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洗完澡天色也確實不早了,各自該回去睡覺的就睡了。
只是王飛一如既往躺在床上的時候,旁邊的張雪柔在那坐著好像是沉思一般,想了許久之後才又突然轉過頭,看向了王飛問著道:“你們今天出去幹什麽了?”
“呃……老婆你怎麽突然想起問這個?”
“我就是好奇。”
張雪柔沒有進被窩,而是自己盤腿坐在床邊,冷清眼神看著靠在床頭的王飛。
此時的王飛也有些無奈,撓撓頭道:“不是什麽大事情,就是隨便去轉了轉。”
“只是去轉了轉?我怎麽那麽不信呢。”
張雪柔哼唧著。
“真的,就順帶去走了走。”
王飛說著,見到張雪柔還是那盯著自己的眼神,隻得道:“好吧,其實我還順帶幫你去查了一下黃生的事情。”
“什麽意思?”
“他確是是黑了點錢,但是這個錢都不是什麽大事兒。”
“那可最少一千萬。”
“哎呀,別人忙前忙後的,就當是給他的工資了。”
王飛擺擺手,變得異常的大方。
但是張雪柔看到了之後,忍不住翻起白眼道:“因為這一次不是你花錢吧?”
“那可不。”
王飛聽著聽著,覺得有點不對味,立馬直起腰看著問道:“你啥意思啊?我這一次可沒有摳門啊。”
“還沒有摳門?”
“沒有,絕對沒有,我都跟他說好了,這一次絕對會在這裡投資三千萬的。”
王飛用著非常堅定的語氣回答。
張雪柔不太相信,不過看王飛信誓旦旦說著,又好像不是在開玩笑。
停頓了一會兒,張雪柔最後還是先鑽進了被窩,說著道:“今天下午的時候,我向伯父說讓我爸給他們的人弄點吃的。”
“龍組的人?”
“我覺得龍組的人也是你招來的吧?”
張雪柔猜這種事情的時候,基本都是一猜一個準。
王飛沒有辦法,只能點頭承認著,最後說著道:“行了,時間不早了,老婆咱還是先睡覺吧,有啥話明天再說的。”
“……”
張雪柔白了一眼王飛,自己靠在旁邊想著事情。
王飛也沒有睡覺,等著張雪柔在那發呆一會兒之後,才問著道:“你魔怔了?”
“誰魔怔了?我就是在想,你最近還是這麽危險的話,以後怎麽辦?”
張雪柔認真的問著。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唄。”
“我覺得我爸媽說的對。”
“什麽?”
“沒什麽……”
張雪柔說著,又隻說了一半,沒有把接下去的話說出來。
王飛沒多想,關掉台燈後就躺下了。
這裡的晚上還是一如既往的安靜。
前幾天原本每天晚上都有人放炮,但是隨著現在過年逐漸的返鄉,這些人也終於慢慢的停下了這種活動了。
反正對於王飛來說,放炮這種事情確實有些勞民傷財,起碼他平時就不太喜歡放炮。
……
第二天的早上很快就到來了,王飛一大早醒過來,張雪柔還酣睡的躺在旁邊。
王飛輕輕的把她給松開,最後自己慢步的起身朝著外面走去。
陶曉珊睡得早,今天倒是能夠一大早就醒過來,剛洗完臉看到王飛也醒了,立刻就跳到王飛旁邊,笑嘻嘻道:“哥,你今天怎麽也醒的這麽早。”
“睡醒了就起床了。”
王飛隨口回答著,看陶曉珊這樂呵呵的樣子,問著道:“你今天這是又有誰要帶你出去玩啊?”
“嘿嘿,剛剛老鼠哥哥和竹蘭姐姐說上午還能帶我出去玩誒。”
陶曉珊高興的樣子,小臉上都帶著振奮的表情。
王飛聽陶曉珊的話,朝著門外看去,發現此時的竹蘭和老鼠倆人果然也起來了。
“不對啊,這兩人倒是起得挺早的。”
王飛摸了摸陶曉珊的頭,說著:“我去看看他們,你在這裡幫阿姨去廚房擇菜。”
“好!”
陶曉珊一口答應下來。
王飛看到陶曉珊這麽懂事自己也松了一口氣,走到外面的竹蘭和老鼠倆人旁邊,叫著道:“我說你們倆人幹啥呢?”
“老大你怎醒了?”
老鼠看到王飛醒了好像很意外。
“怎麽滴,老子以前不都這個時候醒嗎?”
王飛奇怪的問著。
“那不一樣,嫂子昨天不是……”
竹蘭下意識的要說出口,但隨後就覺得自己思想不對,轉過頭教訓著老鼠道:“老鼠,你思想太齷齪了,老大不是那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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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拉倒吧,你們兩個差不多就行了,先跟我說說在這裡半天商量什麽?”
王飛看倆人一直在這裡都看很久了。
說起這個,老鼠立刻指著前面十幾米外的一個沙堆。
在這個沙堆上面有著一個人正在那練習著丟石頭玩,但是那個臂力還有著身體的協調顯然是非常的不一般。
“嗯?”
王飛也看出了一點不對勁, 問著道:“這個人是個練家子啊?”
“你也覺得像吧,我剛剛跟竹蘭就說來著,這個人不僅是個練家子,看樣子水平還不低啊。”
老鼠跟王飛說著,繼續道:“這個地方有這樣的人真不多見了。”
“過去問問。”
王飛自己朝著前面的沙堆走去。
此時那男人還是在丟著小石頭,憑著他的力量,一個石頭在空中能夠飛出去幾十米遠,最後才在一個幾乎看不清的遠處田埂落下。
只是他剛準備再丟一個石頭的時候,抬起頭髮現王飛幾個人過來,頓時停下了手裡的東西。
“你們……想要幹什麽?”
男人有些緊張的問著。
他看上去二十五歲左右,大過年的也沒有刮胡子,顯得有些拉渣。
身上的衣服也不是新衣服了,一個人站在那就有了一點孤獨感。
“不要介意,我是王飛,就是前面那家的女婿,他們都是我朋友。”
王飛指了指張雪柔家,讓男人聽的有些奇怪,最後低下頭小聲道:“我不認識他們。”
“我們就是對你剛剛那丟石頭非常感興趣,就當認識一下了。”
王飛微笑著,說道:“你叫什麽名字?”
“徐海水。”
男人略微顯得有些冷淡,但是又警惕的回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