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令一下去,人員物資第二天一大早就到了位。
夏擇城把秦殊偃兄妹的事上報,得到了上面的重視,當然,秦家在裡面也使了不少力氣,秦殊偃和秦姝彤都得到了一個月的假期。
當天下午,夏擇城帶著楊桃溪到了秦殊偃的院子。
院子被大白牙帶著的一個小隊裡裡外外的守了起來,明哨暗哨無數。
“別這麽緊張,不疼的。”楊桃溪看到緊繃著臉的秦殊偃,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們都是戰隊的精英,經歷的各種困難磨練無數,這一次,你就當是……一次特殊的戰鬥。”
“我無所謂。”秦殊偃擔心的看向秦姝彤,不過,他擔心自己會給妹妹造成壓力,看了一眼馬上又別開了頭。
楊桃溪看看秦殊偃,又看了看秦姝彤,了然的笑了笑,她也不多說,拿出提前準備好的兩個小玉瓶:“喝了吧。”
秦殊偃接過,有些愣神:“這就……開始了?”
說好的讓他們先瞎呢?
難道就是這個?
秦姝彤走過來,接過小玉瓶直接拔開塞子,一飲而盡,半點兒猶豫都沒有。
楊桃溪看著秦姝彤,勾了勾唇角,轉頭望向了夏擇城:“你回去吧,他們的治療要開始了,這兒有豐六和容九兒就行。”
“行嗎?”夏擇城不太想走。
“治療得脫了衣服的,你在這兒方便嗎?”楊桃溪湊到夏擇城身邊,笑眯眯的問。
“……”夏擇城被噎住,他掃了秦殊偃兄妹兩人一眼,抬手蓋住了楊桃溪的眼睛,“我先回去,有事讓大白牙通知我,他那邊交給豐六。”
他話中的“他”當然是指秦殊偃。
他是知道顧鳴北的治療過程的,當然也知道她說的治療要脫了衣服是怎麽回事。
“知道啦。”楊桃溪嫌棄的甩了甩頭,甩開了他的手掌,抬頭瞪著他皺了皺鼻子。
“辦完事早點兒回家。”夏擇城忍不住笑。
秦殊偃和秦姝彤驚訝的看向夏擇城。
從小到大,他們就沒見識過夏擇城的笑,當然,他們不在一個戰隊,平時見面的時間也少。
到了這兒後,夏擇城也是一副公事公辦的嚴肅面孔。
秦姝彤望著夏擇城和楊桃溪的互動,若有所思。
“好了,一人一個房間,別拖時間了。”楊桃溪趕走夏擇城,就催著秦殊偃兄妹倆各回各的房間。
豐六和容九兒已經準備好了東西。
容九兒之前跟著楊桃溪去過顧家,對這些多少知道一些。
豐六力氣大,隻管聽容九兒的吩咐就行。
兩人配合默契。
“這個?”
秦姝彤回到自己的房間,就看到架在房間裡的大石缸,缸裡是墨綠色的藥湯,還散發著腥臭味,隱約還能看到這些藥材裡的蟲子、蠍子之類的東西。
“怕了?”楊桃溪站在一邊,挑眉看著秦姝彤。
“有我心臟裡的那隻厲害嗎?”秦姝彤很快就收起了驚愕,也不管屋裡還有人,直接脫了衣服坐了進去。
楊桃溪和容九兒相視一笑。
一個點火,一個去關門。
給秦殊偃兄妹倆制定的治療計劃有點兒複雜,又是蒸藥浴、又是服最苦的藥、又是疏理身體,總之,讓他們誰都猜不到哪個才是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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