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沒錯,就是這樣。
把尤貴妃氣得臉都扭曲了。
孟離這邊,委托者的母親終於進宮來看孟離了。
孟離隱晦告知了皇上可能會對袁家動手的事情,至於太子的事情,孟離覺得事關重大,還有點不太好說。
總覺得現在不是時候。
只是告知,不用管太子了。
委托者的母親表情驚疑不定,總覺得有什麽大事會發生。
反正心中牢牢記住了皇上可能會對他們動手,而太子的一應大小事不用再管,最好能撇清關系最好。
雖然不知道皇后為什麽要這麽做,但總歸有其中的道理,沒有多問。
知會他們了,孟離就放心了,委托者的父親雖然年齡大了,但腦子清楚著呢,知道該怎麽做。
而尤貴妃是越想越氣,見不得太子這般好。
她又開始讓人在朝廷之上攻擊戚佑陽,反正找了一些過錯,揪著不放。
而這一次袁家也沒站出來幫戚佑陽忙,太子如今在朝臣之中最大的依仗就是袁家一黨,如今他們不吭聲,情況就很尷尬了。
朝臣沒有一個幫戚佑陽說話的。
弄得戚仄晟也下不來台,要是有人幫兒子說句話,他也就順坡下驢了。
但現在完全就是他的態度,人家都說太子有錯,他難道直接說太子沒錯?
呃……
戚仄晟問頭髮有些發白的嶽父,袁愛卿你怎麽看。
這可是你的外孫哦。
袁大人:不怎麽看。
“該罰就罰,不能因為是太子就縱容。”
雖然袁大人還是有些不忍心這麽對付外孫,但宮中那位的意思,不能忽視。
他們才是榮辱一體的。
戚仄晟:……
朝臣也得安撫啊,都這樣說了還能怎麽辦?
關鍵也沒無中生有。
可惜尤貴妃那一頭到底沒揪到太子有什麽大錯,就是一點小問題,無奈之下戚佑陽被戚仄晟下令關了半個月禁閉。
尤貴妃其實也沒想到事情這麽順利,本來就是用來膈應一下中宮那位皇后,隨便告訴他們,她也不是好惹的。
出口惡氣。
太子總是犯錯的話,皇上再喜歡太子有一天也會變得不喜歡的吧。
只是遺憾沒抓到大的把柄。
不痛不癢的懲罰,但是很膈應人。
而且這是戚仄晟第一次關戚佑陽禁閉,讓戚佑陽很丟臉。
戚佑陽出了禁閉就來找孟離,對孟離說道:
“母后。”
他的表情還有點委屈。
孟離卻仿佛不知道戚佑陽在委屈什麽,和藹可親地問太子府關於婚事的事情操辦的怎麽樣啦?
戚佑陽:……
自己成親之事,雖然有專人操辦,但母后這一問三不知道樣子搞什麽?
能不能關心一下自己?
戚佑陽想了想還是說正事,他對孟離說道:
“母后,兒臣也不知道怎麽就得罪了尤貴妃,現在那頭真是咬著不放,處處尋兒臣的錯用來做文章。”
孟離淡淡地看著戚佑陽,想讓她衝在前面去出頭?
委托者那時候到真是事事衝到前面的。
想到這裡孟離就覺得膈應,為了這麽個玩意讓委托者費勁心思,累死累活。
被戚仄晟那玩意算計了一輩子。
“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若是行得正,坐得端,他們又哪裡尋得到機會呢?”孟離冷淡地說。
戚佑陽一噎,道:
“兒臣知錯。”
然後又道:
“便是兒臣行得正,坐得端,可是背後總是有心之心盯著兒臣,也不免……”
孟離說:
“太子你的意思是什麽,讓本宮把尤貴妃給你處理掉?”
戚佑陽楞了一下,大家說話都是含蓄委婉的,猛地這麽直接一說,真是有點受不了。
這種隱秘的話說出來,仿佛就是把醜陋的一面揭露出來,不忍直視。
他略惶恐,道:
“母后,不,不是這個意思。”
孟離哦了一聲道:
“本宮想來也不應該。”
“你馬上都是要成親的人了,很多事情你該自己處理,而不是立馬想到母后,母后在前頭給你擋的夠多了。”
戚佑陽道:
“母后的付出兒臣永不敢忘。”
孟離嘴角浮現一絲譏諷,還永不敢忘,壓根就沒有往心裡去,從來覺得都是理所當然的。
若是記得委托者的一點點好,委托者也不會是那個下場。
她說道:
“聖上憐惜你,對你總歸是不一樣的,你該學學你父皇的本事了,遇到事情找母后也不像個男子漢,可咱們也不能站著讓別人打。”
打回去吧孩子,我支持你。
戚佑陽也不是傻子,他聽得懂孟離的意思。
他十分遲疑地說:
“可,可……”
他是個男子,與后宮女人爭鬥,不是太妥當吧。
孟離懂得戚佑陽的意思的,孟離把聲音壓得更低了,她說道:
“尤貴妃為了誰?”
戚佑陽:“二弟?”
“所以呢?”孟離看著戚佑陽。
這樣就是兩個男的在鬥吧,最好鬥得兩敗俱傷。
戚佑陽抿了抿嘴,表情有些猶豫。
從前都是有人擋在他前面的,他很多事情不用愁,現在都得自己來?
他看孟離的眼神還是有些期待加祈求的。
孟離悵然地歎道:
“母后不是不想幫你,是母后,有難言的苦衷。”
戚佑陽:“苦衷?”
孟離點點頭,道:
“就不告訴你了,免得你為此操心。”
戚佑陽成功被孟離忽悠了,成功相信孟離有苦衷,如果沒有苦衷,哪裡有老娘不管兒子的。
心中憋著一口氣,戚佑陽就想著尋找機會反擊。
戚仄晟每個月初一十五都該來皇后宮中,之前一次被尤貴妃想了法子忽悠過去沒來成。
這一次是孟離來之後,戚仄晟第一次在皇后宮中過夜。
兩人躺在床上,各蓋了一個被子,也沒什麽話說,等戚仄晟睡著了,孟離給戚仄晟造了一個夢,讓他不能醒來。
然後孟離坐起身,在黑暗中詭異一笑。
委托者不能生育是戚仄晟搞的事,這件事孟離還想著報復回去。
雖然黑暗之中,孟離看東西也沒障礙,她把戚仄晟翻了個身,脫掉了他的衣服。
拿出銀針和之前準備好的藥,給戚仄晟做了個針灸。
從此以後,戚仄晟的某處就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