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叫桅河鎮,面積大概只有鶴西鎮的一半。”夏擇城邊開車邊介紹道。
“這兒有河?”楊桃溪驚訝的問。
她可是開著神識呢,除了山還是山,頂多就是山瀑衝出幾個潭,哪來的河?
“桅河的名字來源於鎮上的桅子樹,幾乎每家每戶都有種桅子樹,花開的時候,就跟海洋一樣,很壯觀。”夏擇城笑道。
“那為什麽不叫桅海鎮?”楊桃溪疑惑的問。
“聽說是很早之前改的名,說是犯了一位王爺的名諱,至於真假,就無從查證了。”夏擇城搖頭,又說起了一些有關桅子樹的傳說故事。
楊桃溪也聽得有滋有味。
車子駛過鎮子,停在了北邊快出鎮的位置。
“到了?”楊桃溪好奇的張望。
她的智辰裡已經把這一路神識能罩到的地方全記錄了下來,形成了新地圖。
“到了。”夏擇城點頭,停好車先開了門。
楊桃溪跟著下來。
這兒是一片挺寬闊的空地,停了好幾輛差不多的車。
而路邊不遠處就是一幢一幢的農家小院,看起來已經有些年頭。
“這兒原是林場的家屬院。”夏擇城牽著楊桃溪往那邊走,一邊介紹道。
容九兒和豐六在後面拿東西。
說是家屬院,其實並不是一個院,而是一個又一個的小院構成的居住區。
每個小院都有一米多高的土圍牆,小些的院子裡有三四間房,大的跟楊桃溪租的小四合院還要大一倍。
那院子處在居住區的最中間,院中開了菜園子,顯然有人住了。
“那是劉教習家。”夏擇城牽著楊桃溪往居住區深處走,邊走邊介紹著這些院子都是誰住的。
楊桃溪壓根不知道這些人都是誰,他願說,她就聽著。
漸漸的,她也聽出了一些名堂。
這越是位置高,分到的院子越往中間。
很快,他們來到了大院子東邊的院子前。
夏擇城拿出鑰匙開門。
這時,劉教習家西邊的院門突然打開,走出來一個人。
楊桃溪隨意的看了一眼,頓時眯起了眼晴。
那是秦姝彤!
她怎麽在這兒?
“城哥。”秦姝彤也看到了這邊,眼睛亮了一下,開口喊道,“你回來了?”
夏擇城聞聲側頭,不冷不淡的應了一聲,拿下了鑰匙,推開了院門,轉頭牽住了楊桃溪的手直接進了院子。
容九兒意味深長的打量了秦姝彤一眼,勾了勾唇角,抬腳跟進。
豐六倒是留在了門口,大有一副那女人要過來他擋著的架式。
“她在這兒當醫生。”夏擇城開了堂屋的門,一邊和楊桃溪解釋道,“她哥哥秦殊偃現在是我的副手,主文職。”
“哦。”楊桃溪應了一聲,沒什麽興趣的樣子。
她越是這樣,夏擇城越是不放心,拉著她的手繼續解釋道:“白梟為了惡心我們,才把那兩人弄來的,我平時也就和秦殊偃有工作往來,和他妹妹都沒怎麽見的。”
“我又沒說什麽,你這麽緊張幹什麽?”楊桃溪挑眉,睨著他問道,“老實說,是不是有什麽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