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草原霸主,栽倒在中原王朝的手中,他們的空缺後被鮮卑填補。
靠近關塞的鮮卑軻比能部,因長期受到先進漢文化影響,實力漸漸躍居鮮卑部落之首,趁著漢軍滅魏的歷史機遇期間,軻比能統一鮮卑被推舉為大人。
建興五年(236年)太傅、大司馬藍田‘遇害’,諸葛亮與藍轅開始整肅大漢朝廷,軻比能隨即趁火打劫,聯合高句麗、扶余兩個小國,入侵剛平定不久的遼東,企圖劫掠人口、牲畜和財富。
遼東苦寒之地駐軍不多,太守陳到除了組織守軍抵抗,又派人從水陸兩方向中原求援。
東北邊境戰事再起,強化了‘軍事強國’的必要性,直接加速了諸葛亮和藍轅的政治清算。
建興六年夏,車騎將軍關平,鎮北將軍魏延,蕩寇將軍藍霽,以劉備的舊相識、原魏將田豫為先鋒,三路共八萬大軍救援遼東、討伐異族。
三路大軍以關平、魏延兩部迎擊鮮卑、扶余主力,藍霽所率精銳作為偏師,突襲軻比能聯軍薄弱處,燒毀糧草、截斷水源等。
藍霽所部皆是西域良駒,將士們個個訓練有素、武器裝備精良,除了攜帶充足的壓縮糧,還有利器馬鐙加持,昔的少年營現在成了沙場宿將,進入草原後就如狼群進入羊群,轉戰數千裡所向披靡。
漢軍的馬術、武器、護甲、個人勇武和士氣都勝過鮮卑,特別是藍霽那使不完的力量,所有交戰的鮮卑的勇士,都在藍霽戟下挺不過一合,鮮卑大人軻比能被漢軍幾面夾擊、連戰連敗,最後被藍霽陣斬在鮮卑王都外。
到建興八年底班師中原,三路兵馬不但解了遼東之圍,發起挑釁的鮮卑、高句麗、扶余三個國家被滅國,而且順手滅帶方郡南部的馬韓、辰韓、弁韓三個小部落。
戰後關平遷大將軍,進爵鄴侯;魏延遷車騎將軍,義陽侯;藍霽遷前將軍,冠軍侯
因為大片領土納入統治,大漢在草原設立北庭都護府,管理鮮卑、匈奴存活下來的族群,以功臣田豫為北庭都護;合並遼東、高句麗、扶余、三韓設立東北都護府,以原遼東太守陳到為東北都護。
建興九年,扶南國發生內亂,其國內慕漢大臣向長安求援,劉禪遂遣征南將軍余修、破賊校尉諸葛恪、驍騎校尉張休等前往平叛,扶南國隨後並入大漢版圖。
建興十年,征西將軍鄧艾與王平、馬岱、薑維、張苞五將揚威西域、包括烏孫在內的西域諸國納入大漢版圖,讓大漢與貴霜帝國直接接壤。
建興十二年,孫權派大將諸葛直向三韓擴張,但不知三韓之地已是大漢疆域,結果被東北都護陳到所擊敗。
東吳流亡海外勢力,再次暴露在大漢朝堂。
孫權率部流亡邪馬台國,被女王卑彌呼及族人尊奉為大天王,更委身下嫁給年老的孫權做表率,東吳的君臣才算有了落腳點。
孫權雖在中原受了‘委屈’,但是在邪馬台煥發了第二春,他帶著東吳的先進生產力、武器、裝備,先助邪馬台國消滅對手狗奴國,後又花了五年時間滅近百個小國,意氣風發的他仿漢製建立了大吳帝國。
後司馬師在遼東殞命,孫權知道吳國無力反攻中原,但憑自己‘強大’的水軍,稱霸海上的小島嶼,當個海外群島皇帝不成問題。
孫權在孫魯班唆使下入侵三韓,可惜再次踢到大漢的鐵板上。
建興十四年,大司馬、衛將軍、蕭侯藍轅,統帥丁奉、文欽、甘瑰、陸抗、杜預等將,領精銳水陸士卒八萬人,特製跨海戰船四千余艘,分別從青州、三韓兩地出兵伐吳。
島上的原生百姓生得短小,面對渡海而來剽悍的漢兵,猶如小學生要對抗高中生,但他們無限信任吳大帝孫權,最終在戰爭中多數淪為炮灰。
藍轅兵鋒所指,皆如砍瓜切菜般輕松,如此局面是他完全沒有想到的,自己和朝廷準備這麽充分,結果卻是從軍以來最輕松的戰鬥,不到一年時間就斬盡孫權的‘信徒’。
孫權此時已經年過六旬,再沒有底蘊和精力支撐他繼續逃,他在吳帝國皇宮被攻陷前夕,掏出自己隨身攜帶的藥丸,結束了自己憋屈的一生。
建興十六年,交州刺史吳班上奏朝廷,請求在州內組織足球比賽,漢帝劉禪見四海升平、百姓安居樂業,便著長安武堂挑選組建一支球隊,由皇帝親自領隊南下赴廣州參賽。
除了南海、蒼梧、鬱林、合浦、交趾、九真、日南七郡以及虎賁武堂八個代表隊,加上扶南、長安武堂共十支參賽隊伍,激烈比拚半個月,長安武堂獲得冠軍,虎賁武堂、日南郡分列二三名。
劉禪南巡交州數月,看到了藍田的心血變成碩果,他看完比賽不久便乘船回長安。
歸程的龍舟之上,劉禪矗立船頭神色凝重,虎賁中郎將霍弋靠上前抱拳詢問:“陛下,交州的足球賽辦得不錯,您往日不是很喜歡足球比賽麽?偶爾還會親自下場玩一玩,為何此次您專門南下觀看比賽,卻悶悶不樂的樣子?”
劉禪搖頭歎了口氣:“昔日球賽有子龍叔、伯陽、仲陵等人陪朕,現在子龍叔故去多年,伯陽、仲陵他們又軍務繁忙,再也回不到舊時歲月了.”
“少年時光雖然美好,但陛下收復了大漢領土,現在國家的疆域亙古未有,您創下的功業彪炳史冊,臣以為是時候效法先帝,往泰山封禪才是。”霍弋抱拳提出建議。
劉禪直搖頭,“朕坐享父輩余蔭,才有今日之局面,怎好學先賢去泰山?”
“呃陛下真是謙虛”霍弋雖然也有同感,但聽劉禪說出來,還是感到一絲可惜。
劉禪捋須正色說道:“紹先真以為朕來是來廣州觀球賽的?”
“那陛下是.”霍弋皺起了眉頭。
“紹先難道沒發現麽?每當將士們開疆拓土,獲得的農作物類戰利品,都被伯陽等人送去了南方,而且不久之後就出現新的美食。”劉禪意味深長地回答。
霍弋撓頭一臉懵狀,“朱崖農學院專門研究作物,農作物送過去培育不是很正常麽?”
“朱崖農學院培育作物沒錯,但既會培育物種又會創造新穎吃食,天下有一個人無出其右”劉禪說到這裡,答案已經呼之欲出。
“陛下是說.可他不是已經”霍弋已經猜到是誰。
劉禪微微一笑,望著虛起了眼睛,“太傅號玄鴞機智過人,相父對其都讚不絕口,況且他與舅母常年生活在江河邊,水性應該很好才是。”
“太傅善於在暗處籌謀,陛下的猜測還真有可能,您這次是”霍弋欲言又止。
“前些日子皇姐入宮賀皇后生辰,她吃醉後無意說出鹿鳴蠻寨四個字,朕派人打探後發現在武陵郡辰陽縣,那裡曾是沙摩柯致仕之地,朕猜太傅很可能隱居在那裡。”劉禪信心滿滿。
霍弋連忙點頭,“陛下猜測很有道理,軍中都以為沙將軍要在揭陽養老,可最後卻意外回家鄉去了。”
“紹先,你喬裝先行一步去探路,等龍舟會停靠公安巡視期間,朕讓文偉(費禕)到時候主持大局,朕再偷偷去辰陽找你,切記不要暴露身份,驚擾了太傅的隱居生活。”劉禪正色囑咐。
“唯。”霍弋抱拳。
二十天后,劉禪秘密來到鹿鳴蠻寨,霍弋早早就等在村口附近。
看見霍弋表情有異,劉禪皺眉緊張地問:“紹先,可有發現?”
“陛下請跟我來。”霍弋輕輕點頭。
少頃,一行人來到一座僻靜的小木屋旁,只見周圍菜地裡種著各式蔬菜,屋簷下掛著風吹的蘿卜,庭院內打掃得乾淨整潔,劉禪見狀不禁嘴角上揚。
“太傅真住在這裡?”劉禪急切地問。
霍弋抱拳回答:“末將這些日子仔細打探過,此處的確住了一對擅乾農活的老夫婦,但他們兩個月前出門去了.”
“那這庭院.”劉禪心說兩個月沒人住,怎麽可能會這麽乾淨整潔?
“菜地、庭院、還有房屋內,每日都有百姓過來幫著打掃,是寨主親自下的命令。”霍弋解釋道。
劉禪輕輕點點,“照這麽來分析,應該就是太傅無疑,有沒有問他什麽時候回來?”
“據說是去女兒家小住,要明年春天才會回來。”霍弋回答。
“真是命運弄人,咱們進屋看看去。”劉禪苦笑著跟霍弋走進小屋。
屋內雖然陳設簡單,但布置得井井有條,堂屋左邊是灶房、柴房,右邊是書房與臥房,書房架上有很多手稿,涵蓋農業、數學、天文、地理等知識,那是藍田憑借自己的記憶,想把後世一些先進的東西,多留一些在這世界上。
劉禪隨手翻了翻,突然一張紙從手稿中掉在地上,霍弋眼疾手快撿了起來,驚鴻一瞥間發現是一首詩,心說太傅竟然還有文采。
“陛下.”霍弋雙手遞了過去。
劉禪看完那首詩,突然嚴肅地說:“把這裡恢復原樣,咱們即刻回京去。”
“嗯?”霍弋好奇追問:“陛下應知道了太傅所在,為何不.”
“這件事要嚴格保密,就當我們從沒有來過鹿鳴,舅父現在還暗中輔弼大漢,朕不想去打擾他的晚年。”劉禪正色囑咐。
“唯。 ”霍弋鏗鏘抱拳。
劉禪在廣州看球的時候,本想抽空去朱崖島看望藍青夫婦,但被大臣們以海上風浪大勸阻,他當時也想盡快去鹿鳴蠻寨查證,所以就錯過與藍田相見的時機。
回到長安未央宮,劉禪提筆謄抄藍田那首‘詩’:
浪淘沙.仲夏觀河漢
仲夏觀河漢,群星璀璨,蒼穹爭輝似人間。英雄何處共煮酒?春滿桃園。
禾苗青兩岸,蛙鳴和蟬,猶憶小沛初相見。君臣聚首定宏圖,萬裡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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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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