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想嫁給弱河,你做夢!弱河是老娘的,你再敢惦記,我撕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家打什麽主意,不就看見弱家翻身了,又想纏上去嗎?像你們家這樣的吸血蟲,有我在,想都不要想!”
趙氏體重超兩百斤,甄宜被她壓著,只能使勁揪住趙氏的頭髮,怎麽推都推不開,她痛得眼淚都出了:“我沒有,你發什麽瘋?就算我想嫁給給弱河,關你什麽事?你已經被弱河休了!放開我,別怪我不客氣!”
“我就知道你還惦記弱河……”
弱萱都看呆啦!
古掌櫃正想上前阻止兩人,這時弱河正艱難的推著一板車的大木頭下山,看見甄宜又被趙氏騎著來打大喊:“趙氏在幹嘛?還不放開甄宜?”
他放下板車,趕緊跑過去。
趙氏聽見弱河的聲音,才放開了甄宜,肥大的臉龐閃過一陣心虛。
弱河跑過去扶起甄宜,看著她紅腫的臉蛋和凌亂的髮型,愧疚又心疼:“沒事吧?”
“沒事!”甄宜冷冷的回了一句,避開了弱河的手,自己爬了起來,直接就跑了。
弱河憤怒的瞪向趙氏:“你又發什麽瘋?”
這個趙氏,以前他和甄宜路上遇見打一聲招呼,被她知道後,她都會找機會打甄宜一頓。
現在自己已經休了她了,竟然還揪住甄宜不放?
趙氏已經找回理直氣壯了,她氣憤的道:“弱河,甄家臭不要臉,看咱家有銀子了,就想將女兒嫁給你!他們這是想纏上咱家,我這是給他們一個警告,你也千萬不要上當啊!一頭老虎一頭白狐做彩禮,呸甄宜也不照照鏡子,她配不配?”
“閉嘴!我家不是你家,你已經被休,再也不是弱家人,請別再說咱家!還有我娶誰與你有何相乾?我警告你,別再打甄宜,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趙氏聞言委屈得眼睛都紅了,她索性跪了下來,哭道:“弱河,我知道錯了,你不要休了我!你讓我回弱家,我以後都不賭了,也不欺負萱寶,我將她當親女兒般疼愛!”
“萱寶,以前是三伯娘不對,三伯娘給你賠不是,三伯娘以後有銀子都給你買好吃的,你讓你三伯和奶奶不要休掉三伯娘好不好?大家都疼愛你,你說讓三伯娘回去繼續當你的三伯娘,他們都會同意的!”
弱萱看著趙氏的臉相,心中微微詫異,她為何不能再看清趙氏的氣運?
她搖了搖小腦袋:“不好。”
趙氏:“.”
這個死丫頭,白疼愛她了!
等她回到弱家,看她如何教訓她!
弱河冷著臉道:“不可能,讓開!你不要扯上萱寶,你要是敢算計萱寶,我們一家絕不會原諒你!你想回弱家,這輩子都不可能!”
趙氏這次是豁出去了,她爹不幫她還銀子,賭坊的人給她最後兩天時間,她沒有銀子還,就會被賭坊的人賣了當丫鬟還債。
弱家現在富有了,聽說還攀上了縣令大人,她一定要回弱家,看賭坊的人還敢不敢催她還債:“你不答應,我就長跪不起!”
“隨便你!你跪死了也不關我事!”弱河冷笑。
“弱河,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就如此絕情嗎?”
“抱歉,我和你沒有做過夫妻,一瞬間都沒有!你若敢糾纏我,我就報官!”
趙氏:“.反正,你不答應不休我,我就跪在這裡!”
弱河心軟,一定不會不管她的!
弱河不再理她,轉頭對古掌櫃道:“古掌櫃,讓你見笑了!”
古掌櫃笑了笑:“三爺說笑了,婦人打架與你有何關系,你只不過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說著他又看向身後那一車的木材,轉移話題:“三爺實屬厲害,一個人竟然砍了那麽多木材。我幫三爺一起將車子推回家。”
古掌櫃是知道弱河上山砍木頭,因為今早老夫人見他上山,還請了他到莊子一趟,說了一些話。
古掌櫃只是沒想到弱河一個人也能砍下這麽多木材,並且扛下山。
弱家的人力氣大,果真是名不虛傳。
弱河笑了笑:“只是有一把子力氣而已,談不上厲害。再說就些木材不算太粗,很輕,不必麻煩古掌櫃,我能運下山。”
這十幾條杉木是打算用來做房梁的。
弱河負責蓋房子的事,蓋房子除了青磚,還要訂青瓦,今天一早,他去隔壁村子訂了青瓦後,就直接上山砍木頭做房梁,門窗和家具,這樣能省很多銀子,
木材得提前準備好曬乾,筆直的就用來做房梁,粗硬的就用來做門窗,還有家具。
幸好蓋房子是動土,要找一個良辰吉日,日子在一個月後,興工之後還要打地基,砌牆,這些不要一個月也要大半個月,他有差不多兩個月的時間準備木材。
到時候不夠的再買。
“這些杉木大細一樣,又夠直,三爺是打算用來做房梁?”
“沒錯,古掌櫃是打算送萱寶下山?我帶她回家就行了。”
弱萱也道:“謝謝古爺爺,我跟三伯回家就行了。”
古掌櫃就沒有堅持,笑著和二人告辭了。
“三伯,我幫你推車!”弱萱丟下這話乖乖的跑去後面推著木頭。
弱河笑道:“那你得使勁點,三伯沒有力氣了!”
“好的!”弱萱雙手托著一根長木,往上一用力,撐在地上的木頭一端全部抬起,車子動了,並且因為慣性直直衝向趙氏。
嚇得趙氏屁滾尿流的爬起來躲開。
弱河趕緊上前穩住板車。
兩人高高興興的下山回家。
趙氏眼神陰鷙的看著叔侄倆,好一個死丫頭,竟然想撞死她?
趙氏想了想,決定再給弱家一個機會。
她跟在兩人身後,來到弱家院門前跪了下來:“弱河,我真的知錯了,求你……”
院門“砰”一聲關上了!
趙氏:“……”
趙氏一直跪在那裡,跪了半個時辰膝蓋疼得受不了,看著緊閉的院門,聽著裡面的歡笑聲,越跪越氣!
她跪在外面,弱家人怎麽笑得出來?
越想越獄氣,趙氏實在跪不下去了,她艱難的爬起來:你不仁我不義!
是你們逼我的!
既然萱寶那個死丫頭小小年紀都如此心狠手辣,想撞死她,就怪她也心狠。
她決定去找那個人!
趙氏揉了揉膝蓋,蹣跚著離開了弱家,她沒有回家,而是上了官道,直接往縣城的方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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