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點皮毛就將我們的忍者殺了個七零八落,這華夏功夫還真是神奇!”水原德仁滿是羨慕的望著林天,喃喃的說道。看到水原德仁滿是羨慕的樣子,林天詫異的問道:“水原先生,您不會是想學吧?”水原德仁急忙搖手手道:“不不,不是我。我一直都認為,島國的空手道只不過是表面上的功夫,膚錢的很。只有華夏功夫才是真正的武術。如果我們島國的警察都學會了華夏功夫,那將會減少多麽大的傷亡……”林天不等水原德仁把話說完,就連聲說道:“打住吧您!華夏功夫可不是那麽好學的。尤其是經過二戰之後,華夏武術界對你們島國很是不滿,想要讓他們將功夫教給你們,一個字難!”
水原德仁聽了林天的話,忍不住長歎了一聲,說道:“是啊,這個我也知道,所以才會一直為此而苦悶。算了,不說這些,還是說說眼下吧。林君,你知道你殺的這些忍者隸屬於什麽人嗎?”林天搖了搖頭,呐呐的說道:“應該是水戶雄浩吧……”“水戶雄浩?”聽到林天又扯出了水戶雄浩,水原德仁滿是驚異的喊了一聲,直覺得事情是越來越複雜了。
看到水原德仁滿是吃驚的樣子,林天喃喃的說道:“怎麽,這有什麽好奇怪的嗎?我們剛來到島國,就遭到水戶雄浩的追殺,好不容易才逃到了這裡。除了水戶雄浩之外,應該不會有其他人想要我們的命了吧?”“水戶雄浩怎麽會要殺你們呢?”水原德仁有些糊塗的問道。林天噢了一聲,說道:“其實也不是水戶雄浩要殺我們,嚴格的說應該是山本尤紀夫要殺我們。”聽了林天的話,水原德仁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苦笑連連的搖了搖頭說道:“這更荒謬了!山本尤紀夫在我們島國政界一向有口皆碑,為人光明磊落,他怎麽可能派人殺你們?”
林天苦笑了一聲,幽幽的說道:“在我們華夏,山本尤紀夫的名聲也向來不錯。。只是如果事情牽扯到他的寶貝女兒,一切就都不一樣了……”“美紀子?嘶……我倒是聽說美紀子似乎是失蹤了,難不成這件事和你們有關系?”水原德仁滿是吃驚的望向林天問道。林天苦笑連連的說道:“我們倒霉就倒霉在這兒了。美紀子的失蹤和我們沒有一丁點兒的關系,然而山本尤紀夫卻是一口咬定是我們害死了美紀子,我們一到島國他就對我們痛下殺手,我們可以說是幾經生死才來到這兒的。”
林天的話讓水原德仁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喃喃的說道:“不對!山本尤紀夫和我相交多年,對他的為人我是很清楚的。山本向來沉穩,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絕對不會冒然行動。即便他有了確鑿的證據,!就算你們就是殺害美紀子的凶手,也斷然不會用這樣的方式處決你們,這不象是他的行事風格。對了。你們來到島國,可曾與山本尤紀夫見過面?”林天搖了搖頭,說道:“這倒沒有!不過我們和他的秘書水戶雄浩見過面。
除非水戶雄浩背叛了山本尤紀夫,否則他的話應該能代表山本尤紀夫的意思。”水原德仁的眉頭皺的越的緊,幽幽的說道:“水戶雄浩對山本尤紀夫忠心耿耿,山本尤紀夫對他信任有加,兩人就好像是一個人,在國際上都是出了名的,水戶雄浩能背叛山本尤紀夫,這聽起來就有些難以置信。如果是他親口所說的,那應該可以代表山本尤紀夫的態度。可是山本為什麽會做出這樣有失理智的事情來?難道他是因為過於擔心美紀子,以至於失了分寸?不至於吧……”
“司令,即便是這樣,也同樣說不通,別忘了,死在外面的忍者,全都是東條四野的忍者。東條四野和山本尤紀夫是死對頭,這路人皆知。難不成會是東條四野突善心,有心要替山本尤紀夫報仇?”松木原兵在一旁提醒的說道。“對啊。這其中本沒有東條四野的事兒,他幹什麽橫插一杠子?而且看外面忍者的數量,東條四野這次分明是投了大本錢,為了討好山本尤紀夫?除非東條四野早上起來吃做了藥!”水原德仁越想越是糊塗,撓頭說道。
“你們說我們殺的這些忍者全都是東條四野的人?這怎麽可能?”松木原兵的話讓林天大吃了一驚。身在龍組,對世界一些重要國家的勢力堂派以及他們之間的利益關系,林天都是有所了解的。林天同樣知道東條四野和山本尤紀夫的關系這才會大吃了一驚。水原德仁望著林天,幽幽的說道:“怎麽樣?事情怪到極點了吧?看來我必須親自找一趟山本尤紀夫,只有當面問他,才能將整個關系理順。”
林天現在也很想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麽糾纏到一起的,急忙點了點頭,說道:“如此甚好!水原先生,能不能解開這個誤會,我們就全靠您了。”水原德仁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不光關系到你們,如果處理不好的話,很可能會牽連到兩個國家的關系。這件事實在是太嚴重了,我必須從長計議。林君,我建議你們和我一起回警備司令總部,在那裡,我可以保護你們的安全。”
林天點了點頭說道:“這也好!不過,我們可不可以先和我們領通個電話。將這裡的情況向他報告一下?水原德仁沉吟了一番,搖了搖頭說道:“現在最好不要!一切問題都沒有搞清楚,謎團一個繞著一個。即便你想向貴國領匯報情況又該怎麽匯報呢?到時候說不清楚,萬一讓貴國領產生了誤會,到時候,局面將愈加難以收了!”林天凝聲說道:“先生說的不錯,可問題是,領臨行之前,對我們千般叮囑,讓我們無比保護好常雪菲小姐的安全。如果在島國境內,常小姐出了什麽意外,我怕我們無法向我們領交代。”
水原德仁咬了咬牙,沉聲說道:“林君,請您相信我!在島國,我還是有一定權力的。不管是誰要殺你們,在我水原德仁的面前,他們都要有所收斂。常小姐的安全問題,你大可不必擔心!”得到水原德仁的保證,林天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先生這麽說了,那就一切聽先生的安排吧。不過,我希望這件事盡快結束,常小姐一日留在島國,就一日面臨著危險。”水原德仁點了點頭,沉聲說道:“這個我明白我會盡快處理的,三位,我們走吧。”水原德仁看了松木原兵一眼,率先走出了小旅館。
林天和孫翔相互對視了一眼,將常雪菲護在了中間,跟在水原德仁的身後走出了小旅館。當林天的一隻腳踏出小旅館的一瞬間,他的心中猛然生起了一股冰冷的警兆,這股警兆一直衝向了他的大腦,讓林天的整個人不由得一震。而就在此時‘砰’的一聲清脆無比的槍響徹底撕破了長空。林天想也沒想的出一聲怒吼,猛的將常雪菲推到了一邊兒,一顆彈頭兒,擦著林天的臉頰呼嘯著飛了過去,所帶起的尖銳氣流,如刀子一般的在林天的臉上留下了一道血槽:“我靠!是狙擊手!孫翔,快帶雪菲回屋子裡去!”林天宛如狂般的喉嚨中出了陣陣嘶吼聲。
伴隨著他的吼聲,又是數聲槍響從四面八方傳來,呼嘯的子彈在空氣中飛來躥去,直向著林天和孫翔,常雪菲三人射去。林天和孫翔的身形運到了極至,其靈活程度甚至出了人類的極限。硬是在這彈雨之中,護住了常雪菲將其重新推進了旅館裡。而林天和孫翔雖然沒有中彈,但是身上也多了幾條被子彈劃過時帶起的尖銳氣流留下的傷痕。
這一切生的太快太突然,以至於水原德仁根本就來不及反應,等到槍聲停歇,林天他們重新躲回了旅館內後,水原德仁才從巨大的驚愕中清醒了過來。望著同樣呆若木雞的松木原兵咆哮著吼道:“松木君,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松木原木兵緩緩的回過神兒來,呐呐的說道:“是殺手!”水原德仁嘴裡喝罵了一聲,怒吼連聲的道:“馬上派人搜!就算是把這裡都給我拆了,也得把那些個該死的殺手找出來!我要知道,到底是誰狗膽包天,敢當著我水原德仁的面兒做這種事!”
松木原兵急忙布置了下去,無數的警察軍隊立即挨家挨戶的搜了起來。望著大隊人馬運動的場面,水原德仁咬牙切齒的低聲說道:“如果要是讓我抓到這幫混蛋,我不扒他們一層皮算我對不起他們!”松木原兵歎息了一聲,說道:“這些個殺手總是會抓到的。可是我怕被他們這一鬧,林君他們不再相信我們,那事情就難辦了!”水原德仁一皺眉頭,滿是緊張的問道:“對了,剛才你有沒有看到林君他們是不是有人受傷?”松木原兵搖了搖頭,說道:“林天他們的動作很快,我也沒有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