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妖精,果然是尤物,光是你這聲音本王就受不了了!好吧,本王今天今天就再姑息一天,好好陪你玩玩。”魔石壞笑道,一雙手開始探向了那美人的軀體。
這魔石解除了束縛,如同脫了韁的野馬,竟然狂心大,竟然在仙界開始稱王稱霸起來,逼迫眾人喊他魔王,實在是狂妄了得。
古往今來,厲害的修仙者當然也有不少,可最多是自成門派,卻也鮮見稱王之人,仙界向來崇尚自由,這顯然是仙界的倒退。不過眾人也只是敢怒不敢言而已。
可是,魔石可能被衝昏了頭腦,絲毫沒有現自己身邊卻躺著一個蛇蠍美人。這女子不是別人,卻是當年被風老仙刺死的芙蓉的好姐妹若柳。
自從妙心門大亂之後,若柳經過幾多顛簸流離,跟隨玉娘偷偷下了吉宏山以求自保,誰知玉娘當年狐假虎威作惡太多,剛下了吉宏山就死於非命,若柳幾經輾轉,才托熟人進了一家小門派,無奈之下做了門主的神仙侍女,不用說,也是經過了不少屈辱和蹂躪的過程。
抑鬱不得志的情況下,就將自己的悲慘經歷全部歸結於妙心門。在最傷心難過的時候,她想到更多的是自己的父母,由於太窮,這才將她送上妙心門。
若柳雖然姿色比起芙蓉還要高上幾分,可她始終心中保守,與世無爭,倒也安穩了幾年。可就是有一次,她無意間將玉娘獎賞給她的幾枚仙果偷偷帶給了家鄉的父母,妙心門的高層竟然以泄密為由,讓她全家遭到了滅門之災。
時光久遠,失去親人的痛楚漸漸讓她淡忘,就在她最傷心無助的時候,她結識了芙蓉這個好姐妹。她曾多次勸告芙蓉不要爭名奪利。
可是芙蓉竟不甘人下,果然還是死於非命,在芙蓉生前,她將自己所有的經歷都向若柳傾吐,這讓若柳深深感受到仙界的冷漠與可怕,可是她又無法阻止芙蓉。
她理解芙蓉爭強好勝的心性,只是在心中暗自為她祈禱。
可是,事情果然如同她預料的那樣,芙蓉最終還是沒逃過生死劫,她在一場個人恩怨爭鬥中送了命,就這樣卑微的死去了,看來,仙界根本容不下向她們這樣從底層慢慢爬上來的人,就算你付出血的代價,也被別人棄如敝履,狠狠的踐踏在腳下。
芙蓉的死讓她痛失了好姐妹,同時也失去了這個世界上唯一可以傾吐心事的朋友。
就在那時,對妙心門還有妙心門中的所有人,包括對仙界的恨才開始在若柳的心中扎根。只不過,生性懦弱的她只能將這恨深深的恨埋藏在心中。可是,這些經歷卻如同夢靨一般縈繞在她的腦海中。
湊巧的是,魔石在掃蕩仙界的過程中,竟然也沒有放過這個小門派,當時若柳的確是破釜沉舟,由於他們本質上是凡人,只是比凡人的壽命長些,修行也是最低級的。在魔石的掃蕩中,像她這樣的人,必死無疑了。
若柳暗自下了決心,心想反正橫豎都是一死,倒不如破釜沉舟一次。她乾脆一改往日的唯唯諾諾,大起膽子,不管三七二十一,竟使了美人計,勾引了魔石。
一開始,魔石果然是被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給嚇住了,也許是因為好奇,竟然瘋狂的嘗試了一回魚水之歡,果然是一不可收拾,再說若柳對待魔石幾乎使出了渾身解數,倒讓他欲罷不能了,最終是拜倒在若柳的石榴裙下。
現在魔石就如同她手中的一顆棋子,她想要什麽,魔石就給她什麽,最終讓一向習慣卑微的若柳真正體會到了人上人的感覺,同時,深藏在她心中的那顆恨的種子卻在快的芽、長大,現在已經佔據了她整個內心。
而她也徹底變了一個人似的,那個懦弱的若柳再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充滿仇恨、風華絕代的瘋狂可怕的女人。
若柳半傾在魔石懷中,溫軟在懷的感受讓魔石一陣酥軟,正要做進一步的行動,沒想到若柳竟然輕歎一聲,像是有什麽心思,這麽多天來,還是第一次。魔石不知道,這是若柳開始第
“美人?怎麽了,是誰惹你生氣了?”魔石忙問。顯然是被衝昏了頭腦,根本沒看到這貌似柔弱的美女子眼底卻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誰也沒有惹我生氣,只是我想起了悲慘的身世,一想起那些欺負我的人我就難過。”經魔石這樣一問,若柳像是哭的越的投入,越的梨花帶雨。淚光閃閃之下更加楚楚動人。
魔石一聽果然就炸了:“竟然有人敢欺負我的女人?他不想活了嗎?”
“我本來不想說的,可是,可是他們欺人太甚,就在我遇到魔王你之前,他們還陰魂不散,每當我想起這段經歷,就十分的難過……”見魔石上了鉤,若柳停止了哭泣,嬌滴滴說道。
“你到底是說啊!”魔石被若柳哭的有些不耐煩。
“我,我不敢說,他們背景很硬……”若柳斷斷續續小聲道,她知道她越這樣,魔石必定越想知道,不過,這中間有個度,就是既要吊起魔石的胃口,又不能讓魔石對她厭煩。
“難道還有誰的背景比我還硬麽?”魔石神色一凜,明顯有些不快。
“那當然不是。只是我只是一個弱女子,哪能得罪得起仙界第一門派?”若柳又抽泣起來。
魔石一下子來了精神:“你說的是妙心門!”
若柳一驚,心道這魔石竟然也知道妙心門,難不成他們是一夥的?萬一是一夥的,那她就太背了。
魔石見她還在猶豫,還以為若柳是過於害怕,便說道:“這妙心門我早就想除掉了,沒事,你說出來,我幫你做主!”
聽魔石這樣講,若柳的一顆心才放在了肚子裡,心道,看來連老天都幫助自己,看起來這魔頭與妙心門也有過過節,那就太有利於自己的計劃實施了,可是表面上,她還是裝作一副很無辜的樣子,生怕魔石看出自己心懷不軌。
於是,她又微微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兩行淚恰到好處的滑落下來,無限柔情道:“你,你對我實在是太好了!不管是不是會得罪那個大門派,我今天豁出去了,也要說出自己埋藏多年的冤屈!”
於是,若柳便添油加醋將自己的遭遇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並且進行了大量的渲染,當然,除了自己的雙親、好姐妹慘死,她同時也添加了許多無中生有的東西,比如自己被妙心門的副門主們,被打罵,最後是流落街頭等慘境遭遇。
“沒想到,妙心門表面上維護正義,實際上竟然是男盜女娼,恃強凌弱,看起來,就算我不去滅它,這妙心門也生存不了多久了!”魔石冷笑道,若柳的話讓他覺得舒服多了,本來是看妙心他們不順眼,現在自己倒有點被無形之中賦予替天行道的意思了,其實純屬他自我安慰。
“可現在妙心門雖然七零八落,聽說曾經的門主、副門主基本上也都死於非命, 哪些害你的人恐怕都不在了吧!”魔石眉頭一皺,忽然想起了一個疑點。
若柳卻早就預料到魔石會這麽問,便平靜回答說:“你說的不假,妙心門已不能同日而語,這是他們自作孽的結果,可我聽說,還是有一些人打著女媧後人的旗號重整旗鼓,又要興風作浪了,而且,據我所知,妙心門當年的高層並沒有完全覆滅,還有一些人尚存於世。”說完這些,若柳便直視著魔石的眼睛,似乎無意間流露出絕望的神色,同時也要向魔石證明自己的無辜與清白。
其實,魔石的心思卻在別處,為若柳報仇贏得美人心固然重要,可他卻忽然想到一個更重要的事,那妙心門雖然人數不多,可幾乎被李小剛與妙心他們施遍了迷陣,自己正苦於找不到機會突破,如果在這個時候能找一些熟悉吉宏山地形和形勢的人,那是再合適不過的了。想到這裡,苦於無法突破的魔石一把抓住若柳的手腕,急忙問道:“你說的到底是誰?”
若柳隻覺得從自己的手腕處傳來一陣劇痛,不由得痛苦的喊叫道:“你,你抓痛我啦!”
若柳畢竟是凡人之體,哪能禁受住魔石這樣一抓,聽著若柳的慘叫,魔石連忙下意識的松開手。
“王,你這是怎麽了,我是不是,是不是哪裡說錯話了。”若柳惶恐道,心中真是充分明白了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對於這樣不尋常的任務,萬千恩寵在人身有可能,瞬間魂飛魄散卻也大大有可能。
“不瞞你,我與這妙心門也的確有過節,你把這人的名字報上來,如果能助我成事,我可是大大有賞啊!”魔石直言不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