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我男人還不知道在哪個地方為國家,為人民賣命呢,他還沒死呢,他的妻兒居然要靠著別人的施舍度日,我到要去上頭問問,就是這麽對待為國家拚死拚活,為國家熱血奮戰的家屬的?”
“我到是要看看,是不是想讓部隊幾百萬戰士不僅流血還要流淚,讓大家寒心。”
“哼,你這個叛徒,你說,你是不是敵軍派來的間諜?特意擾亂我國軍心來了?不然的話,你為什麽要說出這樣的話?你這樣不懈余力的破壞組織團結,破壞軍心穩定,你居心何在?”
蘇小晚的一番話說完,周海梅整個人都癱了,是被嚇的,這麽一個高帽子戴下來,她受不住啊!
這時候其他軍屬也害怕了,沒有人敢過來給她說情啊,這是間諜,不是小事兒啊,雖然大家在一起生活了這麽多年,誰啥樣也知道,但是,間諜不就是這麽厲害的人物嘛?
她可以和你成為朋友,和你成為親人,然後,攝取著國家的信息,大家都是軍人家屬,最痛恨的就是賣國賊。
而這時候,周海梅簡直是百口莫辯,直接嚇的暈了過去,蘇小晚也懶得管她,直接讓警衛員給送家裡去了,順便通知了一下余主任。
而今天確實是個不平凡的日子,這日子過的,跟唱大戲似的,一出接著一出,這對於一直以來生活穩定的軍屬來講,簡直是太刺激了。
當然還有更刺激的,當時宋永宜這個表現就讓蘇小晚心驚不已了,這會兒到家了,洗漱完過後,見她情緒穩定了點,大表嫂林美婷就開口說道:“小宜啊,我們去醫院看看吧,你吐成這樣,估計是腸胃不太好,去看看,開點藥,被挺著。”
大家都不敢說別的重話,更重要的是怕是誤會,到時候就尷尬了,還是去醫院確診一下才好。
宋永宜也不是那啥也不懂的小姑娘,以前不覺得,因為忙碌也沒注意,這回一吐,大概心裡頭也有數了,去看什麽醫生啊?醫生能給她解決問題嗎?
宋永宜不禁無助的落下了眼淚,捂著臉又開始哭上了,這下大家的預感更不好了,心裡頭七上八下的,可別真被余蘭說重了啊,萬一是真的,這......
在大家都不知道怎辦的時候,舅媽走了過來,聲音平淡穩定的說道:“宜丫頭,你肚子裡這娃是誰的?真是那個張強的?”
蘇小晚在宋永宜洗漱的空檔把這事兒跟舅媽說了,而舅媽一聽,就皺起了眉頭,她看宋永宜不太對勁也好幾天了,這孩子的情緒來的太快,而且又不穩定。
和之前說的性格差異很大,如果不是什麽特殊變故自然是不能的,而且這孩子嗜睡還能吃,怎麽看也不對勁,不過,宋永宜好像也沒發現似的,這才讓舅媽不確定。
而如今吐成這樣,她也是結過婚,生過孩子的人,自然是知道怎回事兒的。
宋永宜聽舅媽這麽一說,條件反射的抬起頭說道:“不是,不是他的,就他那個德行的,我寧願去死也不會讓他得手。”
舅媽一聽,放心了,就蘇小晚說的那些,自然知道張強是個什麽人了,要真是那人的,可真真是白瞎了這孩子。
於是舅媽語調變的柔和一點後說道:“那你說,這是誰的孩子?”
宋永宜邊哭邊搖頭,氣的舅媽直接沒好氣兒的說道:“你這個傻丫頭,都什麽時候了,你還不告訴家裡人,
還給他隱瞞什麽?現在月份小,等月份大了,你怎遮掩的住?”“難道是對方是個成家的?你.......”
宋永宜一聽趕忙邊哭邊解釋道:“三嬸娘,不是的,不是的,我沒想著替他隱瞞,可是,可是,我真的不知道,這人是誰,嗚---”
“就在兩個月前,我生病了,在路上走著走著就什麽都不知道了,在醒來就在一個旅店裡,我,我就連人都沒看清楚,當時我都要怕死了,嗚---”
“三嬸娘,我根本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我,我,嗚---怎麽辦啊,嗚---”
......
蘇小晚等人全都懵逼了,大眼瞪小眼的來回的看過之後,蘇小晚調理了一下情緒說道:“那表姐,這個孩子,你打算要嗎?”
宋永宜特別迷茫,也不知道該在辦,這個時候大表嫂林美婷則坐下來拉著她的手說道:“小宜,你可別犯傻,你才二十七八歲,這今後的路還遠著呢,這個孩子還是個來路不明的,沒有孩子,你還能改嫁,嫁個好的,這要是把孩子生下來,還是個父親不明的,對你的名譽可......”
大表嫂的意思說的很明白,宋永宜還年輕,長的又好看,今後不怕沒有好姻緣,但是要帶著個拖油瓶,這事兒就不好辦了。
宋永宜一聽更迷茫了,伸手摸了摸腹部,她有點舍不得,可是有想到和她有了肌膚之親的男人,自己病成那樣,還對自己下手,也太沒人性了。
雖然她處在昏迷當中,但是,她能感受到那個人是喝酒了的,而且,體力很好的樣子,不由得老臉一紅,低下了頭。
大家看她這情形,以為她舍不得,不由得都歎了一口氣,雖然勸是那麽勸,但是,好好的孩子就這麽沒有了也可惜不是。
蘇小晚想了一下說道:“這樣吧,咱們還是要先去看醫生,看看大夫怎麽說,之後在定以後怎麽辦這事兒。”
很快其他人也都覺得這樣比較好,還沒等出門呢,兩個表哥就回來了,聽說宋永宜身體不舒服,永盛表哥急吼吼的就往回來。
這還是拜余蘭所賜,他在派出所口無遮攔的一通說,作為被誹謗的當事人的哥哥,永盛表哥兩人去了派出所做筆錄,當時,看張強來了,他們就直接去了派出所,所以,大院裡的事兒都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