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家付炳章的大哥是跟著付炳章一起進京的。他在京都先找了一處房子安頓下來後就開始跑手續準備在京都做生意。不過進展並不順利。
付炳章拜訪駱家後並沒有和駱家熟悉起來,也就更談不上得到駱家的幫助了。
所以付家想要借助駱家在京都站住腳的計劃並沒有馬上就實現。
付家老大有些著急,就請求父親來京都坐鎮,看看能不能由父親出面和駱家搭上關系。
而且他也讓小弟付炳章加快追求駱婉婷的步伐。只要小弟成了駱家的女婿,不愁駱家不幫著付家。
他們可是知道駱家現在正在建著一所大型的綜合醫院,這就證明駱家實力雄厚。
駱家吃肉哪怕給付家喝點兒湯就夠付家起來的。
付家老大就把父母給一起接到了京都來。希望父親可以和駱家攀上交情。
小弟的進度太慢了,他有些等不及了。
付家老大這段時間也確實事事不順,許多手續都卡著辦不下來。進了京都才知道這裡辦事多麽難。
他不知道這背後其實有陸銘軒和羅易他們的手筆。
像陸銘軒和羅易他們這樣地位的人只要打聲招呼,就足以讓付家在京都寸步難行。只是陸銘軒和羅易他們不想做的那麽明顯,也是怕把付家逼得狗急跳牆做出傷害駱家人的事。
他們也都沒有跟駱清顏提這些事,也是不想讓駱清顏煩惱。
陸銘軒和羅易都是知道付炳章底細的人,他們怎麽可能不派人隨時盯著他?
這輩子他們都不會讓付家人再傷害駱家人。
付家老頭也是著急老大的進展,得知事事不順他就帶著老伴兒來了京都,準備親自坐鎮,也想親自去拜訪一下駱家。
小兒子的面子不夠,他的分量還是可以的吧。
不得不說付家打的這如意算盤嘩嘩響,只是這付老頭真是太高估自己了。
付炳章回到了家付老頭看著小兒子沒有去上班而是回了家就問道:“你怎麽這個點兒回來了,怎麽沒去上班?”
付炳章神情凝重地說道:“爸,今天我本來是去學校找駱婉婷了,也見到了她的堂姐駱清顏。”
付老頭一聽立刻來了精神興奮地問道:“那駱婉婷有沒有介紹你給她堂姐認識?”
付老頭來了京都也聽老大和小兒子說了關於駱清顏的情況,也知道駱清顏比駱家還有實力。他做夢都想借著駱家結識駱清顏,攀上駱清顏和陸家、宋家等這樣的大家族。
那樣他們付家飛黃騰達就指日可待了。
付炳章垂頭喪氣地說道:“駱清顏對我意見很大。她說我別有用心,對於我的目的知道的一清二楚。還讓我以後不要再去打擾駱婉婷。他說這也是駱家的意思。連帶著駱婉婷對我的態度也變了。”
付老頭一聽心就是一沉,他皺著眉頭說道:“她說你別有用心?她怎麽會知道你的事情?”
付炳章不敢欺瞞父親有些懊惱地說道:“我一去駱家拜訪人家就盯上我了,把我的事情調查的一清二楚,就連我女朋友王明麗的事駱清顏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駱清顏認為我有玩弄駱婉婷感情的意思。不讓我再接近駱婉婷。我估計駱家其他人也知道我的事了。”
付老頭一聽瞪著眼睛氣急敗壞地指著付炳章罵道:“我說什麽來著,那個女人早晚會壞了你的事,你竟然不聽我的話還在暗中跟她來往。
這下好了吧?你跟以前的女朋友暗中來往,轉頭又去追求駱婉婷,人家可不得認為你玩弄感情。你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逆子。你這樣讓我有什麽臉面再去駱家拜訪?
即使你再喜歡那個王明麗,你不會先忍一忍,等你拿下駱婉婷再和王明麗聯系?你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付炳章垂著頭喪氣地說道:“不止如此,駱清顏還知道我背後有人。她說如果我們再搞小動作她就不客氣了。以駱清顏和她背後的勢力,人家一根手指頭就能讓咱們萬劫不複。”
付老頭一聽當時就站不住跌坐在了椅子上。
在旁邊一直聽著沒說話的付家老大說道:“小弟,不是我說你。那王明麗能跟駱婉婷比嗎?你怎麽就舍不下她呢。這下好了,人家駱家知道了王明麗的事肯定是以為你吃著碗裡的佔著鍋裡的。
人家駱婉婷是什麽身份,怎麽能容忍你這樣的欺騙?人家怎麽可能還對你有好態度。如果因為這事兒駱清顏記恨上咱們家,咱家在京都還能有出路嗎?你,你這不是自掘墳墓嗎?”
付炳章也很後悔沒有和王明麗斷乾淨,還藕斷絲連、糾纏不清。他是被王明麗的柔情蜜意給迷惑了。
王明麗那種對他的仰望崇拜,對他的依戀愛慕大大地滿足了他作為一個大男人的心理。所以他才在王明麗說不求名分的跟著他的時候沒舍得和她斷了,暗地裡保持著來往。
現在看來這樣做真是大錯特錯。
如果他和王明麗斷的一乾二淨再去追求駱婉婷那性質就不一樣了。起碼沒有腳踏兩隻船的嫌疑。
現在因為這件事可以說得罪了駱家和駱清顏。 他真的是後悔莫及。
付炳章看向坐在椅子上的父親說道:“爸。咱們是不是應該去向駱家道歉,並說明情況。就說我不是想追求駱婉婷,只是想和她作朋友。這樣就不存在欺騙她感情的一說了。”
付老頭瞪了一眼壞事兒的小兒子說道:“你不能成為駱家的女婿,你以為就憑咱們家和駱家那點微薄的交情就能讓駱家甚至駱清顏為咱們家出力嗎?真是異想天開。
我讓你去追求駱婉婷就是希望有朝一日你成為了駱家的女婿,那咱們和駱家就成了姻親。他們就是衝著駱婉婷也會幫你的。哪怕駱清顏出一點兒力,那你的仕途就可以平步青雲。
如果你再和陸家、宋家等幾個大家族搭上關系,那你的前途就不可限量。現在好了,全都被你自己給毀了。
駱家是不可能再相信你了不說,對咱們家也會有所防備。以後想要和駱家攀上交情怕是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