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什麽來頭,想要害她?
打了再說!
“住手!”那男人皺了皺眉,往旁邊避開。
“現在不想動手了?呵呵,你說了不算!”楊桃溪冷笑,手中的棍子直刺男人的臉。
男人隻好應招。
楊桃溪也豁出去了,直接放棄防守,招招進攻他的要害。
一下子刺他眼睛,一下子扎他心口,下一次又擊向他一個男人最脆弱的要害,再下一次又很可能當頭砸下。
毫無章法,不管不顧的瘋狂打法,把那男人折騰得很是狼狽。
其他兩人面面相覷,在一邊擺出了隨時出手的架式,卻沒有上來幫忙。
所長、村長、小劉都是一臉懵。
“靠!夏擇城都教了你什麽!”你來我往的幾十招之後,那男人也有些掛不住臉面,拚著身上挨了一棍子,伸手抓住了楊桃溪手裡的棍子,用力的奪了過去。
楊桃溪的力氣沒他大,當機立斷的放棄了棍子,握拳砸向了男人的臉。
她現在看著這張臉,怎麽看怎麽討厭!
長得不如她夏哥,功夫不如她夏哥,憑什麽蔑視她夏哥?!
“夠了!”那人一把抓住了楊桃溪的手腕,腳步一轉,就到了她身後,另一手扔了棍子,直接從後面橫鎖住了她的脖子。
溫熱從身後貼上來,一瞬間,楊桃溪的雞皮疙瘩全冒了出來,她咬牙,低下頭狠狠的咬在了他手腕間,一股血腥味瞬間在齒間彌漫開。
“嘶!”男人倒吸了一口冷氣,眸中浮現一抹冷意,抬起另一隻手直接斬在了楊桃溪的頸側。
楊桃溪隻覺得一陣劇痛,便陷入了一片黑暗裡。
“桃桃!”村長大吃一驚,大聲叫了起來。
男人順手一抄,抱住了楊桃溪,才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腕上已經留下了一排深深的血牙印,正不斷的滲著血,他不由苦笑:“小丫頭,屬狼的?”
力道之狠,差點兒咬下他一塊肉來。
“你放開她!”村長也不知從哪來的勇氣,一把推開了所長,撿起那棍子沒頭沒腦的衝向了男人。
這時,旁邊的兩人出手了,一左一右的抓住了村長的胳膊,將他攔了下來:“楊村長,別激動,我們先生沒惡意的。”
“都把人打暈了,還沒惡意?”村長氣憤的質問。
當他傻呢?
“這只是考核的第一關。”那兩人笑道,“她過關了。”
“什麽意思?什麽考核?”村長愣住了,看了看楊桃溪,又看了看他們,皺眉,“你們到底是什麽人?”
“我們是什麽人不重要。”姓白的男人抬手舔去自己腕上的血,才慢條斯理的說道,“你只需要知道,我們是楊海夏的隊友就行了。”
“什麽?海夏的隊友?護林隊的?”村長更懵了。
“算是吧。”姓白的男人笑了起來,“這小丫頭我們得帶走幾天,你放心,我們只會保護她,不會對她怎麽樣,你不相信可以找莫文肖問問。”
“你們叫什麽都不肯說,我找莫隊怎麽問?”村長雖然懵,但反應也算快。
“我叫白嫋,莫文肖和夏擇城都知道我。”姓白的男人說著, 打橫抱起了楊桃溪走向了車子,“他們知道怎麽找我。”
“……”村長皺緊了眉。
知道莫文肖和夏擇城,秦所長和小劉都沒有阻止,難道這人真的是海夏的隊友?
可是,他們為什麽要用這樣的方式帶走桃溪這丫頭?、
“走吧。”姓白的男人已經把楊桃溪安置在了後座上,自己也跟著坐了上去。
控制著村長的兩個男人這才松了手,一個開車,一個坐了副駕駛座,啟動了車子。
秦所長拍了拍村長的肩,上了後面那輛車。
小劉關了二狗子的門,在上面貼了封條,跑步坐到駕駛座上,緩緩跟上前面的車。
村長咬了咬牙,扔了手裡的棍子,轉身跑向了新台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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