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認識並很熟的男學生,也就她班上的那些,除此也就學校裡她之前帶過的幾個,但看夏擇城的神情……難道是許在北?
“記得我們剛見面那會,那個許在北……”夏擇城也沒賣太久的關子,衝楊桃溪笑了笑,說起了那人。
“什麽?!真的是許在北?”楊桃溪瞪圓了杏眼。
前世,許在北雖然和楊青溪結了婚,但是,他並沒有參與過那些作惡的事,相反,他還因為和楊青溪意見不合,跟她大吵了好幾次,一鬧起來,楊青溪就會來33樓住幾天,大吐許在北木訥不懂情趣不知道心疼人之類的話,想讓虎爺和程翠娟為她出頭。
每次吵完,楊青溪還會把許在北帶到33樓來,當著她的面各種秀恩愛。
她至今還記得許在北那時的眼神,愧疚,羞惱,無地自容,卻又不得不配合楊青溪的無奈。
如今,楊青溪算是被她及時的掰過來了,但,許在北卻和程雪昔鬧到了一塊,如今程雪昔死了,難不成許在北已經被那些人汙染,黑化了嗎?
想到這個可能,楊桃溪的眉頭都打結了。
他要真的成了那樣的人,那她以前不是瞎了眼了?
“並不是許在北。”夏擇城抬手敲了一下楊桃溪的額頭,說道,“你希望是他?”
“當然不是。”他這一下力道比較重,楊桃溪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還是說,你隻跟他熟?”夏擇城忽然轉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問。
莫名的壓力無形的散開,楊桃溪被壓製的小小的退了一步,她抬頭,看向夏擇城,立即挺直了背:“我認識的你又認識的人當中,比起其他人,我確實覺得他比較熟。”
她什麽也沒做,幹嘛要心虛啊!
“可惜,要讓你失望了,那個人不是許在北。”夏擇城看著她這刺蝟般的模樣,好笑的捏了捏她的鼻尖。
“不是你說的嗎?”楊桃溪愕然,“不是他你提他做什麽?”
“我是想說,許在北身邊的那個李非凡,是你心急打斷了我的話。”夏擇城挑眉,笑得意味深長。
“……”楊桃溪啞然,瞪了他一眼,伸手就擰他腰間的軟肉,“什麽我心急,明明是你拿話誤導我!”
只是,這一捏,沒把他捏疼,反把自己手指甲給捏翻了過去,疼得她直甩手。
“沒事吧?”夏擇城忙抓住了楊桃溪的手,細細查看。
“你石頭做的呀。”楊桃溪不滿的瞪他,任由他看她的手。
其實,她壓根沒受傷,只是養長一點點的指甲斷了。
“我的錯。”
夏擇城從善如流的道歉,從儲物扣裡取出了剪刀,給她細細的修剪了指甲,才說道。
“我確認過了,那人確實是李非凡,高考時,他考中了井大,但是,他並沒有去報道,而是因為家裡的原因,搬到了五豐,現在在五豐大學學商。”
“確定是他乾的嗎?”
楊桃溪回憶著李非凡這人,卻怎麽也沒辦法把他跟高大上的催眠師聯系到一起,那人,生就一張熱鬧嘴,班裡誰有什麽事兒,都逃不過被他調侃。
許在北和她的事兒,也有一半的原因是被李非凡給推動起來的。
但,他這人特講義氣,平時行事也挺有赤子心的。
難道,她再次看走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