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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親儀式如莫念煙建議的那般一樣簡潔,兩位新人簡單地拜了天地就直接送入洞房了,龍虎寨的弟兄們則聚在一起喝酒吃肉。
簡梓桐還是給姚什留了面子,雖然讓他扮了女裝,但還是給他蓋頭蒙了面。好在蒙了蓋頭之前,她見識到了姚什女裝的模樣,也不算可惜。
“我們要不要去鬧個洞房?”簡梓桐建議。
“他們好不容易在一起,姐姐不怕把洪大當家的嚇得反悔?”莫念煙自然是不願意讓姐姐關心那兩個家夥的。
“好吧。”簡梓桐有些失望,卻也沒有勉強,“那我們喝酒。”
雖然簡梓桐在喜服上坑了姚什,但姚什也不至於是非不分、恩將仇報,反而十分周到地安排簡梓桐和莫念煙單獨一桌,桌上備的酒也是甜甜的果酒。
“姐姐少喝一點,這酒雖甜,後勁卻大得很。”莫念煙壓下酒壺,皺眉。
簡梓桐握著她的手,嘟著嘴,可憐兮兮地看著她:“好阿煙,你就讓我喝吧,今天高興嘛!”
莫念煙抽回手,艱難地移開目光,幾不可聞地應了聲:“好。”
她怎麽可能拒絕得了這樣的姐姐?
簡梓桐當即一掃陰霾,歡歡喜喜地開始喝酒。也不知這就是怎麽釀的,甜甜的就像果汁一樣,幾乎可以媲美二哥釀的秋露白了。
唯一可惜的是,她就嘗過一口秋露白。在血月谷的時候,大哥和二哥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說她年紀太小不許喝酒。
……
外面吃得熱火朝天,新房裡卻是靜謐而緊張。
洪呈虎舉了好幾次手,卻始終沒能把蓋頭掀起來,甚至連碰都沒碰到。
終於,姚什忍不住開口:“阿虎該不是希望讓我一整晚都戴著蓋頭吧?”
洪呈虎想說“是”,但是沒敢。
他能徒手打虎,能以一敵十,卻總是害怕毫不會武功的姚什。尤其是姚什表明心意以後,他更是見到姚什就緊張。哪怕後來明白自己也是喜歡姚什的,也無法改變什麽。
蓋頭下傳來姚什的低笑聲:“阿虎該不會害羞了吧?”
“怎麽可能!”被激了一下,洪呈虎一下子就把姚什的蓋頭給掀了。
姚什戴著鳳冠霞帔,臉上撲著脂粉,兩腮和唇上更是點了胭脂,看上去嬌柔可人,完全看不出來是個男人。
洪呈虎早就知道姚什長得很好看,但姚什平日裡從不會給人陰柔感,更不會讓人覺得像女人。只是如今這……洪呈虎忍不住再一次懷疑,姚什難道一直是女扮男裝?
不不不,那天他明明碰到了姚什的……
姚什抿唇輕笑:“只是掀個蓋頭,夫君的臉就紅成這樣?”
聽出姚什話中的調侃,洪呈虎惱羞成怒:“我是夫,你是妻,誰家的新娘子像你這般——不知羞恥!”
姚什無奈,隻得配合他,低頭作含羞狀。
洪呈虎見他這般模樣,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向前伸了伸手,卻又一時不知道該怎麽做。
似是了解洪呈虎的尷尬,姚什用目光示意了一下桌子。
洪呈虎下意識地看向桌子,隨即恍然大悟——還要喝合巹酒的,差點忘了。
他連忙倒好酒,把其中一盞遞給姚什,自己講另一盞一飲而盡。喝完卻發現姚什正直勾勾地看著自己,不由疑惑:“你,你看我做什麽?”
“阿虎每次喝酒都會流出來。”姚什勾了勾嘴角,忽然微微起身將唇湊過去,輕輕將洪呈虎嘴邊和下巴上的酒漬吮吸乾淨。
洪呈虎僵直著身子,一動都不敢動。
本來就是洞房花燭夜,姚什自然不可能淺嘗輒止。見洪呈虎並沒有不願,直接穩穩地壓住他的唇,吮吸,輾磨,然後悄悄伸出舌頭,在他嘴裡攻城略地。
洪呈虎大腦一片空白,全然不知今夕何夕,不知不覺就被姚什壓倒在了床上,直至腰帶一松,衣衫散開,才猛然反應過來,把姚什反壓在床上,支起身子,惡狠狠地開口:“我才是新郎!”
“嗯。”姚什也不惱,乖乖巧巧地躺在床上,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洪呈虎再次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卻遲遲沒有動靜。
“阿虎可以先給我脫衣服。”姚什提醒。
“我當然知道!”洪呈虎瞪了姚什一眼,手卻已經開始按照姚什說的,去脫他的衣服。
然而新娘服製作得太過複雜,洪呈虎摸索了半天都沒有找出怎麽脫,倒是把姚什的欲火摸了出來。
姚什聲音低啞:“阿虎也可以先吻我。”
“閉嘴!”洪呈虎又羞又惱,頓時沒了耐心,哧啦一聲就把姚什身上的喜服撕了。
“夫君真是太粗暴了。”姚什抬起右手貼住額頭,聲音低啞而魅惑,“不過奴家喜歡。”
洪呈虎的手顫了顫,羞窘鋪天蓋地地襲來;腦海中卻有一個聲音在不停地叫囂:蹂躪他!把他弄哭!
第三十九章 洞房花燭夜
事到如今,退縮是不可能退縮的了。
然而姚什看起來這麽瘦弱……洪呈虎怎麽也下不去重手,隻得把所有氣力都瞄準了姚什的衣服,直到姚什身上一絲不掛,只有那**高高挺立。
看到一絲不掛的姚什,洪呈虎頓時又陷入了為難之中——下一步該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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