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懌心,你怎麽了?”雪春菲忙拉住了雪懌心,“你聲音怎麽了?”
“我說不出話了!姑姑救我!”雪懌心慌張的拉住了雪春菲,眼淚都急掉了下來。
秦殊偃原本還有些疑惑,此時聽到雪懌心的話,不由鄙夷的撇了撇嘴,收回了目光。
說什麽說不出話來了,那這句話是鬼上身了?
“你這不是好好的嗎?”雪春菲也錯愕的看著雪懌心,不知道自家侄女又在鬧什麽妖娥子。
“咳咳。”雪懌心摸著脖子,清咳了幾聲,又吊了一下喉子,發現自己確實能說話了,才松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姑姑,我剛才真的說不出話了,是真的。”
“別鬧了,我們回去吧。”雪春菲歎氣,沒把雪懌心的話當真。
“雪姨,慢走不送。”秦殊偃見雪春菲沒再糾纏不放,也就不吝嗇的給予了一些體面,客客氣氣的說道。
至於旁邊的雪懌心,他一個眼風也沒有給。
“姑姑,那個野丫頭……”雪懌心見狀,著急的抓住了雪春菲的胳膊,可這時,她的聲音再次消失。
這次,雪春菲也注意到,她錯愕的看著雪懌心,臉色變得凝重:“懌心,你怎麽回事?是不是又不聽我的話吃辣的了?你現在這樣,演出怎麽辦?!”
“……”雪懌心嘴張得飛快,卻還是沒聲音,隻好用手比劃。
“雪姨,我看雪小姐病得不輕,還是趕緊去醫院檢查檢查吧。”秦殊偃在邊上看好戲。
“對,對,去醫院。”雪春菲連連點頭,拉著雪懌心匆匆走了。
“她怎麽了?”大白牙收起了木倉,疑惑的問。
“誰知道,有病唄。”旁邊的小哥應道。
秦殊偃看了他們一眼,揮了揮手:“好歹是大隊長的表妹,都少議論。”
大白牙不屑的撇了撇嘴,帶著眾小哥重新退回崗位。
秦殊偃負手站在院門口,若有所思的望著雪懌心的方向。
屋裡,楊桃溪長長的松了口氣,用神識將蟲寶關進了玻璃器皿中,直接關了起來,然後,她接了一碗自來水,以及各色好吃的水果糕點,一字排開放在了玻璃器皿外面。
蟲寶看得見吃不著,頓時蔫了。
“好好反省吧,不聽話還想吃?憋著!”
楊桃溪用神識和蟲寶交流完,直接退了出去。
這一次,她差點兒就沒能收回蟲寶,可把她嚇得不輕。
看來,這蟲子還沒被馴服。
以後可不敢這樣隨意的拿出去用了。
她還想著幫豐五解了那蠱,萬一蟲寶不受控制,那不是害了豐五嗎?
蟲寶可憐兮兮的仰頭望著虛空,翅膀和觸角都耷拉了下去。
“桃溪,我覺得那兩個女人來者不善,你得有心理準備。”容九兒已經把秦姝彤安頓好,見楊桃溪睜開了眼睛,再次提醒道。
“沒事,她們翻不起浪。”楊桃溪側頭看了眼窗外,平靜的語氣裡透著一絲冷意。
“不過,好奇怪,雪懌心突然失聲了,哈哈,雪春菲還想著將她扶成新一任的台柱子呢,這下完了。”容九兒忽然又高興起來,“想想,她上台唱歌,唱一半啞了,哈哈~~想想就可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