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道:“聘禮?退了吧,你這小姑我看上了!”
孫二娘心中惱怒,嘴上卻隻好道:“就怕人家不肯呢。”
江雨嘿嘿笑道:“你把人叫來,我雙倍退他聘禮,不,我十倍退他聘禮。”
他說完,眼神看向扈三娘:“怎麽樣,這位姑娘?”
扈三娘有些慌亂,事實上她也不知道自己慌亂什麽,長這麽大,哪怕被梁山擒住那一刻,她也沒有如此驚慌過。
江雨沉吟了一下,又笑道:“若是你那位夫婿生得風度瀟灑,英俊不凡,那也就算了,就當我自作多情,沒有說此話,若是你那夫婿生得醜陋猥瑣,遠不如我,那姑娘你還是退了這門婚事吧,似姑娘這等美女,怎可明珠暗投,所托非人呢?”
扈三娘聞言心中頓時一凜,眼神慌亂地看向江雨,只見江雨似笑非笑,眸子一片清澈,說不出的好看。
“這位公子,你怎麽可如此呢!”孫二娘此刻是真的忍不住了,她當年開的黑店,雖然有所調笑,被人輕薄,但最後總是剁成肉餡做了人肉包子,而且上梁山這幾年更是動不動就殺人放火,養的性格跋扈起來,這時見江雨一副色眯眯的模樣,就想抽刀砍人。
“我怎麽樣了?”江雨轉過頭看著孫二娘冷哼道:“不知好歹的東西,給你三分顏色你居然還上臉了!”
孫二娘氣得渾身發抖,卻見江雨站起了身,又換做笑眯眯的神情竟然走到扈三娘身前,扈三娘睜大眼睛瞧著他,不知道他想幹什麽。
江雨笑道:“美人如玉劍如虹,果真是美人啊!”
他忽然伸出一隻手,竟然直接抓住了扈三娘的玉手,輕輕捏了捏,道:“好嫩啊。”
“啊!”扈三娘長大這麽哪裡被男人碰過,就算是她那未婚夫祝彪,也沒碰過她一根手指,哪怕被梁山捉住,卻也沒被任何人碰觸過,此刻被江雨抓住了手,頓時覺得腦裡“轟”的一聲,一片空白起來,竟然不知道怎樣掙扎甩脫。
江雨握著扈三娘的手,看她臉色煞白,一片呆愣的模樣,不由笑道:“姑娘,跟我走吧。”
就在這時,忽然小棚子外面傳來一聲難聽得仿佛公鴨叫的聲音:“你,你幹什麽,快放手!”
嗯?江雨目光稍稍一斜,就看到小棚子外面正有兩個人跑過來。
其中一個正是喊話的,穿了身花裡胡哨的綢衣,生得五短身材,粗胖似缸,面貌慘不忍睹,不過單單醜陋不堪也就罷了,卻偏偏還有一臉的麻子,簡直讓人看不下眼去,另外一人卻生得中等身材,只是體形極瘦,皮黃無神,看起來像個癆病鬼。
“妖怪,張護院快保護我!”江雨頓時大叫一聲,主動松開了扈三娘的手,直接跳到了張憲的身後。
張憲頓時無語,心想,公子你這樣做真的好嗎?你這戲演的不怎地啊。
扈三娘這時已經羞得不行,三步兩步就跑到了孫二娘身旁,低頭不語。
“哪裡來的水缸精?”江雨躲在張憲身後指著那五短身材的醜男叫道。
“你,你,我要殺了你!”醜男氣急之下,居然還有些口吃。
醜男進到棚子裡,便跑到了扈三娘旁邊,道:“三,三娘,你沒事吧?”
扈三娘一看醜男,頓時更不言語,只是偏過了頭,微閉雙目,神情間一片痛苦。
“我要殺了你!”醜男一看扈三娘這副神態,頓時吼了起來,他伸手從身上摸出了一把刀,就要向江雨這裡來。
“你們想要造反嗎?”江雨在張憲身後,扯開脖子大喊起來。
啊?那黃面男子聞言立刻身體一抖,急忙從後面抱住了醜男,道:“莫衝動,莫衝動,問清楚是怎麽回事再說!”
醜男被抱住動不了,這才漸漸平靜下來,但是一雙綠豆小眼卻緊盯著江雨,充滿了陰毒之色。
這時孫二娘走到黃面男子旁,低聲說起剛剛發生的事情,黃面男子聽得臉皮一陣抽搐,最後勉強堆出一臉笑容對江雨道:“這位公子,我這妹子確實已經許配了人家,公子的好意我們心領了。”
江雨見對方不再喊打喊殺,立刻又從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