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阿杏婆卻猛的抬起了頭,看著楊桃溪重重點頭。
“真是她!”楊桃溪咬牙,坐回到了位置上。
阿杏婆不識字,舌頭又沒了,無法再指證程翠娟。
現在也只能寄希望於那老頭的供詞。
只是,那老頭明顯是個狠人,能被她打暈也是錯估了她的能力,一時大意了,但,想讓他指認程翠娟,基本是不可能了。
“她怎麽能這樣!”
得知情況的村民們頓時義憤不已。
連巧紅眸光微閃了閃,垂頭抹著眼淚。
“要真的是她,這一次一定不能再讓她脫罪了!”村長重重的拍著桌子,沉聲說道,“海夏在時,對她……”
“咳咳。”站在門邊上的楊海樹和楊河黎不約而同的低頭清咳。
村長的話嘎然而止,側頭望了楊桃溪一眼,見她沒什麽反應,才暗暗松了口氣。
上次那什麽白先生的事,已經能看得出這孩子對她爸的心結。
他這個時候提海夏,確實不太妥。
楊桃溪當然也聽到了村長的話,不僅如此,她還很清楚他沒說完的話是什麽意思。
無非,就是為楊海夏鳴不平。
在村人的眼裡,楊海夏待程翠娟那麽好,頭上綠成了大草原,他最後居然還能為了那女人丟了命,結果呢?
那女人轉頭就另找了一個男人,現在還派了這麽個狠人來村裡萘害楊桃溪。
“你們幾個到隔壁去歇著。”村長歎了口氣,指了指阿杏婆一家人,“阿杏嬸,說句不敬的話,你今天變成這樣,你自己也有責任,程翠娟能做出那樣的事,你還……唉。”
“村長哥,我會管住我媽的。”阿七立即表態。
“行。”村長點頭,衝著門外喊了自家媳婦兒,讓她去給阿杏婆一家人下幾碗面條。
阿七再次道了謝,背著阿杏婆出去。
連巧紅起身,看了楊桃溪一眼,欲言又止,不過,她最終什麽也沒說,緊跟在阿七後面出去。
楊桃溪瞧了瞧連巧紅,沒有開口留人。
村長媳婦爽快的應了一聲,走了,沒一會兒,她就和楊丹溪結伴回來了。
楊丹溪手裡也提著一個竹籃子過來。
她後面還跟著秦豐和劉蘭娥。
“桃桃,你沒事吧?”楊丹溪把竹籃子放到桌上,緊張的望了一眼綁在柱子上沒醒過來的小老頭。
秦豐則推著輪椅到了小老頭前面,仰頭細細打量著。
“我沒事。”楊桃溪也顧不上安慰姐姐,轉身到了秦豐身邊,“他的功夫很厲害,還會用藥製造幻象。”
說罷,她想了想,小聲的形容了一下她之前的感覺。
秦豐的神情一下子凝重了起來:“難道,他真的是那個人……”
“秦叔,能打聽一下那人的名字嗎?”楊桃溪沒隱瞞老頭要找木牌的事,但,她也沒說她看到老頭腰上掛了木牌。
老頭的木牌已經被她收了,這事,已經不方便說了。
“我試試。”秦豐點頭,“要真是那家的,我們還不好動他,不動他,他就隨時會回來找你麻煩,對了,你有見過他說的木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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