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怎麽了?”陽看著我呆微笑著問我眼中帶出他的疑惑。我看著那一片凹地或許等春暖花開上下溫差不大的時候水汽就會散去到時就可以將這片凹地看地一覽無余。
當然凹地也有可能是隕石墜落造成就像月球表面而那墜落的隕石內部還存有熱量這熱量並不是千百年就能消散的既然這片凹地如此廣闊那當初那顆隕石也相當於一顆小行星一般大了。
或許不是隕石是行星?外太空飛船?誰知道呢宇宙經常掉東西下來砸到我們的花花草草。
“小雪?”陽又叫了我一聲而我越想越離譜真佩服自己天馬行空的想象能力。
但不管如何?住在這種地方絲毫沒有安全感。
心裡懸懸的忍不住問陽:“這裡地震過嗎?”
“地震?”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小雪怎會突然問起這個?幽國這千百年來從未生過地震倒是佩蘭和北寒生過幾次。”
沒生過地震啊寒那更危險就像富士山一旦爆起來。整個日本都會沉沒。
跟在陽的身後天空越來越明朗雪花越來越繁密。自然天氣也越來越冷。我仿佛在短短的一個時辰內感受著四季的更替當到了山頂的時候我地雙手已凍成了紅蘿卜即使已經有陽的外氅避體。依舊擋不住那刺骨的嚴寒。
我甚至感覺到鼻涕都已經在鼻腔裡冰凍。
而面前地陽依舊紅光滿面一點也看不出寒冷的樣子這些武功高手都可以用內力禦寒我也曾問過歐陽緡哪知歐陽緡刺激了我一番他說:“就你那點內力能飛離地面就不錯了還想禦寒?”
他間接地指出。.更新最快.我地內力相當弱用在逃生上也已經很是勉強。
正回想著七日所學。前面的陽停了下來我從外氅的帽沿下看到了前方的兩個侍衛。兩個侍衛守在一扇白玉的石門前。門上依舊雕刻著兩個神官。我想這應該類似於門神之類地作用就像普通百姓門上貼門神的畫而幽國就直接刻在門上。
兩個侍衛恭敬地對著陽行了個禮然後打開了石門陽走了進去我跟在後面經過那兩個侍衛的時候我看了他們一眼兩個人穿得像狗熊僅管石門上有門簷可以遮風避雨但卻擋不住這肆虐的雪花。
於是這兩個侍衛無疑成了雪人身上披著一層薄薄的白色外衣而他們雙腳的周圍是一圈落雪估計是他們抖落的。
沒想到幽國地處南方卻有如此大雪紛飛的天氣。
其實以前兒時住在杭州也看到過一次大雪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全球地變暖才會在南方越來越少見雪花漫天的景象。
寬敞的石板路罕見人際玄色地樓閣在蒼茫的天際下巍然佇立我疑惑地看著空空蕩蕩地馬路上面少有腳印這若是拓羽地皇宮一定有不少太監宮女乃至巡邏的侍衛。而我跟著陽走了大半天也只看見三三兩兩地侍女。
“怎麽人這麽少?”我疑惑地看著那些殿門緊閉的殿閣門口連個人影都沒讓我有種進入鬼城的感覺。一隊侍衛迎面走來他們在看到陽時向他行了個禮然後繼續前行才在白雪上留下了一排新的腳印。
“幽國不養米蟲。”陽在侍衛離開後忽然回答了我先前的問題他的答案讓我怔了一下心開始虛我是米蟲嗎?
“在幽國就算尊主的妻子也必須執行神主的任務所以幽國沒有米蟲。”雪開始變得越來越密迷茫的飛雪下是陽的微笑飄落在他身邊的雪花消失無蹤他的身上看不到半點殘雪。
“不過天機對於這個世界有重大的影響所以即使天機沒什麽本事我們幽國也會好好保護。”
頭有點脹這不是在間接說我一無是處嗎?心裡很是不爽淡笑道:“或許你會的我不一定會但我會的你絕對不會。”
“哦?是什麽?說來聽聽這天下沒有我學不會的。”陽很是自豪地說著。
我嘴角微微揚起走在了陽的前邊回頭悠然道:“生孩子……”說完我故意追問了一句“陽能生嗎?”
陽一下子抿起了嘴雙目瞪大形成一副有趣的表情然後一竄笑聲從他的嘴中溢出:“哈哈哈……天機果然與眾不同。”
我背手而立笑得狡黠而深沉。
茫茫然的雪將我全身上下覆蓋原本黑色的外氅已經被染成了白色。
陽帶著我進入一個別院別院有著東西北三個入口我們從東邊的宮門進入一座玄黑的殿閣佇立在那裡琉璃的瓦片上覆蓋著厚厚的白雪。一樣沒有人站立一樣罕有腳印陽推門而
在推開門的那一刹那北風卷著白雪飄入了殿閣。
這時才現原來這人都站在殿閣裡面。
只見兩個侍女候在門邊在陽進門後迅關上了殿門並為我解下了帶著殘雪的外氅。
屋裡比外面暖和了許多但對於我來說依舊寒冷。看了看原來這殿閣擁有兩層殿門剛才那扇只是外門面前的那扇才是通往裡面的內門格局有點類似玄關。
不過令我疑惑的是直到現在也只是看見侍女卻沒看見太監好像這幽國沒有男侍。
陽再次推開面前的門我愣了一下一條回廊出現在我的面前這讓我感覺仿佛到了《滿城竟是黃金甲》的那座宮殿也是這樣回廊套著回廊房間套著房間。
這種宮殿我容易迷路倒是拓羽的皇宮一個院子一個院子地隔開還容易找些。
陽依舊在前面帶路按道理我現在應該比較害怕因為我將面臨懲罰一個自己都不知道的懲罰而我卻悠閑地像在參觀故宮。
玄黑的柱子金漆的窗棱紗質的窗戶秀美的女婢富麗堂皇氣勢宏偉。
越到裡面越是暖和雖然自己的衣衫單薄但也可以勉強忍受。
陽最後停在了一扇殿門前門外的兩名侍女為陽打開了門我跟著他一起進入。
這是一間不怎麽大的屋子但卻精雕細作無論是衣架壁燈柱下的石敦處處可見工匠巧奪天工的手藝。
陽站在我的身前他高大的身影擋住了我的視線我站在他身後環顧著周圍這間屋子大約八十平米因為一層套著一層房屋所以這間房間很是暖和。
“陽見過尊上。”陽在我面前彎腰行禮在他彎下腰的那一刹那一個人的面容瞬即進入我的眼簾是他!
只見他高坐在案桌後一身暗紫的長袍上繡有騰飛的遊龍黑金的絲線在燈光下隱隱閃現。
他單手撐在臉龐一手翻看著案桌上的書貼懶懶地抬起眼皮嘴唇張開的那一刹那他看見了陽身後的我視線交匯的瞬間他皺起了眉。
與此同時陽又慢慢直起了身體而我的心已開始怦怦跳躍。若說不想他那是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