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平安的到達帝都,剛出站就看到了一輛車,車前站著夏擇煥和成叔。
容九兒愣了一下,轉頭看向楊桃溪。
楊桃溪也挺驚訝,她這一趟出來可沒跟別人說,容九兒也是從白梟那兒知道的,不過,他們並沒有再告訴別人,成叔他們又是怎麽知道的?
“桃溪,這邊。”成叔一眼就看到了她們,衝她們揮了揮手,卻沒有迎過來,而是轉身打開了車門。
夏擇煥倒是快走了幾步,接了楊桃溪和容九兒手裡的包:“路上還順利不?”
“你們怎麽知道的?”容九兒也是一臉愕然。
“爺爺一直和姬老保持每日通話,知道桃溪身體差不多了,就猜她會來一趟,這幾天一直在這兒等著。”夏擇煥輕聲解釋道。
說話間,打開的車門裡已經下來一個人,正是夏老爺子。
“夏爺爺,您怎麽也來了?”楊桃溪快走了幾步,到了夏老爺子,不知為什麽,看到老爺子時,她莫名的覺得眼眶發熱,心裡也跟著悶了起來。
“來接你回家。”夏老爺子笑著說道,側身讓到了一邊,“身子可大好了?”
“好多了。”楊桃溪吸吸鼻子,扶著夏老爺子先坐進去,這才自己坐在了他旁邊。
成叔開車,夏擇煥禮讓容九兒,讓她坐了副駕駛座,自己坐了夏老爺子的另一邊。
路上,幾人互問了安好,閑聊了書院的近況,也講了朱升弢案的後續,卻沒有提半個有關夏擇城的話。
朱升弢雖然不知去向,不過,他手下經營的勢力卻被一網打盡,漏出去的也是那些不成氣候、無關緊要的小魚小蝦。
白梟他們追了這麽多年的大案,終於落下了幃幕,因為這件事受盡委屈的相關人員也紛紛安置。
就像楊海夏夫妻和朱萍蘭,根據他們自己的意願,朱萍蘭轉職到了鎮上婦聯,
楊海夏和朱萍菡則掛名莫文肖手下,實際上卻是夏組在井白這邊的負責人,以後就在井白負責給白梟提供後勤服務。
這類後勤,當然不同於別的單位,遇到什麽相關事件,兩人就得做好布局、提供線索、提供物資、處理後續等等瑣事,只不過,不同於以前,他們不用再直接參與到危險當中去。
楊桃溪對這幾人的工作不感興趣,白梟沒說怎麽安排她,她也沒問,隻當還是個編外,有任務就做,沒任務就做自己的事。
晚上,成嬸做了一桌好菜給楊桃溪和容九兒接風。
飯後,楊桃溪被安排到了夏擇城原來住的那間間。
沒人告訴她這是誰的房間,但,看著那擺設,她莫名有種似曾相似的感覺。
“成嬸,這兒……我以前住過嗎?”
只是一猶豫,楊桃溪就直接問了出來。
這一趟來,她是來找答案的。
“……”成嬸看著楊桃溪,不知道怎麽回答。
“是……夏擇城的房間嗎?”楊桃溪想著自己完全記不得夏擇城的任何事,猜測道。
她記得夏老爺子,記得成叔,記得成嬸,記得夏擇煥,也記得夏家宅子的格局,可到了這兒,她卻記憶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