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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私寵,總裁小叔請放手 319:這就是愛情最美好的樣子!(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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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漫西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4-08-26 20:50:59 来源:搜书1

  錦裡別墅,大清早就有位‘不速之客’站在門外狠砸大門。

  西蒙迷迷糊糊的下樓,一打開門,兩個人同時愣了。

  “你是誰?”

  “你誰啊?”

  門外的人,十分不客氣的看著西蒙,穿著簡單的睡褲,光這個膀子,一看就不是啥好玩意兒!

  “你找誰?”

  由於對方的語氣不善,西蒙也沒好氣的睇著他。

  倆人大眼瞪小眼,瞪了半天,歐非恰好下樓準備早餐。

  門外的人一看到歐非,臉色尷尬的閃了閃,“不好意思,走錯了!”

  他轉身就走,唬得西蒙一愣一愣的。

  什麽情況!

  大力的將房門甩上,西蒙看著歐非,無奈的聳了聳肩。

  這國內的精神病還真多呢。

  別墅門外,跳籬笆門進來的蕭祁,臉都方了。

  陸凌鄴這個不要臉的,為了不讓他和硯歌接觸,竟然搬家都不告訴他。

  拿出手機,好不容易找到了硯歌的電話,撥過去,兩秒之後,“說!”

  “操,說他媽什麽說,陸凌鄴,你夠損的,搬家了?”

  “有病!”

  陸凌鄴接了硯歌的電話,蕭祁一點兒都不驚訝。

  但是,上來就罵他有病,這還行?!

  “喂,陸凌鄴,你丫,喂?喂?”

  掛了!

  “這犢子!”

  蕭祁拿著手機,罵罵咧咧的就打算再跳出籬笆門。

  恰好,二樓的陽台上,窗戶打開,聽到聲音,蕭祁一回頭,“操,沒搬家啊?”

  陸凌鄴居高臨下的睇蕭祁,看傻子似的看著他,“有事?”

  “開門!”

  蕭祁原路折返,心裡別提多窩火。

  既然他們還在這裡住著,那別墅裡的外國男人和老婦人又是誰!

  好不容易,蕭祁進了屋。

  坐在沙發上一臉鬱悶的看著走下樓的陸凌鄴,“我說,你們家啥時候成收容所了?”

  “少扯淡!”

  “誰扯淡了!顧硯歌呢!”

  蕭祁話鋒一轉,直接問出了自己來此的目的。

  “忙!”

  蕭祁被陸凌鄴懟得說不出話,罷了,誰讓他在人家裡呢。

  “喂,你那邊的事,解決的怎麽樣了?”

  蕭祁和陸凌鄴坐在沙發的兩側,二人的動作都是雙腿交疊。

  “怎麽?已經解決了!”

  蕭祁揚唇冷笑,一把就拉開了自己大衣的衣領子,襯衫的扣子也被崩掉了一顆,“看看,老子平白中了一槍,不管怎地,這就算是還你當初在b市中槍的事了!”

  陸凌鄴順著蕭祁的肩膀看去,就見他左肩上還纏著繃帶,也不知道是不是動作太大,白色的繃帶上還滲出了血跡。

  “怎麽回事?”

  蕭祁將衣領重新整理好,睇著陸凌鄴,挑釁似的說,“為了顧硯歌中槍,老子心甘情願的!”

  “少他媽廢話,什麽時候的事?”

  陸凌鄴的眼眸深邃了幾分,蕭祁則不甚在意的撇嘴,“就是當初從f市回來之後,被崩了一槍!幸虧我命大,要不然我就得在黃泉路上等你們了!”

  烏鴉嘴!

  不過,蕭祁雖然此時才將自己受傷的事說出來,但也至少說明這傷對他來說已無大礙。

  陸凌鄴冷眸陰沉,“看來,罪狀又多了一條!”

  “啊對,把我這份也連本帶利的討回來就最好了!”

  蕭祁坐在客廳,回身將沙發後面的窗子打開了一個縫隙,不顧冷風倒灌,他點了一根煙,“話說,你們新年怎麽過?”

  “陸家!”

  “明天是大年三十,正好我今年也沒地方去,湊合湊合一起過吧!”

  然而,小叔的內心是拒絕的。

  “你不需要回家?”

  “嗨,回什麽家。陸凌鄴,你可別說你不知道我的底細。我們家裡,有大兒子就行了,我這個身份,在古代那都屬於庶出,回不回都沒啥影響!”

  蕭祁似是輕嘲的口吻,眼底則擋住了一片漠然的神色。

  “爹——”

  初寶的‘地’字兒還沒喊出口,站在樓梯上,就看到了有些眼熟的蕭祁。

  他睜著漂亮的眼睛看著他,一眨一眨的甚是可愛。

  “你兒子,還挺聰明的。”

  蕭祁咂舌,這小孩還真是會審時度勢。

  看到他,竟硬生生的把話給咽下去了。

  “所以,是我兒子!”

  陸凌鄴隱晦的看了一眼蕭祁手裡的煙,起身走向樓梯,抱著初寶轉身就走上了台階。

  “你媽咪呢?”

  “媽咪醒啦,她說在思考人生!”

  父子倆的對話,傳到蕭祁的耳朵裡,他將煙頭掐滅,垂下眼瞼,眼底一片落寞。

  喜歡上顧硯歌,還真是他自作自受呢。

  看著這麽一大家子相親相愛,他還非得跑來湊熱鬧,真是閑的蛋疼啊。

  ……

  大年三十。

  闔家團圓。

  陸凌鄴帶著硯歌還有歐非和西蒙,大清早就直奔陸家。

  天公作美,這天清晨,天空碧如水洗,雖然氣溫依舊很低,但陽光明媚。

  陸凌鄴親自駕車來到陸家,剛剛拐到陸家門口的林蔭路上,陸家的鐵門前,一輛黑色的豪車特別扎眼的堵在門口。

  “咦,那是誰?”

  硯歌頗有些好奇,隨著距離拉近,車上的人走下來,頓時哭笑不得。

  蕭祁?

  大清早的堵在門口,給誰添堵呢?!

  車挺穩,蕭祁站在一片雪地裡,對著他們招手,“嗨,好巧!”

  陸凌鄴:……

  鐵門在此時應聲而開,蕭祁笑得像隻狐狸,傾身回到車裡,就堂而皇之的開了進去。

  硯歌苦笑的看著陸凌鄴,“小叔,你知道他要來?”

  “鬼知道!”

  顯然,某老大的臉色很難看呢。

  本以為他昨天是說說而已,但沒想到竟然還真敢厚著臉皮過來。

  陸家,喜氣洋洋。

  張燈結彩自然是少不了的。

  大年三十,張嫂也被提前放假,回了家。

  進入客廳,就看到葉玉玲和黎婉正在廚房裡忙碌的身影。

  所有人都在,唯獨——少了陸子榮。

  似乎,現在的陸家,陸子榮已經成了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

  眾人,絕口不提。

  硯歌挺著肚子,拉著初寶進去,不意外的陸老爺子除了初寶,誰都看不見。

  爺孫倆一起玩玩鬧鬧,好不熱鬧。

  硯歌靠在陸凌鄴的肩頭,笑看著一切。

  蕭祁則坐在硯歌的對面,唇邊含笑的看著她。

  在這裡,硯歌是他眼中唯一的風景。

  此時,早上九點不到。

  而大約半個小時之後,陸雨菲則穿著一件淡粉色的羽絨服,帽子上還有一圈粉色的絨毛,拉著溫小二熱情的走了進來。

  敢情,這位大小姐,特意出去接溫小二了。

  “咳,陸老大!”

  硯歌看著溫小二窘迫的樣子,忍不住打趣,“是不是快要改口了?以後,他就是你小叔了呢。”

  溫小二:……

  多麽痛的領悟。

  娶了個媳婦兒,輩分都快跌入塵埃了。

  “喲,好熱鬧啊,大家都在呢?”

  陸少然的聲音在玄關傳來,這讓所有人都為之驚詫。

  眾人轉眸看去,就見陸少然背著季晨,出現在了陸家。

  這應該是季晨,第一次來這裡。

  只是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方式。

  “爺爺,二叔,小叔!”

  陸少然的眸子很明媚,雖然依舊泛著疲色,但心情卻不錯的樣子。

  陸老爺子拉著初寶,視線定定的看著他背上的季晨,閃了閃神,擺手,道:“嗯,快進來吧!”

  陸少然背著季晨,額頭上還掛著汗珠。

  他一邊走一邊笑,“你們先坐著,我送他去樓上。”

  “嗯,去吧!”

  這話,還是陸老爺子說的。

  硯歌不期然的看向陸凌鄴,她的神色很是動容,似乎爺爺不再刁難他們了。

  應該是好事吧。

  硯歌挺著肚子,余光看到廚房裡忙碌的身影,她一時間有點兒過意不去,拉著陸凌鄴的手,“我去廚房幫忙!”

  “不必!”

  “小叔!”硯歌低低呼喚了一聲,“我又不是動不了,就這麽坐著,也太丟臉了!”

  “沒事,沒人有意見!”

  硯歌:……

  “我要去!”

  “不準!”

  “就要去!”

  “沒戲!”

  “真的不行?”

  硯歌苦哈哈的看著陸凌鄴,一雙貓眼兒裡閃著水光。

  “裝可憐也沒用!”

  硯歌:……

  分分鍾破功,果然沒商量!

  “哈哈哈,丫頭啊,你就好好坐著吧,這家裡這麽多人,還能用你出手?人手實在不夠用,就讓老三去!他練得一身腱子肉,正好有用處了!”

  陸凌鄴:……

  “嗯對,陸老爺子,您獨具慧眼,真是老當益壯!”

  蕭祁在一旁不忘記順杆往上爬。

  反正只要能給陸凌鄴添堵,他心裡就舒坦。

  日子,總是如此。

  風浪再大,只要重要的人都在身邊,又有什麽關系。

  敵人,亦或是朋友,不過都在一念之間。

  ……

  後記:

  五個月以後,硯歌生產,產房裡,她咬著牙努力的不讓自己尖叫出聲。

  但是,很難。

  這一天,所有陸戰隊的人都站在門口一臉焦急的等待著。

  硯歌在產房裡喊一聲,他們每個人就抖一下。

  晏柒小臉煞白,看著身邊的晏青,“我以後不要生孩子了!聽著硯歌的喊聲,覺得心肝都疼廢了!”

  “變性去吧!”

  “滾!”

  曾經,歐非的擔憂,在硯歌生二寶期間,並沒有發生。

  但值得一提的是,硯歌生產期間,rh陰性血液,庫存很足。

  其中一袋的血液,在送入產房前,被醫生臨時撕掉了上面的標簽。

  也許是老天眷顧,雖然硯歌生產倒是遭了不少罪,但這也是每個女人都會經歷的。

  生產用時一個小時,陸凌鄴站在病房門口一動不動。

  硯歌的喊聲,讓他冷峻的眉宇越蹙越緊。

  當她一聲尖銳的嘶吼過後,陸凌鄴咬牙,鼻翼翕動,轉身竟走向了病房另一側的樓梯。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此時,正在病房外因為硯歌的尖叫聲而心裡七上八下的柳崇明,手機突然響了。

  他蹙眉看了一眼,頓時疑惑的看著周圍。

  沒找到陸凌鄴的身影,他懵逼的接起電話,“陸——”

  ‘……’

  “啊?你沒開玩笑吧?”

  ‘……’

  “啊?真的?決定了?”

  ‘……’

  “啊?”

  晏柒和溫小二等人瞪著柳崇明拿著電話嗯嗯啊啊的樣子,溫小二飛起一腳,“你丫別特麽跟叫.床似的,滾那邊接電話!”

  柳崇明瞪了一眼溫小二,轉身又說了兩句,這才將電話掛斷。

  至於,他接了誰的電話,對方又說了什麽,他選擇緘默。

  終其一生,他都想不到,陸老大能夠為了顧硯歌做到這個份上。

  “哇——”

  一聲嬰兒的啼哭傳來,眾人的心全都重重的落了地。

  產房的門被打開,護士一臉大汗的抱著孩子走出來,她笑著開口,“恭喜恭喜,是個——額?人呢?”

  看著孩子說話的護士,一抬眼就發現她一個人孤零零的抱著孩子站在走廊。

  而之前那些人,早就呼啦一下子跑進了病房。

  “大嫂,怎麽樣?”

  “硯歌?還好嗎?”

  “大嫂,這是排骨湯,你要喝點兒嗎?”

  可憐的二寶,剛出生就被自己的親生母親奪去了所有的光環。

  陸凌鄴第一個走到產床前,看著硯歌臉色蒼白滿臉疲憊的樣子,心疼的不行。

  她的另一隻手上,還掛著血袋。

  “都滾出去!”

  陸凌鄴斜睨了一眼堵在床邊的人,冷聲一呵,沒啥好態度。

  礙於陸老大的那極具威懾力的眼神,眾人默默地回到走廊去逗孩子了。

  二寶,女孩!

  兒女雙全,他們兩口子可不可以不這麽幸福?

  樓梯的拐角處,有一個女子帶著帽子,半邊臉蛋兒用紗巾擋著,手中提著一個果籃和一碰鮮花,趁眾人都在逗弄孩子時,她悄悄拉住身邊的護士,將果籃和鮮花交給她,並仔細的叮嚀了幾句。

  看到護士拿著東西進了產房,女子眼眶紅了,扯了扯臉頰上的紗巾,轉身下了樓。

  “這是誰送的?”

  護士提著果籃和鮮花走到病床前,陸凌鄴頓時眯著眸子問道。

  “額,是……是一位小姐,她說這位產婦最喜歡的就是香水百合!”

  陸凌鄴的眼眸一暗,微微點頭,什麽也沒說。

  硯歌早就累得睡過去了,自然不知道後續又發生了什麽。

  病房的盡頭,蕭祁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和紫色的襯衫站在原地。

  一如當初硯歌初見他時候的打扮。

  他摸著自己肩頭已經結痂的傷口,雖然和陸凌鄴賭氣似的說了幾句,但是他沒有說的是,這槍傷傷了他的筋骨,所以這左臂雖然不會廢掉,但從今以後也不能再提重物了。

  值得嗎?

  當然值得!

  就算當初他知道假意撞車的男人是恐怖分子,那他也一樣會那麽做。

  這個女人啊,奪走了他所有的視線和感情,然而卻毫不自知,你說多氣人!

  蕭祁唇邊泛著笑意,看著陸戰隊的人在門口逗弄孩子,垂眸淺笑,轉身離開。

  這一走,g市就再沒有蕭祁。

  後來,聽說他去了別得地方,但是具體是哪裡,在做什麽,卻沒有人知道。

  他將自己心裡最深的懷念,全都留在了硯歌生產的那一天。

  從今往後,他相信硯歌再也不會需要他了。

  或許,從來都沒有需要過!

  罷了,說句矯情話,情不知所起,自己糟心吧!

  ……

  季晨已經昏睡了大半年了。

  陸少然一直陪在他留在江河路的洋房。

  這一天,他手機收到了消息,是一張奶娃娃的照片,陸雨菲發來的。

  配文:哥,你多了個妹妹哦。

  陸少然笑看著手機,臉上是止不住的笑意。

  他拿著手機,擺在季晨緊閉的眼前,“晨,你看,硯歌都生了二寶呢。等你醒了,咱倆一定要一起去看看。我現在發現,其實孩子也挺好玩的,要是你也覺得不錯,到時候咱倆就領養一個。不對,領養一個足球隊最好。”

  “哎,我們家硯歌妞兒,就是有福氣。不過,她和小叔能終成眷屬,我覺得這還是要感謝我的。沒有我當初的不著調,他們倆緣分再濃,那也是白扯!”

  “晨啊,咱倆在米蘭養得那隻狗,都快餓死了,你不心疼我就算了,但是不是也想想它,寄養在別人家裡,我這心啊,就跟看不見孩子似的,可想可想了!”

  “g市最近可熱了,我出去一趟,跟水洗似的。天氣這麽好,你想不想曬太陽?”

  陸少然一個人,對著昏迷的季晨,不停的念叨著。

  說到曬太陽,他心血來潮,哧哧笑了,“嘿嘿,天色這麽好,我抱你出去吹吹風,曬曬太陽吧,能補鈣!”

  陸少然輕輕扶起季晨,指尖觸摸到他手背上密密麻麻的針眼兒,鼻子一算,差點沒哭出聲來。

  將近兩百個日夜,他就靠著營養液維持生命。

  手背都被扎爛了,看得他心疼死了。

  陸少然吸了吸鼻子,小心翼翼的抱著季晨,下了樓走到洋房門外的陽傘下。

  坐在椅子上,他將季晨放在身邊的沙發裡,一會兒擺弄擺弄他的發絲,一會兒摸摸他的臉頰,“天氣很好吧?你看你這小皮膚,一直都這麽白,我都感覺自己配不上你了!”

  陸少然一手撐在桌上,一手摸著季晨的臉蛋,他微微咧嘴,深呼吸,“你呀,再不行過來,我都快得抑鬱症了!”

  “晨啊,我好想念米蘭的牛排哦!”

  “哎,也不知道啥時候還能吃上!”

  陸少然說完,扭過頭,默默地擦著眼淚。

  180多個日夜,他無數次的告訴自己,季晨一定會醒過來的。

  但是,堅持了這麽久,他卻一點起色都沒有。

  他不怕辛苦,只怕他自此一睡不醒。

  陸少然暗自抹淚的時候,沒有看到季晨的眼瞼輕輕顫動了一下,一滴久違的眼淚,從他眼角緩緩落下。

  風吹過,淚痕被風乾。

  陸少然將自己的眼睛擦的通紅,陪著季晨在外面坐了半個小時,風漸起,他心疼的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了季晨的身上。

  “走吧,我們回屋,這好好的天兒,起風了呢!”

  世俗終究是對他們這種感情有太多的偏見和鄙夷。

  所以,整日整日的,陸少然就將自己的季晨關在江河路的洋房裡。

  他在等,一直等。

  ……

  一個月後,端午節。

  陸少然特意讓人從外面帶回來兩個小葫蘆,他一個人興致缺缺的將葫蘆掛在季晨的床頭,一邊給他剪指甲,一邊嘀咕,“今天端午節,買倆小葫蘆應應景!”

  “哎你說,我要不要去看看硯歌啊,這都過了一個月了,也不知道出沒出月子。小叔那個醋壇子,我一去就對我橫眉冷對的。說句不好聽的,他能得到硯歌,不還是我的功勞!老子要是個直男的話,還能有他?”

  陸少然越來越來勁,“你說對吧,人家硯歌能看上小叔,估計也是心底太善良了。小叔比硯歌大了六歲呢,三歲就一個代溝,叔和硯歌就有倆!”

  可能是陸少然說得太專注,所以他沒發現床上的季晨眼瞼顫動的更加厲害。

  而樓梯下,柳崇明拿著鑰匙一臉懵逼的站在中間。

  他僵硬的回頭,看到身後抱著孩子的硯歌,笑得像個小狐狸,而她身邊的陸凌鄴,那臉色……怎一個黑字了得啊!

  陸少然,小祖宗啊。

  能不能別在陸老大來的時候說這種話?

  白天不說人,晚上不說鬼,懂不懂啊!

  好死不死的還讓他聽見了,這不是平白當了炮灰嘛!

  陸凌鄴和硯歌就站在樓梯口,躍層上開放式的臥室,將陸少然的話意思不落的傳了下來。

  硯歌笑得不能自已,怕笑出聲,只能捂著嘴,憋笑。

  終於,少然這是忍不住了,開始抨擊小叔了。

  “你、的、話、好、多!”

  驟然,一聲低沉沙啞又極為緩慢的語調,不算清晰的從臥室裡傳來。

  硯歌手一抖,目光瞬間就僵硬了。

  她看向陸凌鄴,眼眶裡盛滿了激動。

  是——季晨?

  陸少然還在低頭給季晨剪指甲,聽到他的聲音之後,沒多想,就念叨:“說誰話多呢,我這說的是——事、實!”

  最後兩個字,陸少然終於怔住了。

  他的手顫抖著,捏著季晨的指尖,一動不敢動。

  呼吸紊亂著,心跳混亂,他哽咽的又說:“我的話,真的多嗎?”

  “多……”

  這一聲虛弱的回答,仿佛用盡了力氣似的。

  陸少然手裡的指甲刀墜地,當啷一聲脆響,忍耐了二百多天的壓抑,猝然爆發。

  “季晨,是你嗎?”

  陸少然一寸寸掀開眼簾,對上季晨那雙半睜的眸子時,他緊咬著牙關,一句話不說,直接將自己的臉埋在了被子裡。

  但他的肩膀,卻起伏劇烈。

  要用多少語言和詞匯,才能描繪出這個男人承受的一切。

  他用過去二十五年來,所有的堅持,等到了他的醒來。

  季晨的手還無力氣,伴隨著眼角落淚,輕輕將指尖搭在了他的頭頂,“好久——不見!”

  “季晨——季晨——”

  陸少然搖著頭,一邊哭一邊拉住他的手,哭得像個孩子,隱忍不住的哭泣聲,讓每個人都心碎了。

  “我、在!”

  “季晨——”

  “我、在!”

  他喚著他的名字,他虛弱的應著他。

  什麽是愛情,最美好的樣子,大抵就是這樣了。

  硯歌抱著孩子,流著淚和陸凌鄴走上了躍層的臥室。

  腳步聲響起,陸少然咬著牙回頭,那哭紅的雙眼,和淚如雨下的俊彥,卻抖著嘴角,沙啞哽咽,“他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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