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教陸馥婧寫詩簡直比原來給陸雲爾他們上課還要煎熬,更恐怖的是,這女人寫詩的精神頭太高漲了,恨不得天天讓張十二帶她寫詩……
如果你想濕……我是可以滿足的,可是現在你卻要詩——恕在下無能為力了!
當陸馥婧聽到張十二要休假的決定時,那是死活不同意,然後他只能苦口婆心的說著寫詩需要放空自己之類的話,陸馥婧才將信將疑的——給他放了半天假……
從陸家出來的張十二仰頭看著天,總感覺有股淡淡的憂傷……
在原來的世界,就算是上班好說歹說還有個雙休,而現在,張十二是多麽渴望每天都來酒樓打卡上班呀——唉,這日子是怎麽混的呀!
…………
所以秦雨桐來到陸家酒樓的時候,張十二正好待在酒樓裡。
聽到秦雨桐過來的消息時,張十二還是很驚訝的,但是他早就過了看到秦雨桐就激動的時間段,聽到這個消息除了驚訝,再無其他想法。
“秦姑娘,有失遠迎呀!”
張十二隨著陸掌櫃走出來,來到秦雨桐面前拱手說道。
而秦雨桐也是微微欠了欠身,輕聲回了一句“張公子”,倒是很符合她的風格。
“秦姑娘今天到我們陸家酒樓來,不知所為何事呢?”
心裡已經沒有了那種非她不娶的想法,張十二的心態也比較放松,擺出了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來。
而秦雨桐並沒有說話,只是朝著張十二旁邊的幾個人看了一眼,張十二馬上會意,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秦姑娘樓上請!樓上有個比較清淨的廂房,正適合說話……”
秦雨桐點了點頭,跟著張十二往樓上走,心裡卻在想著,這人的變化可真快呀,原來看他的時候還像一個整天嘻嘻哈哈的大男孩,而現在則穩重了太多,身上也散發著一種成熟的味道。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也不過如此了罷!
看著張十二獨自進了廂房,秦雨桐也沒有什麽避諱,讓李二留在門外,然後一個人走了進去……
…………
“你要買烈酒?”
聽到秦雨桐說要買烈酒的消息,張十二是怎麽都沒有想到的,直到看到秦雨桐又點了點頭才最終確認。
“這是你的意思,還是——”
張十二有點好奇,以秦大有那種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性格,都憋了那麽久了,斷然不會在這個時候來求和吧?
“我的意思。”
“你?”
“是的,爹年紀大了,最近身體也不好,酒樓的生意他已經放手了,現在由我掌管秦家酒樓!”
聽著秦雨桐的話,張十二的心裡可是一陣感慨這世界可真瘋狂呀!
會經商的陸家大小姐跑去寫詩了,而會寫詩的秦家大小姐卻跑來經商了……
看來人生真是一塊巧克力,你永遠也不知道下一塊是什麽顏色……
看著張十二站在那愣神,秦雨桐有些慌張的問道“怎麽了,難道不能賣嗎?”
“啊——賣是能賣,不過嘛……”
聽到這秦雨桐臉色一喜,只要能賣就好,價錢高一些也無所謂,大不了就五兩銀子一斤唄!
反正她已經打好了主意,烈酒只是吸引回客源的一種手段,她可以不賺烈酒的錢,而是賺顧客的菜錢就可以了。
“多少錢呀——你說就行!”
秦雨桐以為張十二在那支支吾吾的是因為價錢的問題呢,直接放聲道。
“秦姑娘,並不是價錢的事情,我有兩個條件,有興趣聽一下嗎?”
張十二覺得自己進入商人這個角色還是很快的,起碼像現在這樣,並沒有因為秦雨桐是他的“老相好”或者是她的美麗容貌而特殊對待,反而是在商言商,一視同仁。
“願聞其祥!”
張十二今天的表現對秦雨桐的觸動很大,他真的不是她腦海中的那個人了……
“我這兩個條件,秦姑娘都可以聽聽,決策權自然都在你,張某絕不強求!”
“這第一個條件嘛,就是秦家酒樓還是秦家酒樓,只不過我們每天會往秦家的各家酒樓裡送去跟陸家酒樓同樣數量的烈酒。但是嘛,秦家酒樓每天營業額的六cd要交給陸家!”
“什麽?六成?”
秦雨桐罕見的暴怒起來,每天營業額並不是純利潤,扣除六成,那剩下的四成再扣除成本,再扣除給下人們的月錢,還能剩下多少?
所以秦雨桐才會一臉憤怒,看著張十二的眼神十分不善。
張十二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只見過冷冰冰像是不食人間煙火一樣的秦雨桐,哪裡見過氣血上頭的她?
看到仙女終落凡塵, 還是挺難得的呀!
“秦姑娘莫要動怒,少賺總比不賺要好吧?據我所知,秦家酒樓現在可是沒有一點營業額,如果陸家不出手的話,你們就只能等著關門,別說少掙,你們一分都掙不了!”
張十二說的是實情,秦雨桐也承認,可是為什麽現在就是很討厭他呢?
看著秦雨桐的表情,張十二只能再開口道“如果秦姑娘覺得不滿意,張某還有第二個條件可供選擇。陸家還是會給你們送去同樣的烈酒,也會派人幫你們管理,而酒樓裡的開銷以及下人們的月錢,也都可以陸家來出,而且每個月我會把營業額的四成拿出來給秦家——”
這個條件,聽著可要比第一個好了太多啊!這個條件怎麽聽著好像就是為了讓他們秦家獲利才定的呀?
酒樓的生意不用他們操心,下人的月錢也不用他們過問,而且每個月營業額的四成——這可是純利潤啊!可比剛才那個四成多了太多!
這兩個條件的差距也太大了,秦雨桐總覺得不太真實,所以開口問道“就這些?”
張十二“呵呵”笑了一聲說道“還有最後一點,那就是,秦家酒樓再也不是秦家酒樓,而是我們陸家酒樓的加盟商!”
“加盟商?”
秦雨桐有點不確定的問道。
“是的,加盟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