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这么有文学天赋,都能读懂意象了,要是这天赋能早点觉醒,我也不至于不管语文题目问什么,都是写‘表达了作者的思乡之情’了。”
逍遥派其余四人就站在姜暄身后,看着他又哭倒在墓前,泣不成声,赵知许面露不忍,想上前,被崔淮拦下:“让他再哭一会儿吧,哭完就会好受多了。”
这一哭,姜暄就哭到了天黑。幸亏修仙之人的体质强,不然按照姜暄这个哭法得哭晕死过去。
他们一行人离开雁荡门之前,姜暄取回了陈今越埋在雁荡门的手机。
扶钦看了两眼,问姜暄:“这是一种特殊的法器吗?我好像没感受到灵力波动?”
姜暄点点头又摇摇头:“你说它是法器也行,不过它不需要灵力,需要的是一种名为电的能源。”
崔淮手心聚拢一团雷电之力,问:“是我这种吗?那我拿雷劈一下这个手机,它是不是就能运转了?”
姜暄看着师妹手中噼里啪啦的闪电弧光,连忙把手机一把放到怀中:“师妹,你别!你这一下使出去,手机都能劈冒烟!”
眼看着情绪低迷的姜暄恢复了点活力,崔淮收拢手中灵力,和扶钦对了个眼色,暗叹道:哄孩子真是太难了!
不论结果是好是坏,来北州的目的都已经达成了,几人回到在北州租住的小院子,准备再修整几日就打道回府。
回去的路上,听到不少人都在讨论北州明家。
“听说明家的灵脉突然断了,他们家这些年都在走下坡路,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呀。”
“哟,你没听说吗?他们的灵脉可不是意外断的,这是得罪了无涯宗。那明霄仙君的遗迹都是他们明家自导自演的,明霄仙君和灵晔剑尊的事情也都是杜撰,他们是曾经有过一段出于利益的婚约,可两人是一点感情都没有,后面明霄仙君身死,婚约就立马作罢了。”
“明家现在已经快张罗打鼓地澄清他们和灵晔剑尊,和无涯宗没什么关系了,生怕无涯宗继续怪罪下来。”
“这明家可真是胆大包天,敢踩着灵晔剑尊往上走,没被发现就算了,如今被逮个正着,看来是要越来越没落了!”
“……”
崔淮听到这些消息,只觉得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宴池动作挺快,那些年没白给他撑腰。
祝余见姜暄情绪还是不太好,临时扮演一把平日里大师兄的丑角,抬高声音感叹道:“宴池仙君真是父爱如山,师姐一封信发回去,立马冲冠一怒,何等威风!”
一听到这话,姜暄的精神头又回来了些,附和道:“师弟说得在理。”
说着说着,一只灵鸟从院外飞来,停在崔淮面前。
取下信,是从无涯宗送来的。崔淮面色有些凝重,因为她曾经警告过宴池,一些客套废话就别给她寄信了,如今宴池来信,定是有要事。
见身旁几人都有些好奇地凑过来,崔淮一把将信收入袖中:“是家书,外人不可看。”
等回到房中,拆开信封,宴池寥寥几语:【剑尊,云家云鸣带一伙人去了北州,隐仙谷邵迦音发现异常,紧随其后。我见云鸣来势汹汹,如今剑尊渡劫实力受限,不知是否需要派人保护?】
看来云家要动手了,想必是奔着姜暄来的,那就和陈今越说的都对上了,那三家会派人来截杀他们这些穿越者。
崔淮回道:【继续盯着云家,派人手同时观察南州杨家和东洲许家,尤其是许家那位寿数已至的老祖。我这边,无涯宗不必出手,不要打草惊蛇。】
封上信封,崔淮沉思片刻,还是又去信一封,给了凌虚仙君:【前辈,迦音仙子死劫已至,速来北州。】
按照系统之前透露的原剧情,邵迦音应当是死在知道云鸣真面目之时,与云鸣同归于尽,看起来时间差不多了,
提醒凌虚一句,就当报答他此前无私帮忙看护他们逍遥派众人吧。
至于他来了,最后结果如何,是变好了,还是更差,那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
等崔淮把信封好寄出,安排完正事,踏出屋门,就发现院子里姜暄又在分享他刚刚买来的酒。
夜色中,几人都已经喝得面色微红,见崔淮出来,姜暄举起酒坛,招呼崔淮道:“师妹!快来喝酒啊!今日还是我请客,一醉解千愁!”
崔淮走过去,没管姜暄,如果喝一点能让他更开心些,那就喝吧。
赵知许和祝余看起来也只是适量小酌,也不用她多担心。于是崔淮把目光放在扶钦身上,见他喉头吞缓慢吞咽,唇边染上水色,说不出来的摄人心魄。
似是注意到了崔淮的目光,扶钦侧过头看向崔淮:“师妹,你为什么总看着我?”
崔淮只觉得扶钦的眼睛波光粼粼,盛满今夜的月光,强行让自己清醒点,她说不出口是看扶钦太好看才一直盯着,选择按住扶钦的手,道:“师兄别喝了。”
此刻的扶钦不如那晚的那么听话,变得很爱发问,他又问道:“为什么?”
崔淮心虚地抿抿唇:“不安全,别被人再掳走了。”
听到这个回答,扶钦面上流露出失落之意,他像是醉得有些晕了,为了寻找支撑,反手抓住崔淮的胳膊,猛得凑近崔淮,两人几乎鼻尖相对。
扶钦在酒意熏染下缓慢地眨眨眼睛:“是这样吗?我以为说的是,我喝醉后,师妹会偷偷吻我的那种不安全呢。”
崔淮
明明没喝酒,崔淮却突然脸上一热。
上次扶钦不是醉得睡着了吗?他怎么会知道的!
第95章师妹威武
扶钦之所以喝醉了不安全,是因为崔淮会趁机偷吻他吗?
崔淮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沉默和暧昧在她和扶钦之间疯狂滋长。
若是从前,扶钦会体贴地不提,换个话题化解尴尬。但喝了酒的扶钦却不依不饶,非要问出一个结果:“嗯?师妹怎么不说话,是被我猜中了吗?”
扶钦大部分时候孤傲得很,眼型内勾外翘,既张扬又压迫感十足。但如今他微微瞪大眼睛,眼型圆圆,好似真的只是好奇,眼神只透露着清澈与无辜。
可他明明说着这么咄咄逼人的话。
崔淮想避而不谈,却有些底气不足。
毕竟的确是她偷亲了扶钦几下。
在扶钦灼灼的目光下,崔淮在心中悄然更正了说辞,好吧,不是几下,是很多下。
崔淮有些懊恼,她何时如此弱势过?
明明事事都是她占上风才对!
如今不管她是找借口解释,还是落荒而逃,都是输了阵仗。
崔淮几乎是立刻就下定决心,无论如何,气势上绝不能输
她和扶钦本就离得极近,崔淮心一横,下巴微抬,嘴唇压上扶钦的唇角,蜻蜓点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