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不會了。”
孟離奇怪地看著曼桑:
“你怎麽知道不會了?”
曼桑抿了抿嘴說道:
“以後你多注意點腳下就沒事了,額頭上的淤青應該過段時間就散去了,不要擔心。”
孟離:
“好吧。”
曼桑大概是為了哄孟離開心,竟然親自去下了一碗面條,這碗面條裡面加的有家裡各種食材。
面條倒是沒幾根,給孟離端了過來。
看得蜜珊整個人都要嫉妒瘋了,恨不得把面條碗給摔地上。
雖然嫉妒,但當曼桑看向蜜珊的時候,蜜珊又把這種表情給收斂了。
而且曼桑自從懷疑上蜜珊之後,看蜜珊的眼神就很冷。
蜜珊想要說話,也被曼桑眼神製止了。
孟離看著滿滿一碗營養豐富的面,倒也吃了。
不為別的,就是為了氣氣密珊。
不過吃了之後孟離就後悔了,因為這碗面條的味道真心不敢恭維。
曼桑還很期待孟離誇讚他,他問道:
“味道怎麽樣?”
“上次見你做飯,我也就對這方面了解了一下。”
孟離表情有些勉強:
“還行。”
曼桑有點失落,看著挺好吃的呀,他把自己那一份嘗了一口,發現真的只能說還行。
“你什麽時候願意再次下廚?”
曼桑有點回味孟離做的飯菜的滋味。
孟離道:
“看心情吧。”
曼桑哦一聲,說道:
“你如果過幾天還消散不下去的話,一定要告訴我。”
他指得是孟離額頭上的淤青。
孟離點點頭,說道:
“我想休息了。”
曼桑無奈,只能對著孟離說道:
“那你好好休息。”
“我先出去了。”
曼桑心裡是想要跟妻子多親近的,但是蜜珊在這裡,不太方便。
因為蜜珊的存在,反倒是讓孟離免於被曼桑多糾纏。
曼桑把碗端著出去了,蜜珊恨恨地瞪了孟離一眼,也跟著出去了。
他把碗放在固定的位置,就會自動清洗,科技時代,很多發明都是為了節約人力,時間。
回到房間,曼桑就冷眼看著蜜珊,質問道:
“你動手的?”
蜜珊很傷心:
“曼桑,你怎麽能懷疑我的,難道我在你心中是這樣的人嗎?”
曼桑卻道:
“她平時在家裡都沒有出這種事情。”
曼桑想到昨天晚上蜜珊說想要重新擁有一具身體,人的肉身不可能製造出來,那只能用別人的。
他很是懷疑蜜珊有沒有打過赫莉娜的主意。
曼桑可不希望蜜珊傷害妻子赫莉娜,本來妻子就是無辜的,一個人的身體應該只能容納一個靈魂,赫莉娜的靈魂若是被蜜珊擠出去了,赫莉娜又該何去何從。
再說曼桑還很擔心赫莉娜被蜜珊傷害了,而蜜珊又不能掌握赫莉娜的身體,畢竟機器人身體都無法掌握。
那妻子的身體就殘廢了,好端端的一個人說出事就出事,光是妻子娘家都不好交代。
拿什麽交代?
曼桑考慮的全面,沒有把妻子拿來給蜜珊鬧著玩的意思。
面對曼桑的懷疑,蜜珊覺得自己的心深深被刺痛了。
她說道:
“曼桑,你不能這樣懷疑我。”
“我一天都在家裡沒錯,但是我也沒看到她摔倒,再一個,誰知道她的傷真的假的?”
蜜珊很懷疑這件事的真實性,她的確是想要整那女人的,但是根本沒有實施成功啊。
曼桑表情有點冷漠,他說道:
“她沒事給自己頭上弄一個淤青幹什麽?”
蜜珊:“我怎麽知道幹什麽,說不定就是為了構陷我。”
雖然蜜珊對曼桑是溫柔小意的,但是面對被人懷疑,蜜珊也不可能主動背鍋啊。
曼桑感覺蜜珊仿佛就是在開玩笑:
“構陷你?她知道你的存在嗎?就構陷你。”
蜜珊也很生氣,氣急之下說道:
“那我怎麽知道,說不定她看得見我,不然你怎麽看得見我?”
曼桑:“……不可能。”
他的妻子他不了解嗎?
若是家裡突然多了一個女人,不管是人是鬼,也不可能淡定成那樣。
那種表情淡定如常,做出一副絲毫未察覺的樣子,誰能做的到?
就是他今天想起蜜珊的事情一整天都思緒雜亂,不在狀態。
再說妻子的性格根本不像是乾這種事的人。
至於自己為什麽能看得到曼桑,曼桑覺得應該是自己精神力強大的原因,其他方面妻子與他不差上下,但就是精神力,妻子的要比他的弱一些。
說起來也不怪妻子弱,應該是自己精神力太高級了。
曼桑相信自己的判斷,又知道蜜珊性格有點愛吃醋,這種惡作劇也不是不可能。
蜜珊覺得自己冤枉死了,急得不知道該怎麽辦,她語氣軟了下來道:
“求求你相信我好不好,我發誓,我真的沒碰她一下。”
曼桑冷眼看著蜜珊可憐兮兮的樣子,既然對方已經服了軟,他語氣也沒有那麽強硬了。
他只是說道:
“你不要著急,你身體的事情我會給你想辦法,但是你不要動歪腦筋,不要打她的主意。”
蜜珊心神一震,她看著曼桑,聲音悲愴:
“在你心裡,我和她誰重要?”
曼桑簡直想要翻白眼了,誰重要?
“都重要。”
比來比去有意思嗎?
明明就是兩個不同類型的女人,都是他喜歡的女人。
蜜珊執著地問:
“一定有輕重之分的對不對。”
曼桑瞥了一眼蜜珊,說道:
“為什麽一定要分個輕重,你乖一點,你在我心中就跟她一樣分量重,你不乖,自然比不過她。”
蜜珊晃了晃, 感覺好苦好苦啊。
她愛上的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對感情對她根本沒有想象中的重視。
可是她還怎麽辦,曼桑就是她戒不掉的毒癮。
老實說她在機器人身體中意識迷糊的那段時間,若不是因為對曼桑的愛,她根本就清醒不了自己的意識。
是靈魂深處一直在不停的告訴她,她有一個深愛的人,她一定要醒來陪著他,她才醒來的。
那種強烈又執著的願望,支撐著她的。
“我要怎麽說,我真的沒有碰她。”
蜜珊無奈,帶著哭腔,悲哀地說道。
曼桑到底有些不忍心:
“這些件事我不再跟你計較了,你以後乖一點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