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半人正看著楊桃溪,面露好奇,而另一半人則紛紛避開了她的視線,還順手的帶走了好奇的那一半人,不讓他們過來打擾她。
明顯,好奇的是不知情的普通村民,避開的都是與家裡關系好的,他們應該都知道夏擇城的事,只是不知出於什麽樣的原因,都統一態度不與她提。
楊桃溪掃著院子,心裡的好奇也被勾了起來。
她決定,去查一查那個叫夏擇城的人,找一找她可能失去的記憶。
楊丹溪三日回門後,楊桃溪就回了書院,老太公老太太也回了療養院,他們現在在這邊住得都習慣了,反而在家待不住。
處理了幾天事務,楊桃溪隨便找了個借口,悄悄的踏上了去京都的路。
她想得很簡單,她受傷了在書院治,那麽,假如夏擇城受了傷,想必也送醫了吧?
而且,看眾人忌諱莫深的態度,只怕他傷得還不是一般的重。
數來數去,也就京都的醫院才有足夠的資源和技術能救治他吧?
再不濟,她去找夏老爺子聊聊。
她這樣莫名其妙的失去了夏擇城有關的記憶,對夏家人總也得有個交待。
“你果然是坐這列車。”
剛上車,楊桃溪剛找到自己的位置,就看到對面的下鋪上,容九兒正笑嘻嘻的衝她揮手。
“你怎麽在這兒?”楊桃溪愣了一下,“你沒去學校?”
“去了呀,不過,我請了一個月。”容九兒上前來,接了楊桃溪手裡的包,“你哪張?”
“上鋪。”楊桃溪指了指最上面。
容九兒利索的將包送了上去,一手撐著中鋪側頭看著楊桃溪說道:“白梟猜到你一定會去一趟帝都,他忙,所以就讓我來陪你。”
“我又不是孩子。
”楊桃溪無奈的搖頭。
她又不是孩子了。
“你才好些呢,再說,一個人坐車都多無聊呀。”容九兒說著,伸手拉了楊桃溪在自己的下鋪坐下。
車裡很空,其他床位不知是沒人還是賣出票還不到上車的站,這個車廂裡就剩楊桃溪和容九兒兩個人。
“我想知道答案,你跟著也阻止不了我。”楊桃溪順勢坐下,話都說在了前頭。
她很不喜歡這種所有人都知道卻偏她一個人想不起來的狀況。
最要緊的是,這些人一點兒演技也沒有,她想裝看不到也不行。
“他又不在帝都,你去了也是白去。”容九兒默了默, 悶悶的說了一句。
“那他在哪?”楊桃溪挑眉。
“不知道,所有人都沒找到他,白梟費了很多心思,沒找到他一絲痕跡,他就跟憑空消失了一下,無影無蹤。”容九兒懊惱的攤手。
夏擇城的失蹤,他們同樣也很難過。
朱雲辳和大白牙他們更是沒日沒夜的在找線索尋痕跡。
“憑空消失……”楊桃溪皺了皺眉,心裡湧上一抹奇怪的情緒。
“好啦,白梟他們都是專業的,一定會找到他的,上頭也說了,要不計一切代價找到他的。”容九兒見狀,以為挑起了楊桃溪的傷心,急忙安撫道。
“你和白梟有進展了?”楊桃溪聽著容九兒提到白梟時那不同以往的語氣,心裡一動,之前的那抹情緒立即就被拋開。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