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粉老大在瞬间弹出,缠上远处黄金荆棘的一根黑色枝干,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她整个人下一刻就到了黄金荆棘的树杈子上站着。
蓝虎瞪眼:“这根触手和橡皮筋有点像,随便弹射很方便。”
畸变人蜈蚣:“这个家伙不是石属性吗,手怎么能像橡皮筋一样拉的那么长?”
机械人:“这个叫铁拳霸霸的,她手上的机械刀怎么那么眼熟,好像是我们的机械元件。”
“火哥队伍里的那谁好像就能变幻这种机械大刀形态。”
“铁拳霸霸是异人还是畸变人?他怎么能使用机械元件,他总不可能是我们机械人吧?”
机械元件的使用也需要条件,人在大脑神经里植入神经元,完美地和机械元件的神经链连接在一起,才能叫机械人,才能使用机械元件。
在场三大组织都对江禾的人种问题发出了大大的问号,但没人能得到准确回应。
毕竟连江禾也不清楚她自己究竟是个什么玩意。
机械腿的锯齿轮没有在黄金荆棘的树干上留下半点痕迹。
江禾沿着黄金荆棘的枝干朝上攀跳,很快和肖森齐平。
“肖队长。”她扛着自己的机械刀打招呼,“嗨,需要我帮忙吗?”
肖森的目光在她满是血污又极为破烂的身上扫过。
眼神非常嫌弃。
他冷漠地扭过头,“滚开!”
浑身都在散发着暴戾不耐的气息,好似在无声说:再不滚开就先砍你。
江禾瞟了眼他手上长剑。
总觉着他的长剑也被他的气势吓得战战兢兢的。
看来之前这家伙说合力搞掉黄金荆棘树的话就是开玩笑。
呵!!
江禾在粉老大的帮助下又朝上弹射了好几截。
黄金荆棘的树身非常高,顶部黑漆漆的一片看不到尽头。
随着她的攀爬,黄金荆棘的黑色树干越来越细,差不多双手就能抱住。
岩岸上的人最开始还在仰头盯着江禾,想看她究竟要做什么,但逐渐地,他们中视力最好的人也没法再看到江禾了,距离太远,她几乎融进树干的黑暗中了,脖子仰的酸疼,依旧什么也瞧不到。
有人问:“爬到树顶会有什么?”
之前树顶挂的都是蚕茧,不过这些后来从水里清醒的家伙不知道自己挂在树上的事儿,他们醒来后看到的黄金荆棘就是黑漆漆的一棵大树。
“树顶总不可能是地面。”有人喃喃,“这家伙要是掉下来,不死也要去半条命。”
“浪费体力,晶核肯定是在树根位置,她跑那么高就是炫耀自己的弹跳能力,幼稚!”
黄金荆棘的晶核在树根位置已经有很多人提出过,为此三大组织不停安排人下水去黄金荆棘的树根位置查看,他们或是想要钻开树根,或是想要锯开,总之什么方式都用过了,和肖森一样,他们没能在树根上留下一点痕迹。
“这家伙真是作大死,连肖森也不去树顶,她以为大家都是白痴吗,会想不到树顶。呵!”
叽叽喳喳的声音在人群里响着,J72怔怔仰着脑袋,一直盯着树干的位置。
身边的熟人小声对他说,“你听他们议论了吗,这个叫铁拳霸霸的家伙是畸变人,但是混在异人组织里,真是无知啊,在两大组织眼里,他绝对是个最好的炮灰。”
旁边又又人凑过来:“可不嘛,没人去爬黄金荆棘的树顶,就把他推出去,偏偏他还爬得挺起劲。”
J72问:“黄金荆棘的树顶有什么?”
“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我很怀疑黄金荆棘就在树顶潜伏。哎反正黄金荆棘的晶核肯定不在树顶。”
“又有很多人下水,去水底找黄金荆棘的晶核了,你们去不去?妈的老子也想去了,如果能挖到黄金荆棘的晶核,那么多积分足够我们每天吃饱喝足的,我还能吃一份扔一份。”
“食堂不允许浪费食物,会罚积分。”
“都能挖到黄金荆棘的晶核了,老子还会在乎那点被罚的积分。”
……
J72身边的人陆陆续续下水,想做那个被天道眷顾的幸运儿。
大家心里几乎都是同一个念头:万一别人挖不到的晶核被他们挖到呢。
拼一把这样的概率还是有的。
J72没下水,他依旧把脑袋仰的高高的,盯着什么也看不清的黑暗。
他没想过能挖到黄金荆棘的晶核,而且就算挖到了,周围三大组织的人都在呢,绝不可能任着他把黄金荆棘的晶核带走,没有一点实力,真要拿到也是催命符,不是幸运。
黄金荆棘很高很高,江禾爬到顶端真是费了点时间和力气,连粉老大都有些不耐烦的样子,触头一直在不停地呲牙。
黄金荆棘树梢顶端的树干也就和江禾的腿差不多粗细,她用机械腿缠着树干,虽然觉着黄金荆棘的树干不会断裂,但她没什么安全感。
幸好四周黑漆漆一片,也不觉着有多高。
粉老大在到达树梢后,扭动的触身突然变得兴奋,它的触头猛地扎在树梢位置,冒着牙齿都嘴巴把树梢头给啃了住。
江禾:……
吃畸变兽也就算了,连畸变植也不放过,有这玩意不吃的东西吗?
突然,头顶好似有什么碰了碰她脑袋?
很轻微的碰触,像风扫过。
江禾疑惑伸手摸脑袋,光溜溜的脑袋上什么也没有,她攀爬的地方已经是最顶端,头顶根本不会有枝丫。
奇怪,难道是错觉。
江禾低头去瞧粉老大,随着粉老大“滋溜”“滋溜”地吸食,她才惊讶发现,粉老大从黄金荆棘树梢里吸食的是鎏金。
这些鎏金,是黄金荆棘的什么?是黄金荆棘的生命,还是晶核?
江禾很疑惑,她试图在脑海里呼唤阿鲸,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之前和阿鲸在脑海里的对话有些匪夷所思,但一切又无比清晰,她很肯定这是发生过的事情,而不是梦境。
粉老大吸的很上头,江禾的目光重新落在粉老大身上,目光有些期待又忐忑:阿鲸能用这种方式进入她的身体,活着离开这里吗?
她的头顶再次被碰触。
不,不算碰触,像是被什么咬了一口头顶,挺疼的。
江禾反射性抬头,头顶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到,没有任何东西存在。
但她就是感觉被碰到过。她伸手摸脑袋,终于在头顶摸到了一个小小的鼓包,像被蚊子叮了一口留下的痕迹。
不疼也不痒,好像没什么问题。
江禾的一手缓缓捏住了机械刀的刀柄。
虽然爬得很高,在整个洞穴的最顶端,但因为是在封闭洞穴内,感受不到一点点的风,太高了,她甚至听不到岩岸上那些人的声音,好似整个黑暗里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