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圖!你瘋了?這是公主府!快放開我!”葉承安壓低聲音喊道。
“誰讓安安這段日子總是躲著我呢?我知道安安為我操辦生辰宴很忙,但我本人才是最主要的不是麽?”拓拔圖緊緊抱著他不肯松手,“安安真的感受不到我有多想你嗎?”
葉承安突然感覺到有一個硬硬的東西頂在自己身後,臉立即燒紅,開始更加劇烈地掙扎起來。
“安安,你再亂動,我可不能保證還能控制得住自己。”拓拔圖聲音有些低啞。
葉承安頓時不敢再動。
拓拔圖松開他,將他抵在假山上,用雙臂禁錮著他的去路,聲音充滿蠱惑:“安安,看著我。”
葉承安下意識地看向拓拔圖,這個比他小了幾歲的少年並不矮,已經可以平視他了;雖然拓拔圖有時候做事有些不著調,但這張絕色的臉卻為他掩蓋了所有的稚氣;那狹長的眉眼,殷紅的美人痣,微微勾起的嘴角,無一不是又妖又魅,仿佛只要他勾勾手指,就能惑亂眾生。
這張臉和他平常的性子並不一致,卻又完美地融合在一起,既不會因為這張臉顯得輕佻,也不會因為他的性子顯得傻氣。
而此時此刻,他的神情卻將這張臉的優勢發揮到極致,任何一個動作,哪怕只是眉梢微翹,都足夠勾心攝魄。
葉承安以為自己這輩子也就這樣了:要麽終身不嫁,輔佐璃兒管理血月谷;要麽出於利益被嫁給某個女子,可能為夫,也可能為侍。
他甚至在某個午夜夢回的時刻想過,他還有可能會被出於利益丟給某個喜歡男子的男人。
他都可以接受。
因為在他心裡,家人永遠排在第一位,而血月谷排在第二位,第三位才是他自己。
所以說,拓拔圖喜歡上他這件事對他而言也不算什麽荒誕可笑的事情,只是他不可能答應拓拔圖就是了。
唯一的問題是,他並沒有像厭惡莫紋玉那樣厭惡拓拔圖,雖然兩人都強迫了他。
他只能歸因於,拓拔圖多多少少還算有一點真心,而莫紋玉對他全然都是算計、利用、征服和不擇手段。
“安安,你走神了。”拓拔圖輕笑,“是因為我這張臉嗎?”
在燕國沒人在意一個人是否長得好看,來到大俞以後,他才漸漸發現自己這張臉是有多麽無往不利。
葉承安這才發現自己做了什麽,狼狽地移開目光。
拓拔圖喉嚨中發出輕笑,慢慢朝著葉承安俯身……
葉承安大驚:“你要做什麽!今天可是你的生辰宴!”
“我知道。”拓拔圖輕輕摩挲著他的耳垂,“所以我來取我的生辰禮物啊……安安,你就是上天給我的最好的禮物。”
領會到拓拔圖的意圖的葉承安隻覺得臉上燙得厲害,聲音也很是慌亂:“這可是在外面!假山外隨時都有人路過!”
“可是我也沒辦法啊,安安一直都不肯讓我進屋。”兩人的鼻尖幾乎相觸,“所以啊,安安,我也是沒辦法的辦法,只能小小地委屈你一下。記得千萬不要發出聲音哦,否則把路過的人引來,我無所謂,但你的名聲可就全毀了。安安,你說是吧?”
葉承安還欲再說,卻已經被拓拔圖用唇堵住了嘴,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第八十八章 生辰宴(二)(為大風過酷當更新2311)
葉承安推不開拓拔圖,只能緊緊抓住他的肩,仿佛只有這樣才能給自己一點心裡安慰。
拓拔圖自從來到大俞,便學會了幾個詞,其中一個詞就叫做食髓知味。
自從那日在宮中一怒之下強吻了安安後,他便日思夜想,想再次品嘗安安的味道,可安安總是躲著他,他最多只能拉拉安安的手,抱抱安安的胳膊。可就僅僅是這樣,安安還是不願意!
如今有了機會,他自然不願放棄!
拓拔圖用舌頭描摹著他的唇瓣,探索著他口中的每一寸空間,手卻摸向了他的腰帶。
葉承安察覺到他的意圖,心裡一驚,伸手去拉他的手,想要阻止他的動作。
拓拔圖松開他的唇,低笑:“安安不專心,我可要懲罰你。”
說著,拓拔圖一手鉗製住他的手,一手解開他的腰帶,然後用腰帶縛住他的雙手,高高舉過他的頭頂。
這樣任人宰割的姿勢讓葉承安渾身不自在,不由怒道:“拓拔圖!你——”
“噓!”拓拔圖低聲道,“小心被人聽到哦。”
仿佛為了印證拓拔圖的話,假山外傳來管家的聲音:“你們一個個都利索點!別客人都到了你們還沒把桌子擺好!”
葉承安狠狠地瞪著拓拔圖,卻不敢再隨便開口。只是他不知,他此時的意思讓他這瞪人的動作沒有半點威懾力,反而如嬌似嗔,別有一番風情。
拓拔圖有那麽一瞬間的失神,很快情不自禁地吻上他的眉眼,輕柔而虔誠。
葉承安雙目輕閉,睫毛微微顫動,罕見的沒有掙扎躲避。
拓拔圖順著他的鼻梁往下,當吻落在他的唇上時,猛然變得熱烈起來,手將他的衣袍徹底散開,露出雪白的胸膛,雙手在他的腰腹間摩挲,引起陣陣顫栗。
葉承安腦海中一片混沌,有種不知今夕何夕的錯覺,仿佛自身是一片樹葉,歷經寒暑,在風雨中飄搖顫栗。
直至管家的呵斥聲再次傳來,他猛然驚醒,在露天之中袒露胸膛、被人壓著強吻的羞恥感盡數冒了出來。他左右扭動著身子,奮力掙扎著,手被綁著動不了便屈膝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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