靠,她酷酷的兵哥哥呢,人呢?哪兒去了?眼前這個無賴是誰?哪路神仙幫幫忙,趕緊把這個妖孽收走吧!嗚—
韓冬晨看蘇小晚那一臉無奈苦逼的表情,心裡更歡快了,一本正經的說道:“媳婦兒,你真傻,就咱們倆個人,都坦誠相見多久了,還要啥臉皮。”
“你不記得有句老話嘛,臉皮厚吃個夠,再說了,你男人我,天天在外面風吹日曬的,這臉皮厚的都趕上城牆了,不然...…”
韓冬晨上下的瞄了蘇小晚一眼後,說道:“不然,怎能把你上上下下吃個遍…...”
蘇小晚臉刷的一下就紅了,最近韓冬晨迷上吃她了,雖然,雖然她也很舒服,但是,好難為情啊。
於是嬌怒的罵道:“你個臭流氓,軍痞子,流氓…...”
韓冬晨見好就收,他每天最喜歡的事兒就是逗蘇小晚。
雖然,說的話有些那個,但是,每當看見蘇小晚羞紅的小臉,韓冬晨就覺得特別的舒心。
為此,變成一個軍痞子大叔也沒啥不好的,再說了,他耍流氓也隻對自己媳婦兒,礙著誰了。
於是,就變成了,韓冬晨每當和蘇小晚在一起時,不管是多流氓的事兒,多下流的話,都毫無壓力的對蘇小晚施展。
他在部隊裡頭,也沒少聽那些老兵油子講。
在部隊當兵的都是一群大老爺們,有文化的都沒多少,一些黃-段-子也沒少聽。
當小兵的那幾年都是跟這些人混在一起的。
當時年紀也小,就當個樂子,當趣事聽了聽,沒想到有派上用場的這一天。
蘇小晚也沒見過這樣的,覺得臊的慌,可是又說不過韓冬晨。
你總不能跟韓冬晨比說黃段子吧,可是,這家夥,跟她在一起時沒個正行。
可出門在外,絕對是一個冰冷少校,那范兒給你端的足足的。
這真是讓蘇小晚又看又恨,拿韓冬晨還沒招沒招的。
於是,看說不過韓冬晨,就只能哼的轉頭不理他。
韓冬晨應對蘇小晚這個樣子也是有經驗的。
因為,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兩個人就要因為這事兒鬧那麽一回。
昨夜,韓冬晨要蘇小晚確實也要的狠了一點,這小丫頭越長大越誘人,那香軟的身子,那前面大大的兩團肉,他的大手都快握不住了。
還有那纖細的腰身,和圓圓的有彈性的小屁--股,這些都讓韓冬晨欲罷不能。
去年這丫頭還沒長的這麽大呢,可是,經過自己一年的努力和勤加按摩,今年收獲真是不小。
哈哈,他兒子將來肯定奶水足足的,韓冬晨心裡美美的想著,然後,臉上還不由得一沉,一想到有個臭小子跟他一起分享蘇小晚,心裡就不爽。
不如,生個女兒好了,像蘇小晚一樣漂亮,可愛,女兒還是貼心小棉襖,嗯,就這麽定了。
韓冬晨的想法是美好的,可是生男生女可不是他說定就能定的,況且能不能生還不一定呢。
而韓冬晨也不知道從哪兒來的自信,蘇小晚就一定能生似的。
當然,這些都是韓冬晨的臆想,如今看蘇小晚不搭理他了。
他還得想辦法把人哄好了,得吃飯了啊,於是,韓冬晨化身溫柔大哥哥,開始了他的哄妻大業。
蘇小晚和韓冬晨在家又膩味了好幾天,偶爾會去舅舅家串個門。
不過,最近被韓冬晨纏的厲害,找關桐的事情只能擱淺了。
不過,也不著急,他們最近在忙著酒店的事兒,晚幾天也無礙。
但是,這一天,韓冬晨突然接到了軍校的電話,趕忙的換上軍裝就去走了。
蘇小晚也不知道生了什麽事兒,會不會又要出任務?
在家裡忐忑的等了一天,而那邊韓冬晨回到了軍校,才知道,軍校給他派遣下了一個任務。
長的司機因為有事請假了,要年後才能回來。
正好韓冬晨在京都,而且目前沒有歸隊的少校,正好派他去給長開車。
按理說,給長開車的都應該是士官,而韓冬晨現在是校官,正經的正營級軍官。
能讓韓冬晨這個級別去給開車的,那這個長的軍銜怎麽也得是將官,而且,還得是中將以上的將官。
韓冬晨有些皺眉頭,難道這是有什麽特殊任務?
需要他一個特種兵出身的正營級校官去給長開車?
韓冬晨不明白,不過,在部隊服從命令是天職,所以,領命後就回家了,要明天去報到。
回家後就看見蘇小晚坐在沙上呆,看見韓冬晨回來了,馬上就迎了上來,把韓冬晨的軍大衣接過來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