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郎如果再不注意着点,未希少女可能就会被人捷足先登了。
——蝶屋后院——
认真练习手势的未希完全没听见有人造访的脚步声,直到黑影将她的书本挡住未希这才茫然的抬起头。
“看什么那么认真,我都站在这里那么久了,啧,真是让人着急的反应能力。”
一见面就开嘲讽,真不愧是你。
未希抽了抽嘴角,随后合上书本站了起来,“那可真是不好意思了不死川大人。”
一个技能学了三天都没学会,她表示现在的心情炒鸡不美丽,当然,是生自己的气。
不死川一时语塞,他干咳一声将四四方方的食盒拎了过来,“喂,上次不是吵着要吃的嘛,喏,做得多了点,拿去吧。”
上次?该不会是…荻饼?
原来他还记得呀…未希低头看着食盒心中很是动容,正当她准备接过的时候,比她反应更快的白发狐耳少年一把夺了过来,他吸溜着哈喇子将盒子抱在怀中,“哇塞!!!荻饼欸!!!”
这速度快到让身为风柱的不死川都没看清他的动作,未希揪着那两条不停晃动的狐狸尾巴,心想着开局自带 60的速度能不快嘛,平日里懒洋洋的,也只有这时候快的飞起,想到那时候她就觉得自己的虎口发疼。
“姐姐…”无一郎的一声姐姐立刻把少女疯长的怒气值压了下来,她深吸了口气,“无一郎啊,剑练完了吗?”
温和的语气,和蔼的笑脸,小白顿时觉得手中的荻饼不香了,他的主人,太!偏!心!了!
未希拉着无一郎对不死川介绍到,“他是时透无一郎,这位是风柱不死川实弥先生,无一郎,上次是这位哥哥把你带回来的,记得对他道谢哦。”
少年乖巧的挨在未希身边然后对不死川鞠了一躬,“谢谢你,不死川先生。”
不死川摸了摸后脑勺,这孩子看起来跟他弟弟一个年纪,所以还算客气的回了他一句,“哦,没事。”
“太过分了…”
欸?
“太过分了未希大人!!!就连小白夺走你爱吃的荻饼都可以不管不顾了吗!?明明之前都会追着小白跑好久的,虽然被骂了,但小白还是能感受大人是在意自己的!!可,可自从他来了,您连骂都不骂我了!!”
长长的指甲指着无一郎的方向,小白像个受气包一样嘟着嘴哼唧着,未希顶着一双豆豆眼看着这只坐在地上的某狐,脑海里反复刷屏着一句话,「妈妈已经三天没有打我了,三天没有打我了」
所以这是个什么情况?哪有人一心求虐的啊,这狐狸的性格怕不是被自己养歪了吧??
“大人你不知道,自从带着这个孩子,小白就再也没睡过您的床边,每天,每天都睡在冷冰冰的空间里,吸酷,又冷又饿,他倒好想吃什么想玩什么您对他有求必应,小白,小白也想要抱抱贴贴…”
未希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这小没良心的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不让他睡在床边还不是因为那跟打雷似的呼噜,没有耳塞她压根睡不着,什么又冷又饿,暖春翠庭的庭院和那么多樱饼怎么可能会让他冷着饿着。
老天,饶了她吧!
正当未希想着如何收拾残局的时候,小路尽头传来了啪的一声物品掉落的声响,杏寿郎一脸错愕的看着地上哭的稀里哗啦的白发少年,回想着刚才听到的对话,整个人都不对了。
“…少女,抱抱贴贴是什么意思?”
第30章无责任小剧场
——无责任小剧场——
与他抱抱贴贴的时候
排雷:成年组,1v1,第二人称,你=未希,无逻辑甜饼,与正文无关,可看做乙游分线
炎
背景:婚后,刚参加完邻居家孩子的满月宴
身后飘来了酒香,一双大手从你的腰侧穿过覆在了平坦的小腹上,毛茸茸的脑袋架在颈侧,传来了痒痒触感。
不同于以往精力十足的状态,此时的杏寿郎半眯着双眼像极了懒散的大猫,你反手揉了揉金色的头发,“唉,叫你喝那么多,我去给你煮碗醒酒汤。”
环在腰间的手紧了紧,男人嘟囔了一声仗着身高优势直接将你拥入了怀中,略高的体温连带着你的脸也不自觉的红了起来,“夫人,这里什么时候能怀上我们的孩子…”
你的脸蹭的一下红了,啪的一声把他在你身上“作恶多端”的手拍了下来,“这,这种事情怎么能急得来啦!我去给你倒杯水,乖,放手。”
“…叫夫君”杏寿郎一副你不喊我就不撒手的阵势,你愣了一下,就算结婚了平时你也喊他杏寿郎的,而’夫君’这两个字也只有在大婚那晚喊过,喊完之后的结果便是腰酸腿软的躺到了第二天晚上。
因此还被忍和葵她们嘲笑了一番…甚至翻出了你之前因为体能不足而闹笑话的黑历史,真是不堪回首的回忆啊。
“…夫人,我想听,叫一声嘛…”
他就像敛起爪牙的雄狮,虽然表现得很温顺但固定在腰腹的手怎么也不愿撒开,你气恼的推搡了一下,以前喝醉了也不见那么粘人的,今天吃顿满月宴怎么就变这样了呢。
迫于无奈你只好背对着他弱弱的喊了一声“夫君”,可声音太小他并没有听清,“夫人在说什么?炼狱听不清呢。”
你又急又恼,然而对于一个醉酒的人来说生气什么的压根没什么作用,你深吸一口气,只好遂了他的愿喊出了一声“夫君”。
一阵天旋地转
结果可想而知,你又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事后总结:走过最长的路,是杏寿郎的套路。
风
背景:新婚,大战结束后与他回到故乡
正值初春,你站在院中望着这棵冒着花苞的樱花树发起了呆,一名失去灵力的阴阳师,你再也无法召唤那些活泼可爱的式神了,但若是问你可有后悔,那必然是否定的,因为…
肩膀处传来了轻薄的重量,白色羽织的主人将其搭在你的肩上,熟练的为你系紧了腰带,“身体还没好就乱跑,真当自己是铁打的啊。”
你早已习惯了他暴躁老哥式的关心,轻笑着依偎在那坚实的胸膛,“因为有实弥在啊,我完全不用担心呢。”
但你的眼神似乎却并没有你说话时那样轻松,他记得蝶屋里也有这样一棵樱花,每次路过的时候都能瞄见你与式神树下玩耍的样子,那个时候你可比现在活泼多了…
“笨蛋。”他从身后抱紧了你,布满伤疤的手臂从腋下穿出,将你紧锁在他的怀中,“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还在我面前装。”
“给我听好了,以后有什么心事就不许再瞒着,开心的不开心的都要跟我说,老子是你丈夫,见不得你难过!”
你回头怔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